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刺史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是的話,我可以讓孫真人為你診治。這沒有什麼的!」
這個傢伙這麼扭捏,難道是和李淵一樣的病?如果是的話,就讓人去治療,這沒什麼的,都是男人嘛。
但是看起來又不像,不然也不會讓他女兒一起,思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
只能這麼問了。
弄得蘇亶有點尷尬。
「不不不,不是那樣的,是關於小女的事!」
他話一出,蘇玫的臉刷的一下紅成了一片。
關於蘇玫的?
她會是什麼事?
「喔?蘇玫怎麼呢?遇到了難題嗎?需要我這裡做什麼嗎?」
「之前小女來長安之時,經歷太多勞累,也生了一場病,此時如果再回去的話,怕是還會生病,因此,我想讓她在長安城再住一些時日。至於回去的事,那麼再說了。」
這麼說來,似乎也在情在理。
「也是,如此舟車勞累,對於身體確實不好。我很理解,然後呢?你找我幹什麼?」
李愔似乎明白他想說什麼。
但也不直接說出來,就讓他慢慢自己講出來。
看著兩父女著急了。
李愔覺得有意思。
接著蘇亶又說:「可是小女在長安城中舉目無親,若是在這裡多留幾日,怕會受人欺負,而我遠在台州,根本不能顧及得到她!」
完後,他嘆了一口氣,接著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李愔。
可是人家並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在等他將話說完。
無奈之下,他又說:「同時,小女甚是仰慕子立先生之文采……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我在這裡請求,能否留小女在盛唐集團之中住些時日!以後我在派人來接回去,如何?」
蘇亶算是開口了。
直接開門見山不好嗎?
非得要這樣拐彎抹角的。
讓人十分不痛快啊。
李愔還沒有說話。
蘇亶又說:「當然,這一段時間的食宿費用,我這裡可以先交上。不知子立先生以為如何?」
早這麼說不就得了嗎?
非得繞。
但古人一多半都是這樣的。
此時兩人的目光盯著李愔不放。
希望他能夠回復一個準。
李愔明白。
蘇亶是故意這麼做的。
只有這麼做,那蘇玫才會留在自己身邊。
而他的想要的結果才不會變。
因為,如果他們真的回去台州了,那對於蘇玫來說,可能就只能在台州找個人就嫁了。
要知,盛唐集團現在的龐大經營,不用多久,就會將觸角碰到台州,到那時,他後悔都來不及了。
加上李愔的身份特殊,再怎麼說也是皇子啊!哪天皇帝駕崩,他也是有機會的啊!
因此,才選擇在這個時候,想將蘇玫托負給李愔。.•°¤*(¯`★´¯)*¤° 6❾ⓈнⓊⓧ.Čo𝐌 °¤*(¯´★`¯)*¤°•.
就看他答應不答應了。
「好,我答應你!」
李愔說道。
父女二人大喜。
嘴上說著感謝的話。
目光透著感激!
可是,李愔話鋒一轉。
「蘇刺史說這些話就見外了!蘇玫是我朋友,她想住幾天,便住幾天,而且我盛唐集團如此巨大,還怕沒得住?」
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讓得蘇玫有些不適應。
她道:「子立先生,小女可不能白住您的。我還是希望能否交給我一些事做?這樣,我心才安!」
這個女人還是有一些傲骨存在。
既然這樣的話,那李愔想了想。
「事情嘛,蘇玫你就看著辦吧,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其實更多時間,若是可以,你可與我聊聊文學方面的事,亦是可以!」
「那先生可否讓小女寫小說試試?」
這個女人主動要求道
「喔?」
李愔一聽,寫小說?
心中一驚!
但是想想,似乎也是可以的。
畢竟他所讀的《三國演義》,面對的客群是男性為主,雖然有些女性也喜愛。
但總歸是少的。
如果有人寫寫言情小說,那一定能將女性市場拿下來。
如此一來,男女通吃!那就太好了!
又能讓這個女人有事做,非常可行!
「那你可否寫一段?」
「自然可以!」
蘇玫滿口答應了。
「來人,准紙筆!」
完後,李愔便讓人準備了紙和筆。
任由蘇玫開始書寫。
此時蘇亶也算是鬆了口氣。
昨天他也在場的,一個月只要寫十萬字,就有一百兩。
如果說蘇玫能夠做到十分之一,也是有十兩了。
用作食住,那也是足夠了。
這不僅解決了吃住問題,更是讓她有事做,也不會覺得像是被人養著的感覺。
最後,李愔放著讓蘇玫在前廳之中寫作。
而自己與蘇亶到了外面。
他一出來,令紀如雪納悶。
那蘇玫呢?
怎麼不見她?
但也沒有多問,而是將目光看向裡面,又問了下人,才知道,原來蘇玫也是來應聘寫作的。
如此一來,比得起蘇亶所說的寄居盛唐集團之中,要好上百倍。
蘇亶看著盛唐集團的巨大。
感嘆了幾句。
「聽說盛唐集團在半年之前,還是一片空白,今日之景卻是如此繁華,人來人往,也有數萬人吧?」
「不過是近三萬人罷了!」
李愔風輕雲談的說。
三萬人罷了?
這種語氣,不是所有人都能說得這麼輕鬆的。
蘇亶驚嘆。
原來整個集團這麼大!
兩人聊著聊著。
李愔突然發現還有一事沒有結果。
「對了,蘇刺史,之前讓你處理的事,現在處理得怎麼樣?」
蘇亶道:「您說顏師古的事吧?」
「是的!」
「他說下午會過來看一下,不過,那人生性孤僻,可不能說話,您真的打算說服他?」
這蘇亶辦事也算是十分利索的,昨天的事,今天就辦好了。
只不過,也要看人家時間。
但只要顏師古敢來,李愔就有能力留下他。
「你看看便知!」
李愔說道。
兩人看著場上夫子們,都也已經開始書寫著,此時,他們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所幸紙張夠大,否則怕是要寫好幾張。
也不怕他們多寫,紙多了去,就怕他們沒有靈感寫不滿。
僅是過了半個時辰。
那蘇玫便從裡面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張紙。
她的出現令眾人震驚了。
因為這紙上,亦是密密麻麻的字樣。
大家瞬間明白,敢情,她也是寫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