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蕭然給長孫皇后倒了小半杯。
「嗯，好！」長孫皇后接過酒杯，這個酒確實香。
李麗質的也是小半杯。
「六娘要不要？」
「一點點，很少就可以。」豫章公主同樣想試試。
「小囊君~還有窩~」小公主連忙說道：「窩也要一點點~一點點就可以啦~」
小公主伸出小手比劃一點點給蕭然看。
「好好好！」蕭然拿起筷子輕輕蘸了一下酒杯，「明達，輕輕一點點。」
小公主伸出舌頭點了一下，吧唧幾下嘴，皺起眉頭，「不好七~」
再也不惦記了，拿起自己的叉子開始繼續吃飯。
小公主的兒童筷子，現在變成叉子了。
李麗質和豫章公主感受了一下，都默默放下杯子。
酒聞著很香，但是太烈了，不適合女孩子。
「小郎君，太辣了！」李麗質遞給蕭然。
蕭然接過倒進自己杯子裡面。
李世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小公主黏蕭然是因為蕭然給了很多東西，對小公主寵愛。
李世民沒想到李麗質和蕭然也如此。
本來就不悅，現在看蕭然更不爽了。
蕭然看小公主眼神滿是寵愛，這一點李世民長孫皇后都能感覺到。
所以小公主跟著蕭然，夫妻兩個很放心。
小公主吃到好吃的菜，第一時間也要餵蕭然吃。
兩個人的關係好的不得了。
「蕭然，你那邊是什麼樣的世界？」李世民酒勁差不多緩過來了，放下筷子。
想聊聊感興趣的。
「和大唐不一樣，大唐這種制度是封建君主專制，我們不是。」
「封建君主專制...還達不到專制。」李世民自然也知道這個。
這是韓非子提出來的。
韓非的政治理想是建立一個統一的君主集權的封建國家，他面對戰國末年新舊勢力激烈鬥爭和諸侯割據的局面，總結了天子弱小而諸侯強大的歷史教訓，主張建立統一的君主集權的封建國家。
其中君主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權力，是國家的唯一代表和主宰。
「專制需要一個過程，從大秦到大唐，天子都權利不是越來越大嗎？」
「你知道大秦？」李世民覺得蕭然最多了解一下大唐最近的事情，沒想到知道大秦。
「這是自然，不是有書籍嗎？想了解不難啊！」蕭然找了一個藉口。
李世民也覺得說得過去。
蕭然了解歷史李世民不覺得稀奇，相比起了解歷史，蕭然出現在這裡更不可思議。
都穿越了，知道點歷史李世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大唐稍微讀點書的人，多多少少都了解歷史，
「你很了解大唐？」
蕭然點點頭，「還可以，了解的不多，我知道大姨夫現在專制最大的阻礙是世家門閥，這也是大姨夫比較頭疼的問題吧！」
「你還知道世家門閥啊！」李世民來興趣了。
蕭然說以前的事情，李世民不會懷疑蕭然是穿越者。
不會想其他的。
「了解一些。」
「你有什麼看法？」李世民好奇蕭然會不會說出什麼不一樣的點子來。
「看法，大姨夫是想問我有沒有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嗎？」蕭然給小公主夾菜。
「是這個意思。」
「沒有！」蕭然也很直接。
「哼！我還以為你這個外來者有什麼不一樣看法呢！」
「我只是普通人，世家門閥這是幾百年的毒瘤，這麼多人都沒辦法，你指望我有辦法？這不是鬧嗎？世家門閥幾百年的底蘊，大唐才十幾年，大姨夫你還想除了他，這不現實。」
李世民自顧自倒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世家門閥這是李世民頭疼的問題。
束手無策那種！
「朕也在努力，科舉制度不就是嗎？」
「那只能算勉強抑制世家門閥的繼續壯大，畢竟朝廷基本上都是世家門閥的人，科舉很大程度上也受這些人左右吧！」
李世民拿起筷子，想到這些不由得放下筷子。
蕭然繼續說道：「大唐讀書成本太高，普通人別說讀書了，能吃飽就不錯了，這天災基本上年年有。」
「考科舉的人，很多都世家的人，哪怕不是世家子弟，多多少少也得和世家沾親帶故，大姨夫應該想辦法讓更多的普通人讀書。」
「這樣科舉才有選擇的機會，要不然科舉選拔出來的還是一樣都是世家子弟，只不過是通過這種選拔出來的比較優秀而已。」
李世民覺得蕭然這樣說也沒錯，大唐讀書就是昂貴。
書是奢侈品，上層社會的專屬。
「你也稍微了解大唐，應該知道大唐現在不富裕，戰亂之後人口生產這些沒有完全恢復，很多土地還是荒廢的。朕有心也無能為力是不是？國庫沒有錢，要不然朕何嘗不想讓更多人讀書識字。」
蕭然點點頭，「了解一些，不過我覺得還是有操作空間的。」
「說來聽聽！」李世民拿著筷子都不吃了。
長孫皇后沒有打擾，李麗質和豫章公主也沒有插嘴。
兩個小公主就更不可能了，悶頭吃的津津有味。
「讀書成本貴，一方面是紙貴吧！我有改進的技術，可以提高效率減低成本，讓紙賣的更便宜，這樣讀書寫字的成本是不是降低了？」
李世民看著蕭然，「確實是降低了，但是不多。」
「書籍昂貴不是紙張貴，而是抄寫的人工成本，一本書需要寫很久，這個成本比較貴。」長孫皇后笑著解釋。
雕版印刷術在唐初就有了，但是不熟練，也沒有推廣開，大部分書籍還是靠人一個字一個字的抄寫。
不僅僅費時費力，人寫容易錯。
這些都讓書籍變得昂貴，昂貴到普通人更不看不起書。
「如果我有更高效的印刷術呢？」
「雕版印刷術朕知道，那個雕刻的時間成本也不低，同樣費時費力，好處就是可以大量印刷，不會出現錯誤。」
雕刻的時候肯定反反覆覆檢查的。
李世民看向蕭然。
「雕版印刷術不行，我有更好的。」
實在不行蕭然弄發電機過去，賣大唐點複印機。
全天不停的複印。
「嗯？」李世民一驚，沒想到還有這種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