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先生早啊!」
閻立德一來便道。
他神色匆忙,精神十足。
「閻立德,這一大早的,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這裡風景獨美,早點起來欣賞欣賞。順便過來看看子立先生起來沒有。」
看不出這個閻立德還挺含蓄的嗎?
無非就是還想問一下李愔什麼時候開始造大樓。
卻要顧左右而言他。
李愔一眼就看出了閻立德心中所想。
「是,我這裡的園林確實是不錯!你在這裡住得可習慣?」
「非常不錯!這裡空氣獨好,讓人舒心啊!」
閻立德見李愔沒有提及造樓的事,感覺有點著急了。
所以,又問了:
「那個,子立先生,那樓何時可以開始?」
直接問不就好了嗎?非得這樣。
「那你可選好位置造樓?」
李愔問道。
「早上我看了一圈!確實真有地方適合的,只是不知道子立先生要造多大的?」
這一大早的便去看了,那真上心哪。
「你先說說,你選何處,是否與我選的在同一個地方。」
李愔說道。
「正中!四通八達,無論到哪裡,都是十分方便!四周環境綠樹又能環繞!」
「哈哈哈,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大小?」
閻立德又問,昨天他們並沒有提到這麼細的東西。
所以,今天要問清楚。
「長三十丈,寬二十丈!」
「長三十丈,寬二十丈?三十層?」
「沒有錯!」
「需要這麼大?那麼大的地方,還需要造到三十層,那能撐得起來嗎?」
閻立德十分好奇的問。
長三十丈,寬二十丈,放到現在,相當於一個足球場的標準面積,七千平方左右。
一人占一平米,一層也能容下七千人了。
實際上,還要放上一些研究用具,可能一人占個十平吧,那也可以近千人了,正好可以一層給醫藥公司。
不然,再多一層也是可以的。
閻立德認為,這麼大的面積,再加上三十層!那也太可怕了吧?
「我還覺得小了,我還想更大一些!至於能不能撐起來,這一切你不必擔心,有水泥在,絕對可以的。」
李愔這麼說道。
關於可否支撐,那閻立德沒有再提出質疑。
他卻提到了另一個觀點。
「可是這麼大,關於採光,那可是十分之差!」
「那沒事,可以造成回字形的!」
閻立德一聽,似乎就是如此。
「走吧,我們到裡面說,我昨天晚上畫好了圖紙。」
「圖紙?那是什麼?」
古代,建築圖形一多半在自己腦海里,他們想怎麼造就怎麼造。
而李愔竟然畫了圖紙。
讓閻立德更是好奇。
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
「便是建築的圖形,來幫我參考一下。」
「好,請!」
完後,二人便入了李愔房中。
同時紀如雪送上了早餐過來。
便也留了下來。
李愔從房中取出了一張圖紙。
「請看!」
閻立德接過圖紙後,便是愛不釋手。
因為他看到了奇蹟。
因為與現在的建築十分不一樣。
接著便狂呼。
「奇蹟,真是一大奇蹟啊,想不到樓房還能這麼造!您用了多久畫出來的?」
「之前想了很久,這些並在昨天晚上畫出來的!」
「什麼!一個晚上,這……真是奇蹟啊!我來盛唐集團是沒有錯的!」
閻立德一聽得李愔說一個晚上,他的表情十分誇張,甚至還手舞足蹈起來。
那是怎麼樣的刺激才讓他變得這樣的。
紀如雪在一邊看呆了。
這就是建築大師?
李愔一個晚上畫出來的東西,就讓他覺得是奇蹟!
於是她便湊過去,一看。
便被紙上精美的圖案吸引了。
不僅是好看的圖案,上面每一層都有自己的平面圖,每一層都不一樣。
那就厲害了。
那是怎麼樣的才能啊!
看著李愔,她的眼神又有了一點變化!
那是熾熱!是愛慕!
整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能像李愔這麼優秀了。
每一次,他都給自己不一樣的東西。
「子立先生,這些真是一個晚上畫的?」
「怎麼,你也不信我嗎?」
李愔反問紀如雪。
「不不不,我只是覺得驚奇,您的心中到底有多少東西未表現?」
「我也不知道,這還只是隨手畫出來的。」
閻立德一聽隨手二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這隨手,也太隨意了吧?
就算給他十天的時間,他也畫不出來啊。
哪裡知道,這還真的是李愔隨手抄畫出來了。
他趁著一張極具優美的平面圖上,個個抄寫下來的。
還在上面做了標識。
那是一整套的規劃,而後,他又加了自己的一些想法,也就出了這麼一套圖來。
「不知子立先生準備用多少時間來造這三十層樓?」
閻立德這時問。
「閻立德你以為呢?」
「如此浩大的工程,至少也要一年時間。」
三十層在閻立德認為,這不是一點點的事。
而是一個巨大的工程。
他猜一年,都是覺得少的了。
而在李愔認為,卻不用那麼多。
只要打出框架,然後再輔以磚牆來堆砌。
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時間。
所以,他說:
「長了!」
「什麼?那子立先生以為需要多久?」
李愔所說的一切,已經不斷的刷新著閻立德的認知。
他用的是古代的思維。
而李愔用的是現代的。
現代社會華夏人給世界帶來了大量先進的建築。
被稱為基建狂魔。
李愔伸出三個手指。
閻立德震驚了。
「三個月造好?那不可能!」
他直接否定了李愔的時間。
因為那真是不可能的事。
「不!」
「三天?」
「也不是,是三個月造好,並且一切設施全部裝上去!並且投入使用!」
「設備?投入使用?那更加不可能!就算是趕工也不能吧!」
閻立德更加不解了。
還有什麼設備?
而且三個月時間能打好框架,那都是十分難了。
還想將設施都放上去?
那簡直就是在做夢。
「有我們一同協作一定可以的!」
「咱們先不說時間,那子立先生準備要多少人做,投入多少錢?」
他算是問到了關鍵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