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李愔依然低調,也沒有引起特別的注意。
但他與薛仁貴停留在怡紅樓前的時候,還是被認了出來。
不知道誰叫了一聲。
「子立先生來了!」
整個怡紅樓的姑娘們一聽子立二字,便發了瘋一般的從怡紅樓中的各個角落沖了出來。
有些客人在裡邊的,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是納悶得很。
這剛才還在陪著喝酒的姑娘們怎麼都跑光了。
整個怡紅樓內上百個姑娘,九成以上都跑了出來。剩下的那些不知道李愔的到來。
看著李愔,有些姑娘還叫出聲來了。
「子立先生,是子立先生,實在是太迷人了。」
「上次一見,讓我甚是想念,今能再見子立先生,心情大好!」
「子立先生這次是來幹什麼的?不會是去找紀如雪的吧?」
「希望不是呢!」
有人這麼說道,便有另一些人表情變為羨慕,可沒有人能像紀如雪一般,受到李愔的青睞了。
面對著如此陣勢,李愔有些嚇到了。
這些姑娘們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朝著他沖了過來。
幸虧有薛仁貴在,否則怕是會受了傷啊。真的受傷,以後歷史書上對他的詞條可能要改寫,歷史上第一個被百個女子同時弄傷的人!
人長得帥可真的煩惱啊,如果帥能當飯吃,他一輩子都不用吃飯了。
「賽春花可在?」
李愔直接呼賽春花的名道。
眾多姑娘這才恍然,原來是找賽春花的。
而不是找紀如雪。
其實這次李愔過來是要履行他的諾言。
「在在在,子立先生裡邊說!」
這時總算有人將李愔引入了怡紅樓中。
其他人則是讓了出來,畢竟他要找的是老闆。
這剛入其中,便聽著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這些人都在幹什麼?有客人不陪,都跟出來了,信不信我打你們!罰你們中午不能吃飯?」
這人便是賽春花是也。
她吆喝著,姑娘們這才戀戀不捨的散去。
總算讓人鬆了一口氣。
而賽春花從樓上下來時,看到了李愔。
表情直接變了。
「喲,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子立先生!是不是紀姑娘沒看夠,甚是想念,這又來看我們家紀姑娘呢?」
這個女人的嘴,可真是賤。
但李愔自然有辦法。
「不不不,這次我是來找你的。」
賽春花一聽,眉頭一皺。
隨著表現和妖艷。
「子立先生,您知道,若是放在二十年前,老娘也算是一朵花,只可惜現在哪,歲月不饒人了。不過,現在的我也算得風韻猶存啊!若是點我,也不是不可以。喝喝酒聊聊天還是可以的,至於其他的事……呵呵呵……」
她掩面而笑,讓人作嘔。放在二十年前,他也不會看她一眼,她有毒!
這老女人怕是誤解自己的意思了。
真是醉了。
這麼老,誰要啊?
但他還是不失優雅的回應了。
「賽春花,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事和你談,可不是過來喝酒閒逛,不知有空否?我們談談?」
賽春花這才意識到,原來不是來找自己吟詩作對的。
「喔?子立先生有什麼事要談的?」
「上去談吧,這裡太吵了!」
這事可不能讓人知道,還得私密之中聊得。畢竟還是商業秘密在的。
「成,上樓吧!」
賽春花說完後,便一扭一扭的上了二樓。
李愔攜薛仁貴一起,二人也是跟在其後。
當他們上了二樓時,紀如雪迎面而來。
「子立先生,您來了?」
她一見李愔便是道。
同時目光有些火熱。
剛才李愔的到來,她也知道,沒有下去迎接,也是因為矜持。
同時也大概知道了李愔今天的來意。
一定是因為那天的承諾。
本以為會慢一點的,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過來了。
此時她的心猶如小鹿亂撞一般。
整張臉亦是潮紅。
如此動人的少女。
讓人忍不住想珍惜。
「紀姑娘,子立先生今天不找你,他是來尋我的。」
賽春花說道。
李愔只道是:「賽春花走吧!」
於是賽春花便往前走,而後不忘記轉過頭來。
「紀姑娘,你也一起吧,指不定子立先生要聊的事與你有關。」
這個女人可真的是強大啊,只是一個碰面,就能知道李愔此行的目的與紀如雪有關。
那她是不是也猜出了李愔此行的真實目的呢?
也不知道當李愔開口之後,賽春花會是怎麼樣的反應。
但李愔相信,這一次,他勢在必得!
說什麼也要將紀如雪弄到手。
「是!」
紀如雪十分乖巧的跟著走了上來。
一行人等分別入了座。
這裡的環境十分的好。下面是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還能看到遠處和盛唐集團,此時生意好到了爆。
李愔坐好之後,便有人送上了酒。
他知道這酒是無憂酒。
李愔拿想酒一聞,那無憂酒的酒味變淡了許多。
一切果然如紀如雪所說一般。
這些勾兌過了,放的水還是很多啊。
這怡紅樓可真的是店大欺客,敢做這樣的事。
不過話說回來,整個長安城內的酒,還沒有一件能比得上無憂酒的,所以兌了水的酒的味道依然還在。
「賽春花,你可真會做生意啊,這酒兌了十倍的水吧?」
賽春花乾笑兩聲。
心中納悶,李愔怎麼知道這酒中兌了多少水?難道對於這酒十分熟悉嗎?
紀如雪更是震驚,如此技能,讓人佩服啊。
「果然逃不過子立先生的味覺,沒錯,正好十倍水。」
「你不就怕這酒壞了怡紅樓的名聲?」
「怕什麼?能賺錢就好,而且我這怡紅樓的姑娘是全長安最好的,那些來這裡玩樂的客人,他們算是雖醉不在於酒,而在于美人也!」
「哈哈哈,想不到你還挺看得開的。有意思!」
賽春花欠了欠身。
「哪裡哪裡。對了,子立先生這些過來,所為何事?不只是為了和我談這酒兌水一事吧?」
「沒有,今天我過來,是為了她!」
李愔指著紀如雪道。
紀如雪被指著,十分不好意思,頭便是低著的。
至於賽春花是為明白人。
她笑出聲音來。
男人啊!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