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李麗質下了車後,便氣轟轟的跑入宮中。
她一到麗正殿中便是看到了李世民與長孫皇后正在一起。
便是哭了起來。
她哭得十分傷心。
讓長孫皇后有些慌張了。
「孩子怎麼呢?」
「父皇,母后,還請為兒臣作主啊!」
李世民不解。
「怎麼了這是?是李愔欺負你嗎?那小子膽子太大了,朕讓人找他算帳!」
李世民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李愔欺負她了。
為什麼會這麼說,因為李愔破壞了李麗質的婚禮。
讓她蒙羞。
哪裡知道,李麗質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
「不是六弟乾的,是長孫沖!」
李麗質拭去了眼淚。
哭得更加傷心了。
這話一出,讓李世民與長孫皇后兩人震驚了。
別人欺負李麗質還有可能,但長孫沖欺負她?
斷然不可能的。
「這不可能!沖兒怎麼可能會欺負你呢?他愛惜你都來不及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長孫皇后如是說道。
長孫沖可是自己哥的孩子,從小看著他長的,不可能會幹出那樣的事。
真是欺負了李麗質,那駙馬更不用當了。
李世民也是不信。 謁演
「麗質,你是不是弄錯了,他怎麼敢?」
「父皇、母后,兒臣沒有必要騙你們哪!」
李世民依然不信,卻是說:「你是不是想拒婚?朕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死也得下嫁於長孫沖!」
說到這裡時,李麗質的心都涼了。
但她懷有李愔的三個計策,隨便一個都可以讓她不必下嫁長孫沖。
但現在這個事,如果說出去的話,三個計策不必用了。
李麗質哭得更用力了。
整個皇宮都能聽到她的哭聲。
「孩子別哭,別哭!」
長孫皇后勸道。
「陛下,麗質一定是真的受了委屈,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哪!」
長孫皇后有理由相信,李麗質一定有事。
「那有什麼事,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朕怎麼替你作主?!」
「長孫沖想殺兒臣!」
李麗質的話如同一個炸彈一般轟得李世民與長孫皇后兩人都蒙了。
這事可大了。
公主都敢殺,他長孫沖怕是不要命了嗎?
事實是長孫沖想殺薛仁貴。
可是薛仁貴與李麗質在一起,他們想殺人的意圖存在著,也發生著。
李麗質說得沒有錯。
「什麼?怎麼回事?」
「剛才兒臣在街上的時候,他聯合鄭家百來人,手持武器要殺兒臣,幸虧薛仁貴和六弟的存在,才讓兒臣脫離危險。」
李麗質越說越傷心。
「他怎麼敢?來人,讓長孫沖入宮!朕要問問他是不是真的!」
長孫皇后卻是出來阻止道:「陛下,此事怕是要查明一下才知道,在那之前,我們先讓人核實一下!」
「母后,這是真的,就在剛才,若不是薛仁貴出手的話,兒臣怕是死在他們手中!而且,他還與鄭家一起,糾集了許多人一起!」
李麗質這麼說道,李世民信了一些。
長孫皇后更是震驚不已。
她問:「你怎麼去盛唐集團了?」
「是……是父皇讓我有空多走動走動的……」
長孫皇后無奈著看了一眼李世民。
「興許沖兒怕是吃了醋?才想到要殺人的吧?」
「母后,剛才您不在,他可不管我是誰,直接就著砍刀要殺我們!」
吃醋也不是這麼吃的啊。
這也太扯了吧?
李世民與長孫皇后兩人互看一眼。
真是這樣的話,那可能是李麗質受到了波及。
長孫沖本來就是要殺李愔的,不想李麗質也在。
「這事讓朕去查查!」
李麗質一見如此,便不幹了。
於是她拋出了更重磅的消息。
「父皇,六弟說了,他查明了!長孫沖勾結鄭家與王家,將昨天兒臣帶回的自行車送給他們研究了一個晚上!現在世家試圖要造出大量的自行車!」
李麗質沒有提到李承乾,因為沒有必要提了。
李承乾有不在場證明在,想動他不容易。
但如果真查下去,李承乾怕也是不能安然。
「什麼!他敢!」
李世民大怒!
一般來說,李愔說的話,都是真的。
因為他沒有必要說謊話。
「陛下……」
長孫皇后在一邊試圖著說著什麼。
她想說一切未有定論,不可魯莽。
李世民生氣得很。
這時喝道:「查!一定要好好的查!來人!來人!」
這時便有人入了宮中。
「命魏徵給朕查明,那自行車是否入了世家的家中!若是真的,必須要嚴懲!還有,查明那刺殺者,長孫沖是否有參與其中!?」
「是!」
「還有,在這些件事未查明前,公主的婚事無限期延後!」
李麗質大喜。
無限期延後,這麼一來,她就不必下嫁給長孫沖了。
這樣對自己是好的。
「父皇英明!」
她破涕為笑。
李世民突然又問:
「李愔接下來要幹什麼?」
「他還去聯合盧家,並說,還要招募一萬人投入一千兩萬銀子開廠,大量產出自行車!」
「李愔這操作……」
李愔的作為,讓李世民震驚了。
一千萬兩,再提供一萬個職位。
那可是一大好事啊。
相比之下,太子的作為就不行了。
一邊是不成器的李承乾,另一邊是被自己廢除的李愔。
誰好誰差,一分便明。
「父皇,需要六弟那裡提供什麼證據嗎?他那裡有許多證據!」
李麗質有些迫不及待的說。
「不必了,魏徵會去查的!一切以他查的為主!」
有些證據需要自己去查的。
而不是經由別人來說。
因為會被誤導,他李世民也不想藉助於李愔的幫忙,這人就是死要面子。。
李麗質哪裡知道這些,她只想快些完成。
最好次長孫沖給定個罪,那麼自己就不必嫁他了。
這才是她想要的。
「對了,這幾天,你就不要往那裡跑了!以免造成危險,知道嗎?」
李世民突然這麼說道。
李麗質後悔死了,這不是她本意啊。
但嘴上卻只能答應了。
「是!父皇!」
她心中卻在牽掛著盛唐集團之中的薛仁貴。
此時薛仁貴正站在邊上,聽著李愔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