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長孫皇后都快不行了,還要弄來檸檬水?要喝嗎?救人也沒有這樣的啊。
這是怎麼一回事?
但接下來李愔的話,讓大家更加是匪夷所思。
「薛仁貴,你躺下!現在!」
什麼?為什麼?
讓薛仁貴躺下?
這是什麼操作?
大家都茫然了。
薛仁貴沒有任何懷疑,直接躺下來了。
李愔抓著薛仁貴的衣領說道:
「如雪,一會兒我做什麼,你跟著我做!知道嗎?」
「是!」
紀如雪嚇得一直點頭。
這個時候,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畢竟這個女人是李愔的親人。
原來,男女授授不親,而且長孫皇后又是自己的大娘。
李愔可不想因為救人,而讓人誤解了。
加上長孫皇后又是自己尊重的長輩。他不能碰她。就算是生命有危險時,也不能。
正好有一個紀如雪這裡。
這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所以他想讓薛仁貴作為範本,自己做讓紀如雪跟著做。
「你將大娘放到平坦的地面上!要快!」
「明白!」
「還有,你們都出去吧!你們幾個婢女留下協助!」
李愔指著幾個男護衛讓他們離開,指著另兩個婢女讓她們留下。
他們不敢呆著,直接出去了。
眾人離開了。
另幾個女人早也嚇得不行了。
怎麼協助啊,她們心裡沒有底。
這時,李愔開始說道:「接下來的時間十分關鍵,你一刻都不能錯!明白嗎?」
「是!我明白了!」
長孫皇后被放平了。
眼睛之中充滿著不可思議。
她不解,接下來李愔想做什麼。
朱山這時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杯子水。
「檸檬水來了!」
因為之前做過四果湯,所以檸檬這類的水果非常多。不然的話,一時半會還弄不到呢。
「把杯子放下,朱山你也出去!把門關上,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知道嗎?」
朱山看著如此場面,覺得有些納悶,這是怎麼呢?
但也是離開了。
門一關。
「薛仁貴,你閉上眼睛,不能睜開!」
「明白!」
薛仁貴閉了眼睛。
李愔背對著長孫皇后等人。
「接下來,解上大娘的上衣,讓她的喉嚨不要被衣服束縛!讓胸前放鬆!」
他解開了薛仁貴的上衣示意後。
紀如雪照著做。
原來李愔想這麼做啊。
這種救人方式,還真是獨特。
紀如雪對於他的好感,再次上升了。
他想得可真是周到啊。
但現在沒有時間讓她想太多。
此時長孫皇后的臉已經慘白了。
「你們擋好,不要讓大娘被人看到了。否則拿你們是問!」
這是長孫皇后的清白,可不能因為今天的事,而丟了。
那樣的話,對於長孫皇后而言,將是一個致命打擊。
長孫皇后雖然大氣喘不上來,但是腦袋還是十分清醒的。
不由得讚賞李愔,正是正派啊。
「是!」
而後,李愔示意拿起檸檬水,讓長孫皇后小喝一口。(以下方法未經驗證,不要輕易嘗試!)
紀如雪照著做。
接著他用一塊琉璃敲打薛仁貴的任督兩脈。
「敲打任督兩脈前胸由天突穴至中脘,寬3寸處。
再由中脘向兩邊敲至隔膜,寬2寸處。
以及鎖骨和鎖骨上下部位北、部由大椎至尾椎,寬4寸處。」
扣著兩肩和後脖子,提起天突穴!」
「好了!」
紀如雪照著做。
「然後呢?」
她又問。
她也著急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
「大娘,快用鼻子吸氣!用嘴巴吐氣!」
長孫皇后這時稍稍有些環節了。
她的呼吸也稍稍的通暢了一些。
「如雪大娘用嘴巴吐氣時,手放到,然後用大拇指壓檀中穴!如此多試幾次!」
「明白!」
經過了許久之後,長孫皇后的臉色逐漸紅潤了。
紀如雪也才放下心來,她輕輕的將長孫皇后穿上了衣服。
這時,長孫皇后才緩緩起來。
兩個婢女連忙上前伺候。
「好了嗎?」
李愔問道。
「好了。」
於是,他便轉過身來。
長孫皇后的臉色變好了許多。
「孩子,這次辛虧有你在!否則我……」
長孫皇后經過剛才的驚險,就差那麼一點點,自己就要掛了。
「大娘,你這病是氣疾吧?」
「嗯?你怎麼知道?」
「我略懂一些!」
看樣子歷史記載的是對的。
長孫皇后得了氣疾。
一不小心真的容易掛了。
「對了,我看剛才你的方法十分了得,我讓人記下來,以防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時,也好有一個應對啊!」
「方法我會寫下來。以後要保持一個穩定的心態,不要太過於激動,不然很容易再發作發作。」
「孩子,你所說的,與孫真人一般無二!」
孫真人說的就是孫思邈了。
「孫思邈有來?」
李愔問道。
「是啊,這一段時間,他都在幫大娘調節身體,只不過,對此,他似乎陷入了迷惑之中!」
長孫皇后這麼說道。
孫思邈也不是全能的,有些病,需要驗證的。
所以,他在宮中驗證著如此治好長孫皇后的病。
「大娘,我這裡有一副藥,你可以拿回去試吃幾日看看!」
李愔這麼說道。
上次他弄出了烏雞白鳳丸的事,讓長孫皇后對他沒有一點的懷疑。
「好,辛苦你了!」
「蘇葉、五味子、麻黃、平貝、檳榔、烏梅肉、前胡各15錢,法半夏、(劇情需要,藥方未經驗證,僅出部分!請勿嘗試)……上述藥材共粉碎成細末,早上和中午飯前半小時每次用溫開水沖服10錢中藥粉,晚上臨睡前沖服20錢中藥粉,並喝一口無憂酒。」
「大娘,這是藥方,以及怎麼吃的,我都寫下來了。你連吃七日,必有好轉,吃一個月,不出問題必然斷根!」
長孫皇后接過藥方,大喜。
「好好好,回頭,我讓他們去抓好藥服用!」
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長孫皇后也不再勸說李愔了。
這個時候,她更加不能著急。
一著急,怕是會出問題。
「子立先生何在?朱山,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兩人在聊著,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是程咬金的聲音。
這傢伙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