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一群人都酩酊大醉,王震一個字都沒有提合作之事。第二日午後,王震這才請幾個人過去議事。
走進大廳,王震和幾個人已經做好,等汶他那西幾個人坐好王震就笑著說道:「這是我的條件,你們看看。這是紙張,把你們的條件寫上去。咱們討論三輪。合適就合作,說不到一起那就算了。買賣不成仁義在,以後還是朋友。」
汶他那西心道,果然啊,這樣才是強勢的代表。不過人家給了自己機會,自己的條件還是需要寫寫的。
不只是他,就連另外兩個部落的頭領也是緊縮眉頭仔細考慮每一件關乎到切身利益的事。比如說自己能不能做官?能不能領兵?收入如何?政策是怎樣的等等。
隨著幾個部落湊齊,原本歸附室利佛逝人的人都開始倒向王震這裡。包括挨著赤土國北側的斯里維猜雅帝國也派來了人準備個王震商談合作之事。
經過三次商議,基本框架定下來。四方方組成聯盟,包括經濟,軍事,貿易等等。四方將組成一個聯盟國家,他的名字被公子團定為『南伽帝國』!它的區域包括,馬來半島大部,整個蘇門答臘島,以及周圍的島嶼。而且,這只是初步的疆域,將來的地方打到哪裡合併到哪裡。
至於都城則沒有在吉隆坡,而將設在澎亨河入海口北側,如今的瓜拉澎亨城附近。那裡交通方面,水路運輸發達。還可以作為海港做中轉貿易。將來就會順著澎亨河修一條公路,直接貫穿馬來半島,到達西海岸。
而這南伽帝國的管理人並不是王震。而是他的第一批學生,從范陽跟過來的,祖征,黃建陽,李旭生,汪澤軒,陶雲天等人。這次王震把他們從海島和默拉克調過來,為的就是替他掌管這裡。他們將作為南伽帝國的五大臣來管理整個疆域。他們原本一樣王震會直接參與管理,沒想到王震說道:「你們聽著,五人輪流執政,一屆三年。你們直接對我負責。底下官員對你們負責。但你們無權管理我的監*察司。他們雖然沒有直接抓人的權利,可是若是拿著我的手令,如我親臨!
現在商議好的一切,都會寫進南伽帝國法典里。若是改變政策方向,必須要修改法典。如此就可以慎重行事,避免個人主義太盛影響了決策和計劃執行。」
「是,老師。」幾個人急忙行禮說道。他們明白,五人的組合加上王震指定的法令,絕對可以把大多數的事情做好。他們更明白自己做的越有規矩,自由越大。只要違反規定,王震不久就會知道。那可是作死的表現,王震最煩的就是知法犯法和背叛他的人。
「嗯,你們在這裡調查取證,編寫法典。我帶人去送摩柯羅闍最後一程。」
「是,老師。」幾個人急忙躬身行禮道。
王震要去揍摩柯羅闍,聽到的人都想跟著去。包括,幾個部落的頭領,還有公子團。
王震點頭答應,他們在這裡真的是沒啥大用,具體工作還是有下面的人來負責。所以王震帶上他們做些劉遠的船直接來到了蘇門答臘島最西北角的先達城。這個時候,安守忠已經圍困城池十天了。王震趕到,安守忠立即帶人來接。迎進大帳坐下這才匯報導:「秉大帥,室利佛逝人連續派了三批人出來談判,想要和談。」
王震搖頭道:「不行,我不接受。」
高得亮站起來說道:「門都沒有,他就是罪魁禍首,現在慫了,早幹嘛去了。我兄弟的仇豈能不報?」
王震點頭道:「若不殺雞,猴子不會聽話。這次他就是一隻不聽話的公雞。殺就殺了吧。明日一早下最後通碟。若是不投降就攻城。」
安守忠點頭道:「是。只是若不接受和談,是不是會有人說咱們窮兵黷武,不易說話。」
王震說道:「想要處於不敗之地,你必須厲害才有人想和你和談。若是咱們羸弱,他們強盛,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同意和我們和談?該打的必須打,尤其摩柯羅闍這樣打著神佛旗號,魚肉百姓的人。打了他們才能獲得更多人的擁護。」
安守忠突然拍了一下自己腦門說道:「多謝大帥解惑。這幾日我很糾結,不知道何去何從。」
王震笑著說道:「其實沒啥,你記住誰能讓咱們過的更好就行。是普通百姓,還是那些打著神佛旗號的貴族老爺。不管在大唐還是在其他地方,百姓才是根本,你最好站在百姓的身後這才能獲得最大的穩定。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百姓是水,官家是舟,到哪裡也不能例外。」
安守忠拱手一禮說道:「大帥能把此事說的如此清楚,忠真是自愧不如。」
王震笑著說道:「安忠心善,可是善良要分人的。這才是重點。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赤土國汶他那西,這是丹丹部落的丹文察,這是接查部落的蓋訕西里。他們都是被摩柯羅闍欺壓過的部落頭領,這次就是過來找摩柯羅闍的麻煩的。」
安守忠心知肚明,已經明白了王震的算盤,因此他笑著說道:「幾位貴客好,明日一早咱們就準備攻城。」
汶他那西急忙搖頭道:「貴客談不上,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所以安將軍還是別客氣了。」
安守忠笑著說道:「好,既然是一家人,那就憑大家喝茶。今晚我設宴為大家接風。」
王震笑著點頭道:「這可是你說的,你來設宴。」
安守忠笑著說道:「我的軍餉設宴幾次也能花的起吧。」
王震哈哈大笑道:「沒問題。你隨意。沒錢我給。」
安守忠也笑了起來。
廣州,葉驤終於回到了家。接到消息的幾個家族都來碼頭迎接。就連兩個太上皇也派了人前來打聽消息。
馮朝運看到船隊安然回來,這心才慢慢落下來。看到葉驤下船馮朝運直接走了過去。急切的問道:「驤兒,大郎如何?成功了沒有,找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