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魯寨的人走了留下了江鈴兒,還有水凌兒,還有一個叫江柳的姑娘。那個姑娘雖然是孤兒,可是生性要強,在古魯寨有些受欺負。因此,這次她主動提出送江鈴兒去長安,其實她是不想待在這裡了。水凌兒卻是因為他的情郎王震。
盧尚武有了江鈴兒,沒辦法再回那群人的隊伍里,因此,他只能喝王震一起行軍。
「丫頭,我們一日裡走七八十里,你們能吃得消麼。」王震回頭問跟在身後的水凌兒。
「沒問題,我們都會騎馬。只是只是鈴兒姐姐暈船。」水凌兒擔心的說道。
「沒事她們去長安,不坐船。」王震笑著說道。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行軍,不是在行商。你們也是,沒事大老遠的跑去洛陽幹嘛?一來一去的需要很久不說。還很危險。」王震嘆口氣說道。
「嗯~我想去……」說到這裡,水凌兒的臉紅了。她感覺到王震是在關心她。
「你先跟著他們後營資重隊走,我們每天還要訓練,顧不上你們。」王震淡淡的說道。
「好!」水凌兒點頭道。晚上三個女孩子安排了一個帳篷。就在王震的的大帳不遠處,這是盧尚武要求的,放在別處不放心。他現在又不敢圓了房,要不然還不成了營地直播。所以,他也只能安排三個女孩子在一起,讓王震給他看著。這樣他才能放心。
第二日一早,王震他們一營人,照舊起來集合跑步訓練。後面的人,馬上收拾準備行軍。三個女孩子也起來,騎著馬跟著王震他們看熱鬧。
一日間他們就追上了鄭芳的大營,三個女孩子都累壞了。這才第一日,就累成這樣。好多人都看著心疼。可是王震就像沒看到一樣。除了晚上三個小六子送過去一點草藥,別的都照舊。第二日超過了先鋒軍,成了第一名。
過了威寧,來到了昭通。
往北一拐,越走越冷。已經進入十一月,北方已經大雪紛飛了。雖然這裡不像北方那麼寒冷,可是溫度已經很低。雖然沒有零下,可是白天也只有幾度。
三個姑娘已經穿上冬裝,可是還是在馬上凍的直發抖。無奈何王震又找了一些毛皮做的披風給她們,這才好了許多。進了石門關,來到了清溪郡。王震立即安營紮寨,讓長孫鐸去聯繫船隻。同時買回來好多水酒進行蒸餾。在古魯寨已經把酒喝光了。這幾日一來,所有的公子都在抱怨盧尚武。盧尚武也沒小氣,直接寫了一個一千兩的借條給王震。王震笑著接了扔給長孫鐸記下。
第二日鄭芳帶人趕了過來。盧尚武也和王震告別,隨著他一起過江向北而去。水凌兒眼睛紅紅的和兩個姐妹告別。她死了心要和王震在一起,江鈴兒和江柳共風也勸說不了她。
又過了三日,船隻已經準備好,所有東西裝船。人馬上了船隻,順流而下,直接向江陵而去。天氣寒冷,水凌兒窩在船艙里也不出去。雖然這樣,還是手腳冰涼。她從出生就沒有往北走過,因此根本就適應不了。
「丫頭,不行吧。我派人送你回家吧。」王震勸說道。
「不,不行,我就是死也不回去。」水凌兒哆嗦著說道。
王震突然有些感動,這個單純的女孩子,這麼的執著,自己又何必傷害她。輕輕解開大氅,把鈺兒給他做的一個背心脫下來,遞給水凌兒。
「換上吧,要不然凍病了可就不好了。在船上沒有大夫的。」
「好!」水凌兒接過來這帶著體溫的背心,眼睛裡透出無限的情誼。
換上了背心,水凌兒好了許多。跑過來拉著王震去船頭看風景。站在船頭,依偎在王震懷裡,看著三峽兩岸的景色。水凌兒覺得幸福無比。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順流而下,那速度可是很快的。一路沒停就到達了目的地江陵。然後向北,一路到達了襄州。到了這裡已經是目的地,在往前不能坐船了。還有一件事,王震要去襄陽拜會王政。順便接那幾個女人回洛陽城。王震就是這樣,既然答應了人家,就不會後悔。
帶了一些山貨給王政,又送給他幾壇好酒。陪著他吃了一頓飯。然後告別了王政,從城內買了幾輛馬車,他們從襄樊一直往北,過新野,魯山縣,汝州,尹川,然後到達洛陽。如果不下雪,也就七八日的行程而已。
下了船,一群公子就好像活過來一樣,雖然天氣冷,可是他們已經習慣了。第二日一早,他們開始動身,還是跑步訓練,一點都沒有因為打完仗,要回城了就忘了此事。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如果幾日不活動,覺得不舒服。
魯川以南,屬於山南,因此天氣雖然冷也不會到零下。可是一過魯川,前面一片冰天雪地。這雪是前幾日下的。路上雖然已經能走,可是路兩側的地里都是一片雪白。
水凌兒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雪。立即開心的跳下馬車,就要去玩雪。只是她哪裡有雪地行走的經驗。走了沒幾步就趴在了地上。
「咯咯咯~」銀鈴一般的笑聲在田野里迴蕩。就連馬車裡另外幾個女孩子也都下車來看看。王震笑著把她拉進馬車。然後繼續前行。一日五十里,又走了六日,已經靠近洛陽城了。第一步先帶水凌兒幾個人回到了自己家的山莊。
一聽要回王震的家,水凌兒突然緊張起來。看著王震,一副委屈的樣子。王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麼,如今又為何這麼緊張?你怕什麼?我父母人很好的。」王震笑著說道。
「哦,我只是怕他們不喜歡我。」水凌兒低下頭說道。
山腳下,聽說王震回來了,王夫人早就接了下來。看到有些變黑的王震,忍不住的落下淚珠來。
「母親,孩兒這不是沒事嘛。活蹦亂跳的回來了。您哭什麼?這是雲南威寧古魯寨的水凌兒。」
「伯母好。」水凌兒怯生生的說道。練習好久了,還是有些說不好。
「唉,好。快些進家,這大冷的天。」王夫人一看兒子又帶回家一個兒媳婦,哪裡能不開心,一把拉過水凌兒,一個碧玉鐲子已經從手腕上直接戴到水凌兒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