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靖婷再次扔出了十文錢。
「我要那個!比較上面那個!」
看樣子是槓上了。
她指著相對較高的位置的紅紙說。
漢子在她的示意之下,拿了紙條給她。
孔靖婷一張開的時候,笑了,因為這一張紙的字更少了。
只有一個『雛』字
這麼簡單的一個字,卻是難倒了所有人。
這種謎語最少也要兩個字才好猜。
單一個雛字怎麼猜啊?
拆字,不是。
象形,更不是。
難道要從字面上的意思下手?
眾人是百思不解。
這是誰出的題目啊,這麼難嗎?
但這種字對於李愔而言,那更是簡單不過。
有什麼答案是他搜不出來的呢?
沒有!只要他一搜,同樣可以出到更難的題。
他也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出最多的題。
所以,他只是看著場上的一切,也不表現。
既然大家都出來玩的,那就讓大家比試一下。必要時候才出手,一震所有人。
他就靜靜的看著。
這些是這所謂的文試,也不會傷身。
頂多是氣一氣就完事了。
但如果武則天勝出,孔靖婷恐怕也不會再來找她麻煩了。
也算是為自己免去一些麻煩吧。
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再說吧。
「這個簡單,不知道武姑娘還會嗎?武姑娘,你可還要來解一解這個字謎嗎?」
孔靖婷表示道。
武則天不語。
可這時有人說:「這位姑娘,我看你是故意讓這位姑娘難堪的!既然你也會,何不你們一起寫下謎底,那樣的比試才有意思,否則我們怎麼知道你的答案是正確的呢?如果你不會,我們也不知道啊!」
這人說得沒有錯,他的話直接引得一些人的贊同。
就是要這樣的,不能孔靖婷說什麼就是什麼。
「是啊,這樣對大家才公平,誰能知道,你是否猜出來呢?」
「對,如果不是你本人猜出的,那花燈理論上也不是你的!」
還有人這麼一說。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孔靖婷被人們這麼一說,覺得似乎也有道理。
不能只靠著讓武則天難堪,而自己不出頭的。
而且也不能服眾。
於是便說:
「那好吧,店家,你可有筆?借我一用!」
「有有有,正好有兩支筆,您稍等!我這就去拿!」
孔靖婷直接無視武則天。
也不管她答應不答應的。
「孔姑娘,這次比了之後,我不想比了,今天出來是逛逛花燈的,而不是出來與你爭強好勝的!」
好不容易能和李愔出來呢。
怎麼能將時間花在表現上面呢?
不是應該和他聯絡一下感情嗎?
「等你寫出來再說!」
孔靖婷卻道。
她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武則天則是看著李愔。
這時李愔開口了。
「好了,這次比完就算了,我們還有許多地方未逛!不能一個晚上都花時間在這裡!浪費了大好的晚上。」
「是啊,今天難得和子立先生出來,我們應該要好好珍惜才是,別荒廢了時光!」
紀如雪這麼說道。
她更多的是想與李愔一起。
最後是兩人一直比下去。
但看來也不可能了。
「你們以為呢?」
李愔又問了一遍。
「一切聽先生的!」
武則天先說。
孔靖婷自然也是肯的。
看來這一切還得李愔出面。
只要他一句話就能讓兩個女人消停。
人們是羨慕得很哪。
如果這樣,那就對了。
「武姑娘請!」
孔靖婷示意道。
武則天也不客氣。
這個女人讓人十分難受。
最後,她也拿起了筆。
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字。
而孔靖婷自然更是不甘示弱。
她迅速寫好,直接亮起了答案。
似乎要給武則天壓力。
但武則天幾乎也是同時寫好的。
人們看著二人所寫的字,各有千秋。
寫得字體都是十分優美的。
看個性,李愔更喜歡武則天的字一些。
不為別的,就只是喜歡她寫的字體。
在眾人眼中。
她們二人寫得也是同個字。
大家異口同聲的讀了出來。
「鸚」
但為什麼是鸚?
他們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愔說道:「你們都十分不錯,竟然都能猜出來!」
人們懵了,這個字真的就是謎底了?為什麼呢?
這兩個女人真是強大啊!
有人問,這字謎就是這樣?簡單一個字,可為什麼是鸚?
子立先生說這個字是對的,為什麼呢?
太多人不理解,因為那可不是簡單的拼湊,應該有更加深層的東西才是。
紀如雪這時說:「雛,便是幼小的鳥兒,而鸚字,便是鳥之嬰!因此,這個字的謎底是為鸚!您說是不,子立先生?」
她果然還是十分有文采的女子。
李愔點點頭。
「便是如此!如雪說的對!這個解釋十分合理。」
經她這麼一說,眾人恍然大悟,並且不斷喝彩。
看來這三個女人都是厲害的角色。
漢子更是哈哈大笑。
「這往上的字條少有人猜,沒想到今天算是碰上了高手呢!來來來,我給你們拿花燈!請稍等!」
漢子取下了一個鳳凰花燈。
但是當他拿下來的時候,卻又犯了難。
這個花燈要送誰才是?
同時,三女看著花燈,陷入沉思之中。
何為鳳凰?
天子為真龍,皇后就是鳳凰。
這寓意明顯啊。
孔靖婷則直接伸去接。
「我出的錢,自然是我的!還有那條鯉魚也一併給我吧!」
漢子呵呵一笑。
有人拿是最好,省的自己犯難。
便將兩個花燈都交給了孔靖婷。
這麼說來,似乎沒有錯。
孔靖婷則是滿意的接了過來。
武則天似乎也沒有特別的情感。不就是一個花燈嗎?家裡想要給他幾個就有幾個。
倒是李愔覺得這事就這樣了。
「好了,我們走吧,後面還有許多可以逛逛的地方!」
一行人等點頭同意,正要離開時。
卻是撞見了兩個人。
這兩人其中一人是李愔熟悉的存在。
也是那天李愔將其扣到地面上的人。
那便是鄭飛白。
此時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
李愔看到他們,便知是來者不善。
果不其然,鄭飛白開口了。
今天怕是要惹點事情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