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查剌干被阻擋在大營門口,人再多也無濟於事。惱怒之下,立即命令勃忽察帶人去另一側營門,去幫耶律齊。
王震在陣前看著自己的人攻城。不過大營里的哨騎一個接一個的在回報這大營里的情況。王震微笑著看著前面的城牆,心裡卻是在暗暗心疼。不管是人,還是箭支、炮彈都是王震的資本,用一個少一個啊。
尤其是人,每死一個,王震心裡都在滴血。無論如何,他都很難接受用人命去填。只是這大唐時候的攻堅戰,不死人那是不可能的。
王震眯著眼說道:「查剌干,想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豈不知,我給你身後放了一隻老鷹。你自己保重吧。」
一個哨騎過來,行禮道:「啟稟大帥,安將軍已經到了五里以內。請求帥令。」
王震點頭道:「圍殲查剌乾的人。必要時我會支援他。」
「是。」哨騎答應一聲立即,上馬而去。
三里外,安守忠和封破虜帶兵邊走邊說:「大忠,你說這次能不能把查剌干捉住。嘿嘿,這老小子太不是玩意兒了。捉住他我非要親手揍他一頓不可。然後在他頭上撒一泡尿。讓他也體會體會什麼叫噁心。」
安守忠笑著說道:「那得看他的命,若是命不該絕,那就抓不住。不過,我覺得大郎留了後手。這次也就是要圍點打援,吧契丹人的兵馬一起端了。」
「嗯,這胃口,我去。真的,比我老爹,比我王伯伯都大。嘿嘿,不過,某喜歡。哈哈哈~」
安守忠點頭,王震的心思太深了,那胃口不叫大,應該叫遼闊。正在這時,一個哨騎跑過來喊道:「啟稟將軍,大帥有令,圍殲查剌乾的人馬,不得有誤。必要時,大帥回安排人幫你們。」
「得令!全軍全速前進!」安守忠接到命令立即下了令。兩萬人馬立即快速向前跑去。走出二里多地,再次兵分兩路,向查剌乾的兩部人馬圍去。
王震接到了哨騎的回報,立即吩咐東西兩邊的人馬撤下來回大營。然後把高得亮和魏家公子叫過來耳語了幾句。城下還是打的那麼熱鬧,可是王震這裡已經布置了一個大包圍圈。等著耶律查剌干往裡鑽。
「大將軍,王震的人馬掉頭回來了!」
查剌干聽完立即說道:「呵呵,那又如何,不就是城下決戰麼,誰怕誰?來吧!
圖里奇,窩力亨該你們上陣了!」
「是,大將軍。」兩員大將早就準備好了,接了命令立即帶人向北攔截住了王震的人馬。人馬數量差不多。所以,查剌干根本不擔心王震能把他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就是亘古不變的法則。
現在,查剌干和王震正面對上陣了。王震回到大營裡面,站在高處看著大營外發生的一切。突然他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飛在半空,看3D電影一樣。一切都是那麼清楚,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王震突然有種後世玩遊戲,或者救世主的感覺。
自己來大唐一次,若是不留下點什麼,怎麼對得起自己在後世所學的那些先進一千多年的知識。就算不為了自己,是為了這世界上的親人,為了身邊的兄弟和朋友,自己也應該竭盡所能,用力全力保護好他們,讓他們過的更好,過的更幸福。一念至此,王震眼睛立即犀利起來。然後由犀利變得深邃,變得悠遠,接著變得空洞,變得無喜無悲,然後再一次變得正常。
站在他身後的馬鴻,突然覺得前面王震的身影變得不一樣了,突然變得高大,一會兒又遙遠,最後再次正常的時候。王震的身上已經多了一種氣質。那就是領主的氣質。原來,他只是這群人的領頭人,現在他的一舉一動就有領袖的感覺。讓人敬佩,讓人臣服。
王震揮手道:「來人,傳令下去,所有人奮勇向前,努力殺敵。今日所有軍功翻倍。」
「是!謝大帥。」親兵答應一聲下去傳令。
「報大帥,安將軍離戰場不足一里。」
王震點頭道:「傳令魏,高二位將軍。可以開始行動了。」
「是!大帥。」親兵答應一聲,立即前去傳令。
魏家公子,高得亮準備完畢。正等著王震的消息,現在看到傳令兵來了,立即開口問道:「要行動嘛?」
傳令兵點頭道:「大帥有令,可以行動了。」
「哎嗨~得嘞~你就瞧好吧。兄弟們,一級準備,目標東西營門口契丹人。這次別心疼炮彈。老子要炸的他們爹媽都不認得。」
苫蓋迫擊炮的油布掀開,黑黝黝的炮口露了出來。四十門炮,分成兩個方向。檢查一邊沒有問題,然後準備試炮。
「各就位,預備。發射!」
一聲令下,轟~的一聲,一邊各一門火炮打了出去。少卿,轟隆一聲,炮彈爆炸了。那邊突然升起了一面黑色旗幟。
「一起發射!」高得亮怒吼道。
轟轟轟~
迫擊炮開始怒吼,向著契丹人噴吐著自己的憤怒。
再說查剌干指揮手下攻打西側大營營門。自己的手下也在努力抵擋著北側王震的人馬。
忽然,轟隆一聲,一聲巨響就在大營門口五十步的地方響起。霎時,剛剛還整齊排列的契丹兵卒,亂做一鍋粥。死傷不知多少,可是因為爆炸,契丹兵卒已經有些慌張了。
查剌乾急忙怒喝一聲:「站穩陣腳,不得亂動。」
一句話說出,契丹兵卒有些恢復正常。就在此事,天空飛來一堆黑乎乎的東西。落地的時候就是火光閃動,轟然炸開。爆炸中心的契丹兵卒瞬間被炸死,炸碎。契丹兵卒剛剛站好的軍陣再次亂了。四處亂跑,不知道如何是好。一顆炮彈落在查剌干不遠處。他的親衛立即被炸死好幾個。查剌干也被炸懵了。
就在他以為這是提前埋伏好的圈套的時候。天空再次飛來一堆黑乎乎的東西。一落地就爆炸了。這下契丹兵卒再也站不住陣腳,也不管查剌乾的死活,一窩蜂向西南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