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以後百姓散去,士兵回營,珊闍耶就在宮殿裡舉行了宴會。這次的宴會與往日的與眾不同。因為這次宴會用的都是蘭諾家具廠的新家具。
大殿裡兩側都是高桌子,太師椅,八九個人一桌。已經坐滿了官員和貴族。就在上面龍椅之下有一個桌子,這個桌子和別的不一樣。它是長方形的,上面也沒有轉盤可是桌腿的上面幾條盤龍表示著這個桌子是珊闍耶專用的。
珊闍耶坐在龍椅上,笑著說道:「眾位愛卿,今日是鎮西將軍就職的好日子,本王為你們準備了好酒好菜。大家吃好,喝好。第一杯酒讓我們敬天神!
第二杯酒讓我們敬鎮西將軍得之。」
「敬鎮西將軍!一起幹了!」一群大臣高聲說道。
王震急忙客氣道:「同喜同喜。先干為敬!」
「第三杯敬我王,祝我王長命百歲!」扎昆古魯說道。
「對,祝我王長命百歲!」眾位大臣一起說道。
沃瑪爾西在左側第一桌上,除了他們幾個,還有從外地來的人。沃瑪爾西可是吃過一次的。所以笑著說道:「吃吧,這桌上你不認識的菜就是從遙遠的大唐來的。每人一雙筷子,就是這竹木棒。每人一個勺子,每人一把餐刀。這菜很美味~來來來你嘗嘗。」
扎昆古魯說道:「老了,跪坐時間久了受不了。還是這椅子坐著舒服,這桌子吃飯好。得之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高桌子大板凳,坐著舒服,吃飯順暢。哈哈~」
庫霍巴金說道:「這桌椅也是大唐的嗎?這麼遠拉過來不便宜吧。」
扎昆古魯說道:「非也,這可是小公主帕蘭諾的作品。她的店裡有好多這樣的家具,還有日常用的,舒服的很,我定了三套。家裡已經開始換了。」
庫霍巴金急忙道:「哎呀,我也想定。古魯教我。」
「哈哈,店子就在南城市場門口,你去了看樣子訂貨就行了。這可是全國統一價,童叟無欺。」沃瑪爾西笑道。
不只是這一桌,所有的人都在討論新的桌椅,菜式,還有新的吃菜的工具。本來好好的一次酒宴差點給做成了展銷會。王震苦笑,他又不能制止。這可是他未來丈母娘的店。另一半又是自己的,他怎能阻止。
一頓飯吃下來酒沒有喝多少,帕蘭諾的家具定出去五六十套。這把王后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哎呀~還是這個女婿好,只是一個主意就讓她的內府府庫銀子蹭蹭的漲。馬可都是整箱整箱的往裡搬。
王震在雍雅卡他住了一個月,把這裡的問題解決掉,有何珊闍耶商量了一下鎮西將軍兵馬駐紮的地方。王震明白後日的地圖,所以乾脆把兵馬駐紮在雅加達。這時。這裡還是一個小城鎮。王震只是駐兵,也不打算現在擴建。可是王震可以先占住地方再說。
王震回到了默拉克,利用一個月的時間把土地平整的差不多了。然後經過下雨,那些剛剛填起來的溝壑里的圖層慢慢變得結實起來。王震看著桌案上的日曆,還有十來天就是大唐的新年了。呵呵,不管是那一年,自己已經不在大唐本土了。
霍家公子走過來說道:「我感覺葉驤他們快回來了。不知道那群人是不是會跟過來。」
王震笑著說道:「現在雖然建了一些房子,可是對於咱們來說還是房屋緊張,若不是一開始帶了帳篷,那些奴隸根本沒地方住。」
霍家公子笑道:「就你把他們當人看。所以還要給他們建造房子。在這裡他們有個遮雨的棚子已經不錯了。」
王震笑著說道:「我覺得休息好了才能幹更多的活。該建的還是要建造。水泥廠馬上要投產了。到時候這裡出了水泥和磚,建造幾座房子那不是小意思。」
霍家公子坐下來說道:「上次運來的茶樹苗基本上都成活了,稻穀也快秀穗了。沒想到這地方的土這麼肥沃。插上一個紙條都能生根發芽。」
王震笑著說道:「這裡唯一不穩定的就是地震和火山爆發。咱們還是注意點好。等這裡建造完成,立即南下。」
霍家公子點頭道:「我現在想像不到那個澳洲大陸會是什麼樣子,到底有多大。可是我知道你不會騙人。如果,我們過去了,呵呵,就是他們請咱們回去,也不回去了。我可是大地主了,嘿嘿~」
王震笑著點頭道:「有時候人需要一種認同感。也就是歸屬感。我們在大唐出生,大唐成長。骨子裡就認為自己是認。現在讓我們去澳洲生活,先不說習不習慣,心理上也有些過不去。」
霍家公子笑道:「等你成王,你就明白你自己的領地才是最有歸屬感的。」
大唐燕京城,今日已經是臘月二十三,過小年了。可是行宮裡卻冷冷清清,門可羅雀。自打王震離開開燕京,下面的人很少進宮。大殿裡,玄宗李隆基和肅宗李享正在下圍棋。只是玄宗李隆基一臉的無聊,下棋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往年,這個時候,王震已經帶著幾車年貨進宮了。各種臘肉山珍,最主要的還有各種青菜。可是今年,到現在無人問津。雖然按時送菜的但是沒有缺過。可是玄宗覺得他們送的菜不如王震的菜香。吃的時候也沒滋沒味的。
好像,好像所有的人都在頓著他們,好像所有的范陽人都在故意疏遠和皇家的關係。為啥?就因為他們對王震做的一切。王震這麼能幹,為大唐做了多少事還落得這樣的下場。剩下的一群人想都不敢想自己會有什麼結果,所以,所有人對皇家的人敬而遠之。
「唉~」玄宗嘆口氣,把棋子扔到盒子裡說道:「不下了,沒意思。這行宮裡死氣沉沉,就像冷宮一樣。朕想出去走走,可是又不知去哪裡?」
李享搖頭苦笑道:「父皇還是在家休息吧。外面太冷,您出去在感冒了,那就不好了。還是龍體要緊!」
玄宗道:「自從大郎去了,一直沒有書信來,看來他是真的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