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把一群人接進大廳,一群人稍作休息,然後直接去城西墓地祭拜霍家公子。看著守墓的小孩子,一群人眼眶紅紅的離開,心裡殺人的想法更盛了。
不知不覺王震把一群凶獸放出了籠子。就王震給他們配備的武器,只要是不去作死,基本上沒有對手的。若是報仇,只是殺幾個人,占一座城。可是王震那幾句話,直接點燃了這群公子團的熱血。什麼叫把從大唐到澳洲的航線周圍控制住。什麼叫從此不再讓兄弟離去,這兩點直接讓一群公子嗷嗷叫著奔赴戰場。
王震兩句話改變了這群人的想法,雖然是報仇,可是已經不止於報仇了,他們在打仗的時候就會考慮很多,不會再眼睛一紅,就要替我們兄弟拼命了。
回到了大營,韋傑夫把一封信交給王震,這是珊闍耶給他的。在信中,珊闍耶感謝王震給他設計的宮殿。說他和家人甚至一群朝臣都很喜歡。讓他此事完了以後務必要回去一趟。其次,就是室利佛逝的問題,他現在正在和夏連特拉王國對峙,沒辦法抽出太多的兵來幫他。然後說室利佛逝的摩柯羅闍很狡猾,讓他多加小心。
王震看完信,搖搖頭,心裡暗暗嘆息。珊闍耶這態度很不一般啊。按照韋傑夫說的他是說服了珊闍耶這才帶兵過來的。其實珊闍耶明擺了這是要看王震和室利佛逝國的笑話。贏了他可是沾光的,王震的仁義他是知道的。和王震做鄰居總比和摩柯羅闍做鄰居好。其次,他也不想王震太做大,做大了他就沒辦法控制王震了。
王震沒氣惱。因為只要珊闍耶不拉自己的後腿就很不錯了。報仇的事假手他人,那很不現實,也很危險。所以他笑著說道:「多謝殿下。我會給他寫信,和帕蘭朵的一起送過去。」
韋傑夫笑著點頭道:「那我就不管了,我只管帶信過來。」
王震笑著說道:「謝謝幾位的仗義,今晚我為幾位接風。後日一早咱們一起出發。」
大唐西安太極宮,又是一年的深秋。各地的官員都把自己的轄地的收穫報了上來。一如既往,范陽郡還是名列前茅,可是范陽郡的面積擴大了近半,竟然收入還是一樣。為啥?很簡單,因為管理不到位。李豫皺眉不止,他真的沒想到,你好簡單的政策竟然能讓普通的田地多收那麼多的東西。是人不盡心還是土地不用力?
可是他馬上意識到,恐怕是裡面有人搗了鬼。攤開上報的名冊,范陽郡面積擴大了近半,可是耕種的田地面積並沒有增加多少。反而因為人口多了,平均折合的田地少了。
李豫猶豫不決,到底是誰事?是官員騙了自己,還是當初王震收的稅負多?他突然閉上了眼睛,因為他明白,王震根本沒必要拿這個騙他。他懊惱的揮了揮手,把千牛衛派了下去。去查新收來的土地,有多少是百姓的,有多少被人占據。半月過去後結果放在了它的案頭,新占領的地盤上,五成土地被人占據。三成被他獎勵給有功的將士,最後只有兩成不到落到了百姓手裡。
李豫心裡暗暗發怒,若是這樣下去過不了幾年大唐就不攻自破了。百姓都沒有田地可種了,那不造反做什麼?突然他想起來一句話。百姓是很容易滿足的,你給他一塊地,能吃飽,能有房子住就行。最難管的不是百姓,而是那些打著一些旗號,掠奪百姓田產的人。他們不會告訴當今的聖上,百姓都沒有田地可種了。上面的稅負還是那麼多,這樣下來,只能逼百姓走上絕路!
李豫喝下一口酒,嘟著嘴,仔細品鑑裡面的味道。這個味道很熟悉,就是他去了洛陽城後從王震那裡喝到的洛神酒。洛神酒就是王震釀造的。而那句話也是王震說出來的。
李豫皺起眉頭,看來王震對於大唐,對於他的影響根本不是他想抹去就抹去的。而且,王震弄出來的東西,現在已經成了日常必備的東西。李豫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都不用那些東西。比如說精鹽,比如說肥皂,香皂,花露水,鐵鍋,蜂窩煤等等。就算他這樣說了,估計也沒有人會聽他。
「唉~愛咋地咋地吧!父親,爺爺都要離開大唐,也為了他。我難道軟禁了他們不成?」李豫說完幹了杯中酒。
「可是,大唐還是我李家的大唐,他們這些寄生蟲要是這樣折騰,朕絕對不能饒了他們。明日,我就成立監*察司。千牛衛加監*察司,哼哼,貪官污吏,接朕的招數吧!哈哈哈~」
笑了一會兒突然李豫想了起來,這監*察司不是王震提起的麼?那在范陽的執行力度也是空前的。可是王震一離開,范陽的監*察司也成了擺設。現在的人也不會為了這個去得罪人了。
「無規矩不成方圓,若是想長久還是規規矩矩的好,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是如此。」繼續又一句感慨。可是他說的還是和王震在一起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連李豫都受了這麼大影響,別人怎麼能少,尤其是范陽境內的官員和百姓。所以繼續心裡明白,在范陽境內的百姓看來,他還不如王震好。這就是事實,你辯解也沒用。在百姓眼裡,好就是好,這是感覺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廣州王震原來住的府邸里,迎接來了幾位貴客。他們就是兩位太上皇和貴妃們。他們受到嶺南節度使張九齡的歡迎。可是玄宗一句話就回絕了張九齡的邀請。
「九齡,朕這次是是尋找我的孫兒來了,所以住在他府里就好了!」
「是,聖人。」張九齡行禮。
玄宗繼續問道:「大郎最近可曾回來過?」
張九齡搖頭道:「不曾,就連船隊也沒有回來過。聽說去遙遠的難道探險去了。這一去萬里之遙,又是走海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馮說道:「聖人,就是大郎不回來,船隊也會回來。葉驤走的時候說了,最晚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