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笑著說道:「時間的評價才是最真實的。不論如何,你我將會寫進史書里。我們只是做努力進取。至於是好是壞留給後人去評說去吧。」
眾人點頭,王震一句話說到了他們心裡。這次跟隨王震出來的原因,除了封破虜說的跟著王震心裡踏實,永遠缺不了刺激的事情。還有更多的就是王震說的史書留名!在古人眼裡,尤其是大唐的這些人眼裡,自己若是能史書留名,這可是光宗耀祖的一件事。當然,這和升官發財並不衝突。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也會史書留名,可是身在廟堂,身不由己,至於史書留下什麼樣的名聲自己就難以把控了。可是跟著王震做的事情,都是保國為家,開疆擴土的事。至少也是讓人揚眉吐氣,民間流傳的事情。所以洛陽城的公子這才放棄了每天花天酒地的紈絝生活,而跟著王震東奔西跑,做下一件件驚天動地讓當朝皇上都嫉妒的大事。
這次做的事更大,這可是發現新的大陸,比開疆擴土更要厲害,你讓這群人怎能不激動。若是傳回大唐,史書留名是肯定的了,自己家還能擁有一塊別人沒有的新領地。而且,對於做官當兵來說,他們真的喜歡跟著王震這樣的人幹上一輩子。因為他們覺得心裡踏實。為啥歷史上那麼多人喜歡做開國之臣,為其寧願背叛家族,這也是為了自己的事業,也是為了自己能名垂千古。
王震接著說道:「據我所知的消息,這塊大陸因為離大唐等國家所在的主大陸太遠,所以有些動物進化的不是很徹底。他它們腹下還留有育兒袋。像袋鼠,袋狼,袋罐等等。還有這裡天氣熱,因此毒蟲很多。所以咱們登陸以後,必須塗抹驅毒蟲的藥物。否則可能有性命之憂。」
高得亮笑著說道:「那些東西能吃不?」
王震笑著說道:「能吃。就是你愛不愛吃才是問題。一隻袋鼠有五尺多高,和大孩子般大小,夠你吃的了。」
封破虜蹭的站了起來說道:「那麼大的老鼠?這還不把人都啃了?」
王震笑著說道:「袋鼠不會吃人,可是他會找人打架。你們見了他就知道了。另外在這裡野獸太多,最好別單獨行動。比如說這裡有種野狗,他們都是成群結隊的出沒,一旦被他們發現人少了肯定會被吃掉。」
一群人點頭,都默默的記著王震說的那些注意事項。
王震笑著說道:「天地造化,有水土的地方必須有人,只是這裡的人比起我們來,就屬於未開化的野人。而且他們連爪哇島上那些部落都比不上。我們這次去的這片地方,在整個澳洲來說就是它的西部。咱們暫且以西西澳來稱呼。我們對於他們,還是那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能和平相處,我們就這樣待和睦的下去。若是他們主動攻擊咱們的兄弟,那不必留手!仁慈是我們的原則,但是你觸犯了我的底線,那就需要代價來償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任他鬼神!」一群人站起來梗著脖子怒吼道。
「大郎,澳洲有多人野人?」劉遠開口問道。
王震笑著搖頭道:「不太明白,大約二三百部落。可是對於這麼大的陸地來說,這點人就顯得少了。」
劉遠點頭道:「未開化之人,能力太低,因此繁衍的也就慢。但願能和平相處!」
王震點頭道:「本來需要一日就能到,可是因為這無風帶,我們要多走多半日。明日下午,我們就能到了。我們去的地方也是一條河口。因為我們發展離不開水。而這條河就可以滿足我們的日常需要。」
眾人點頭,高得亮笑著說道:「原來想的有些簡單了,不就是來占地盤麼。可是來了才明白,要做的事真的太多了。看來我們的先祖能把大唐的天下從不毛之地,建城現在的樣子的確廢了不少力氣。」
王震笑著說道:「不是力氣的事,是時間的問題,咱們大唐從不毛之地發展到大唐中興,需要幾千年的時間。幾千年啊,那得多少輩人才能做到的。」
高得亮一聽,有些灰心喪氣的說道:「我去,這麼久啊。幾千年,到時候我估計連灰都沒了。那咱們到了這裡,多久才能占領這片大陸?我的多娶幾房夫人,要不然人手不夠。」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來,王震笑著說道:「咱們說的那是古人。也就是說若是讓這裡的部落自己發展的情況下,也得幾千年。可是咱們不同啊,就咱們的技術,若是明年春季搬過來,一年多就可以擁有一座城池。有了城池就不怕那些野獸的侵襲,咱們的發展就可以更快。這樣幾十年下來,咱們就可以把這裡變成咱們想要的樂土。然後隨著咱們的人越來越多,再慢慢去其它地方建城,開闢其他地方。這樣的發展速度,你覺得用得著幾千年麼?」
葉驤笑著說道:「高哥,你忘了廣州麼?這才幾年?」
高得亮笑著說道:「也是哈,有了大郎這個妖孽,一切都變得不可思議。可是,我決定再娶幾房老婆,這樣十幾年以後就不怕缺人手了。」
王震笑著說道:「那好,等咱們搬過來,就給你找幾個當地土人的姑娘做老婆。到時候一舉三得,高兄你就勉為其難的接了這個活吧。」
高得亮一愣,隨即搖頭不止。大聲拒絕道:「大郎,別坑我,這事應該你來做,我做不了?」
說說鬧鬧,一日的時間已經過去。重新起了船帆,速度快了不少,太陽西沉的時候,他們慢慢靠近了一個河口。
「到了嘛?」高得亮站在加班上問道。
「嗯!」王震點頭道。按照距離來說已經到了。而且這裡的溫度適宜,就像大唐春天樣子。所以王震才敢確定。
封破虜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咱們要不要上岸?」
王震搖頭道:「不可,一起的未可知,冒然上去,只能傷到自己人。明日一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