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二,給父親過了一個生日。過了端午節,把事情交給宋大廣,李玉硏,韻娘幾個人打理。王震帶著小六子,水凌兒,二十個護衛。以及高得亮等幾個回家輪休的公子,登上了大船。
王震站在船甲板上對著碼頭上一群人揮揮手,讓他們回去。鈺兒,李玉硏,韻娘,都眼圈紅紅的,沖他用力的擺手。大船啟動,慢慢離開了碼頭。李玉硏一群人坐上了馬車回大觀園。
上了馬車,韻娘才流下了眼淚,鈺兒道:「現在哭什麼,剛剛不見你流淚?」
「讓他放心去闖蕩,還是回去哭。」韻娘哽咽道。
「你哥費盡心思把我們都弄到嶺南,他自己回去了,我敢說,他上次對韻娘說的是真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讓琪兒她們把家人都搬過來。」李玉硏說道,
「那又如何,我們只能在這裡替他守家,替他孝順父母。這是我們能做到的事了。」韻娘嘆口氣說道。
「我們做的也不錯啊!能把大觀園撐下去,就很不錯了。韻姐,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演洛陽歌劇?」李玉硏岔開話題道。她明白,王震需要時間去努力。她們只能幫助王震,而不是成為王震前進的累贅。
「後日。已經排練好了!」韻娘笑道。
甲板上,水凌兒依著王震站著,看著大海。輕聲的說道:「大郎我不想離開你。你不要趕我走。」
「不會的,只要你願意待下去,我不會趕你。」王震笑著說道。
「嗯,我可以保護我自己,我會拳腳的。」水凌兒舉起小拳頭說道。
「就你那花拳繡腿,只是適合趕走幾個地痞,上陣對敵,你還差的遠。」王震笑著說道。
「我知道啊,可是你會啊,你可以交給我。」水凌兒扭頭說道。
「行,沒事的時候我教你幾手防狼術。」王震笑著答道。
水凌兒本來就好動,因此聽說王震願意教她殺敵本領,早就按耐不住。笑著說道:「嘻嘻,現在就有空。先教我兩招。」
說完,拉著王震來到甲板上開闊處。王震也沒有推脫,直接開始手把手教她。他教的可不是防狼術,而是軍中的擒拿格鬥術。這可是特種兵才能學的。他這一個無心之舉竟然給大唐弄出一個女霸王,後來還替他做了許多事。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二十天後,王震回到了洛陽城。司馬都,長孫鐸,李俶帶人到碼頭接他。同來的竟然還有安慶緒四人。下了船,司馬都,李俶幾個兄弟走過來每人給了王震一個大大的擁抱。
「兄弟,你可算回來了。想死為兄了。」李俶說道。
「嗯,殿下可還好麼。有些瘦了。是不是家裡事太多。」王震笑著打趣道。
「哈哈,大郎這嘴。」安慶緒在一邊笑道。
李俶笑著說道:「我看你倒是瘦了,一大群美女圍在身邊,就連我那堂姐都千里迢迢的找了過去。大郎好福氣啊!」
「嘿嘿,幾位兄長好久不見,咱們進城。」王震笑著拱手說道。
「走咱們進城。」李俶點頭道。
來到洛陽城,水凌兒回到大觀園去休息。王震和幾人來到嘉善坊大宅院裡為王震接風。
安慶緒笑著說道:「大郎,一別數月,咱們辛夷谷里的樓都蓋了一半了,你還沒去過。你這可不行,最近你要抽時間過去一趟。看看哪裡需要調整的。你可是這個計劃的設計者,不去現場可不行的。」
「嘿嘿,身不由己。不過這次我回來會待上一段時日。因此,這件事應該儘快完成的。」王震不好意思的拱手說道。
「對,這次是我請大郎回來幫我的。因此,你們不用著急了。他最近會留在洛陽的。」李俶笑著說道。
「別的都推後,今日就為大郎接風。」司馬都笑著說道。
「好,今日不醉無歸。上酒菜!」李俶大聲喊道。
等酒菜上來,安慶緒笑著說道:「大郎文武雙全,文可治國,武可安邦。來,哥哥我先敬大郎一杯。」
「老哥謬讚,我有幾把刷子心裡還是有數的。來,大家一起先喝三杯。」王震笑著說道。
這話可不能接,王震知道安慶緒裡面的意思,應該就是:怎麼樣,跟我干吧?
可是王震怎麼會跟反賊去蛇鼠一窩呢?本來辛夷谷這個計劃就是為了拖住這幾個傻蛋。讓他們往裡投錢,可是沒想到自己又回來了。既然回來了就應該把錢撈回來。順便再坑他們一把。因此,王震想好了自己的對策,立即放開酒量和他們喝了一個混天黑地。
這頓飯從午後吃到天色將黑,水凌兒來到這裡找到王震的時候,幾個人已經喝的爬不起來了。就連平時很有節制的李俶也喝的酩酊大醉。曹彌翹著蘭花指,用絲帕捂著鼻子說道:「這幾個人實在太能喝了。還好我老人家沒有和他們拼酒。」
水凌兒叫上小六子和護衛,直接把王震接回王震的家裡。親自給他擦了臉,在床邊守著王震。小六子拗不過水凌兒,也只能由她去了。王震心裡清楚,可是今天喝點太多了,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他為了迷惑安慶緒幾個也是拼了,直接灌趴了安慶緒,薛嵩兩個人。剩下的史朝義,張獻誠讓李俶和司馬都幾個灌醉了。還別說,這四個人的酒量都可以,可以說都是海量。
喝了幾口醒酒湯,王震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過了半夜。口乾舌燥,王震想要坐起來喝點水,可是剛剛做起來,頭就嗡的一下,眼睛發黑,頭髮暈,看來還是宿醉的勁頭沒有過去。
咬牙堅持了一下,剛要翻身下床,看到床邊坐著一個人,趴在床邊睡覺。王震定睛一看,竟然是水凌兒。王震悄悄下了床,喝了半壺茶水。出去方便了一下,這酒勁才好了一些。走到床邊,把水凌兒抱起來放到了床上。水凌兒輕輕呢喃兩句,躺在床上睡著了。王震笑著搖頭。到底還是小丫頭,伺候人還能睡這麼死。給小丫頭蓋上被子,王震跑到外屋床上再次呼呼大睡起來。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水凌兒紅著小臉坐在床邊看著王震。問道:「我,我昨夜怎麼跑到床上去了,你怎麼出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