且說李恪與李惲兩人往著盛唐集團而去。
這一去往那裡,大家都認識了兩人,同時,表情有些異樣。
這兩人天天過來。
搞什麼啊。天天煩著李愔幹什麼?李愔哪裡有那麼多時間陪兩人?像是這類的看法!
但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誰讓他們是李愔的兄弟呢?
兩人直接給我到了唐樓之上。
當他們到達之時,卻聽得李愔正在與孫思邈在談論著事情。
孫思邈道:「子立先生,現在的病人越來越多了,還請清出幾層樓作為病房,等醫院造完後,再行移轉如何?」
看來情況不妙,病人比往常要多一些。
「這次都是些什麼病?」
「一些傷寒,有許多人甚至於需要時常照顧!」
「那一定要讓大家戴好口罩!」
「那騰出地方一事?」
孫思邈見李愔沒有回覆,接著問。
「若是可以,可在盛唐集團內搭出臨時的病房,畢竟那傷寒是會傳染的,我不希望他們滿是人的唐樓之中出現,這樣的解釋,你可明白?」
李愔有自己的考量。
這些病人就應該受到治療,但卻不是在盛唐集團的唐樓之上,卻可以在附近搭起臨時的住所。
以他們的速度,不用幾天,就可以完成了。
而且,那一塊還要單獨的消毒。
不是他絕情,而是因為這是必須的,不然後面更麻煩。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這些,孫思邈是知道的。
他也是迫於無奈之下才這麼說的,如果有地方,那麼他就不會來找李愔了!
「關於這一事,我明白了。」
孫思邈也是知道的,但他也是沒有辦法。
一些人得不到照顧的話,有可能會死掉的。
但如果真的放在唐樓的話,指不定會有更多的人感染,到那裡,對於李愔來說,那影響更多。
不是李愔自私,而是因為這事就應該這麼做。
「明白就好,你讓人去處理吧!就說我的決定!」
「那誰合適呢?」
孫思邈喃喃道。
這時李恪與李惲二人走了進來。
李愔看著兩人。
「就他們吧,正好給他們鍛鍊的機會!」
「老夫以為可以!如讓他們來,那是最為合適不過的事了。」
孫思邈十分滿意的說。
此時二人卻是一臉茫然。
這是怎麼呢?
為什麼指著自己。
但他們並沒有回覆。
那李恪直接走上去
「六弟,事情不妙了!大事發生了!」
「什麼事?」
李愔一聽李恪這麼叫,便覺得這事有點大了。
孫思邈也在一邊有些驚訝。
同時,他也是好奇,具體是發生了什麼事。
「父皇他下令,否決了你貞觀報上的承諾,說拿盛唐集團的錢出來,是不合法的!還出了皇榜!說要作廢!」
這話一出,令得李愔有些憤怒。
「他想幹什麼?我做什麼事,還要經過他同意嗎?這個傢伙干涉什麼啊!氣死我了!」
若是其他時候,李愔說這話,怕是要被責罰,可是現在兩人沒有了關係,說一下李世民,那又怎麼了?
「六哥,父皇也是為了你啊,不然也不會這麼做。」
這麼解釋似乎有點牽強!這麼明顯破壞自己的事的因為,讓李愔十分生氣啊!沒有這樣做事情的啊!真是一個豬隊友,不!應該說是破壞者!明擺著不然自己好的人!想什麼呢?
「為了我?放屁,我好不容易以此為理,穩住了民心,你們瞧瞧,他幹了什麼事來?這皇榜一出,百姓又要大亂了!」
關於這一點,李恪與李惲兩人竟然沒有認識到。
李愔嘆了嘆氣。
輕聲道:「真是豬隊友,真是自以為是的傢伙!」
「啊?」
關於李愔的話,令得兩兄弟十分納悶。
讓孫思邈更是震驚。
要知道,對方可是皇帝啊,大唐最大的存在。
說的是什麼?
李世民是豬隊友?
整個大唐,恐怕也只有李愔敢這麼說李世民了。
也確實就是這樣的,好好的當他皇帝就好,非得管自己的盛唐集團,他安的是什麼心啊?
雖然李愔怎麼罵了,但是大家可不會和李世民說起,也不敢和他一起罵!只能聽著,聽著就過了。
不行,李愔得反擊才是。
可是他是皇帝,自己要怎麼辦才行?
李愔得想個辦法才是。
一直到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或許可以那麼干!」
三人不解。
同聲問:「是什麼辦法?」
「既然盛唐集團不能賠,那卻是可以由盛唐集團以賑災的名義來展開!一旦發生大旱,盛唐集團當沖在前頭,我看他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李愔這一招,真是高明啊。
要知道,如果李世民再反對的話,那就是與百姓們作對了。
畢竟李愔是以賑災的方式展開的。
他能說什麼?
這是出自於自己的善心,是合法的。
孫思邈一聽,直接道:「大唐有子立先生這樣的人,真是大幸也!」
李恪兩人也是點點頭表示,這樣是可以的。
這麼一來,李愔的事情可以接著下去了。
李恪問:「六弟,你是要怎麼辦到的?能否告訴我?」
李惲卻說:「六哥,七弟有個猜測……」
「喔?你說!」
「你一定是要向天空發射某種東西對吧?」
李愔一聽李惲的話,不由得心中一驚!
自己往天空發射東西,那可是機密啊。
這個李惲是怎麼知道的?
這一切似乎是不可能的事。
以古代的科技,想知道,他怎麼進行人工降雨,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是不是有人暴露了自己?
想到這時,他得問明白才是。
於是便問:
「七弟,你怎麼知道的?」
他得到的答案卻不能讓他滿意。
「我猜的!」
猜的?
那不可能,就算是猜的話,那怎麼猜得到?
整個大唐想知道他接下來做什麼事的人,可以說是沒有的。
李惲也在其中。
「七弟不是猜的!」
「不是猜的?那是什麼?」
李愔追問。
孫思邈也是納悶,李愔接下來要做的是什麼。
也沒有說求雨,他要怎麼得到雨?
一直到李恪說出了原由。
他才發現,原來李惲真是一個人才啊。
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