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知道這是一個鍍金刷履歷的機會，出去歷練幾年回來，就可以為官了。
朝廷的高層除了開國跟著李世民的，其他人都得去地方歷練才行。
這個機會很難得。
秦懷玉知道難得，但是感覺秦瓊的身體不好，不放心走遠。
秦瓊有個三長兩短，秦懷玉可能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秦瓊和程咬金不太一樣，程咬金身體好，秦瓊一身舊疾，時不時就大病一場，朝廷的人都知道。
「阿爺，可是...」秦懷玉很為難，忠孝難兩全。
「大姨夫，老秦說的有道理，要不然換其他人吧！」蕭然記得秦瓊走的很早，正常來說秦瓊沒有多少時間了。
秦懷玉能這樣也很難得。
「懷玉一片孝心，朕甚是欣慰，留在長安城任職就可以，順便還得照看錢莊，去西域的朕安排其他人吧！」
這個時代太看重孝道了。
「多謝陛下！」秦懷玉連忙行禮。
「起來吧！」
秦瓊有點惋惜，但現在也不能說什麼了。
西域的條件肯定不如長安城，但這是一次機會。
「處默去？」李世民看了看擼串的程處默。
「啊？我？」程處默指了指自己。
「陛下，我家這個兔崽子難堪大任，要辜負陛下的一片心意了，微臣斗膽，還請陛下安排其他人。」程咬金很頭疼，程處默有點大大咧咧的，沒有什麼頭腦，完全沒有學到程咬金的精髓。
這件事很重要，程咬金不想程處默過去。
「陛下，我不熟悉這些事情...」程處默心裡也有數，程處默也不願意離開長安城，覺得這裡不錯。
刷履歷這種事情程處默沒有考慮到。
李世民也感覺出來了，「哈哈哈，也行，朕再換其他人。」
「蕭然你有什麼看法？」李世民隨口一問。
「讓老侯跟著老秦學學，他過去唄！侯世伯在那邊，錢莊的事情應該沒問題的，實在不懂的可以發電報問。」
「侯玉林...侯君集在西域，他去倒是也可以，那就這樣吧！懷玉你回去帶帶他，等他熟悉一下去西域開錢莊吧！」
「是陛下！」秦懷玉連忙說道。
李世民和程咬金秦瓊喝嗨了，根本停不下來。
兩個小公主吃飽去草地上追路過的蝴蝶。
跑累了就在地上打滾。
三傻也學著兩個小公主的樣子在草地上打滾。
現在還是『淺草沒馬蹄』的狀態。
李麗質拿著一串韭菜遞給蕭然，蕭然總覺得李麗質別有用心。
「小郎君，嘗嘗這個。」
蕭然心裡是牴觸的，北方的燒烤韭菜很常見，還有韭菜餡的水餃，包子，鍋貼這些，蕭然都不喜歡。
老家是西南的，那邊沒有這樣吃韭菜的，實在吃不習慣。
蕭然還是接過韭菜，「五娘，你知道了？」
「知道什麼？」
李麗質一臉狐疑。
「沒什麼，你喜歡韭菜嗎？」蕭然拿著韭菜指了指。
「不太喜歡，吃完味道大，六妹十七她們幾個都不吃，六妹說這個吃了對你有好處。」李麗質好奇的看著蕭然，「小郎君你知不知道？我問六妹，她不說？」
「我不知道啊！」蕭然連忙否認。
李麗質看了看不遠處地上打滾的兩個小公主和三傻，無奈笑了笑。
「明達二妹還小，這樣也是正常的，小孩子嘛，很正常的。」
「嗯嗯，之前我以阿娘為榜樣，希望自己也能成為阿娘那樣的人，同樣希望兕子二妹也是如此，忽略了她們還小，確實應該好好玩玩。」
「這個年紀高興就好，喜歡玩玩是天性。」看到小公主玩的開心，蕭然臉上露出姨母笑。
「小郎君，我剛才是不是很兇？」
蕭然腦海中浮現剛才的一幕，「沒有啊！」
不承認！
「為什麼感覺你怕我呢？」
「不是，我沒有，真的不是。」蕭然心說自己這麼明顯嗎？
李麗質捂嘴輕笑，「小郎君為什麼如此激動？」
「那個，也沒有吧！」越說好像是越心虛了。
小公主噠噠跑到蕭然和李麗質中間，「阿姐尼幹嘛鴨~」
「阿姐還能幹嘛？」李麗質捏了捏小公主的瓊鼻。
小公主覺得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哼~小囊君系窩噠~」
特地跑過來，就是為了和李麗質說這一句，小公主感覺自己的『小囊君』被阿姐盯上了。
這是小公主的第六感！
小公主沒有證據，但是感覺是這樣的。
「好好好，是你的，是你的行了吧！」李麗質只能順著說。
「明達，吃不吃韭菜？」
小公主搖搖頭，「不好七~篩牙牙~」
蕭然也是哭笑不得，小公主不喜歡韭菜是嫌棄這個塞牙。
本著烤出來了，不能浪費，蕭然就吃起來。
「哥，嘗嘗這個。」豫章公主拿著兩串腰子過來了。
蕭然感覺被冒犯到，「六妹你自己吃，這個味道有點大，我不喜歡。」
「嘿嘿，這個對身體好，確定不嘗嘗？」豫章公主露出壞笑。
蕭然現在很確定，自己腎陽虛的事情豫章公主肯定知道了。
李麗質看了看，心裡有點牴觸，不喜歡吃這些動物肝臟什麼的，覺得腥味大。
「哇~發胡蝶~」小公主帶著城陽公主和三傻跑開了。
「哈哈哈~」
「兕子，慢一點。」城陽公主不放心，喊了一聲。
河邊的歡聲笑語基本上一直沒有停，兩個小公主和狗子在，就是很熱鬧。
農學院的其他人坐在一起吃菜吃烤肉，探討李麗質講的知識點。
吃的差不多了農學院 其他人回去，程咬金幾人也沒有再留下。
李世民喝了不少，一身酒氣，小公主有點嫌棄，不喜歡這個味道，「阿爺臭臭噠~」
「哈哈哈！」李世民不在意小公主這樣說，「蕭然，你剛才也不讓懷玉去西域，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秦世伯身體一直不好，正常歷史發展，他貞觀十二年病逝的，老秦說不放心秦世伯身體情況不是藉口，秦世伯身體真的不好，再過兩年可能下床都困難了。」
「這個孩子穩重，懂事又孝順，不錯...」李世民心裡對秦懷玉的好感度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