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一位長生者的怒火,可曾受得住!
右手顫抖,徐徐從懷裡取出一枚銀針暗器。
只要甩出。
我朱煉,定是能名揚天下!
史書中,也會因我朱煉刺殺帝室,而濃重記上一筆!
朱煉目光變得火熱。
他不在乎自己殺的帝室是好是壞,他出身低微,在他眼裡,這些高位者沒有一個好東西,殺了也不會後悔。
唯一能讓他重視的,那就是利用價值。
此時眼前帝室小女孩的價值就很高。
只要殺了她。
史書,終將留名!
呼吸急促!
雙手顫抖!
是興奮的!
下一刻。
不再猶豫。
「嗖」的一聲,銀針飛出。
於空中划過完美的平行線,目標直指那帝室的要害,後脖頸處!
然而,
行至一半時,卻被一道飛來匕首給擋住。
「嗯?!」
朱煉猛的往旁邊看去,就發現渾身是血的鷹目男子向小兕子走去。
這是誰!
從哪裡冒出來的!
錯愕!
震驚!
不敢置信!
他瞪大眼睛。
有些無法理解這齣來之人。
只知道不是他認識的人。
然後似乎想到什麼,連忙往身後看去,這一看,徹底愣住。
死了!
死了!!
都死了!!!
所有和他同行的刺客,包括反水侍衛,都已經是死了,這也就是說,那鷹目男子身上所有血都是他們的人。
就在朱煉愣神之際。
鷹目男子已是靠近小兕子。
「你….給本將遠離….遠離小兕子殿下….」
還尚有一口氣在的李君羨,用盡全身氣力,將小兕子護在自己懷裡。
「可惡,要殺要剮,你沖本兕子來,不要在傷害李君羨了!」
小兕子此時也轉身張開雙手,護住李君羨,雙眼滿是敵意。
鷹目男子看在眼裡,並不在意。
低身更加靠近小兕子。
而後。
在小兕子害怕目光下,伸手想要摸摸小傢伙小臉,但伸到一半,雙眼看到滿手血跡,卻是收了回來。
他從懷裡取出手帕,包住右手,再次伸出,這一次是真真實實摸到了小兕子臉蛋。
「你….伱要做什麼?」
李君羨無法理解這種行為。
現在雖然大局一定,但對於他們黑衣人來說,這裡是皇宮,到處都是侍衛,時間非常緊急,應當快速完成刺殺目標才對。
這摸殿下臉蛋,是什麼意思?
此時。
話音落下,小兕子滿是害怕。
沒有說話,只是小嘴和全身都在顫抖著,雙眸無聲哭泣。
「沒什麼,只是想知道,一直以來老祖宗護著的小傢伙,有多麼的可愛。」
鷹目男子掩著面容,但卻能讓人感覺到說出這番話時,他是面帶笑容說出。
哈?
此刻,
李君羨和小兕子都愣住了。
迷茫!
錯愕!
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怎麼一個對方的刺客,會說出如此離譜的話題。
等等!
難道說,他不是敵方刺客?
李君羨瞬間眼眸閃爍。
剛才他就朦朧看到,銀針在刺向小兕子殿下時,被匕首擋下。
還以為是自己要死了,所以看錯了。
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大概率,是眼前這名刺客做的。
他是自己這邊的人!
李君羨得出這個很離譜,但比較符合現在情況的結論。
「你….你是誰!!」
傻萌小兕子沒那麼多想法,忍不住開口詢問。
「在下?在下….是為那位的劊子手,替那位….斬盡一切來犯之敵,嗯,當初那些敵人是這麼說的。」
鷹目男子聲音柔和。
但其話語中的信息量。
卻是爆炸!
那位!
難不成….是那位長生者!
是那位長生者之人!
而在小兕子耳中,那….便是自家二哥之人!
小兕子小眼眸瞬間明亮,吸著鼻子道:「二哥,是二哥讓您來保護兕子的嗎?」
「不錯,是他老人家安排的。」
「好了,小公主,在下知道您有很多話要說,但此時並非適合談話之時,在下….還有事情要處理。」
「還請您,擦下眼淚,那麼可愛的您,若是一直哭泣,在下也會十分苦惱。」
又取出一張手帕交給小兕子,鷹目男子轉身看向那滿臉戒備的朱煉。
沒有話語。
朱煉是刺客。
是殺手!
而他藏於暗中許久,不聞不問,也不是喜歡說話的人。
「叮鈴叮鈴….」
抽刀聲起。
緩慢抽刀。
不像是殺戮之地。
但兩人雙眼,卻是死死盯著對方。
都在尋找對方的破曉。
「嗖!」
在鷹目男子即將完整抽刀時,朱煉手持細劍衝來。
鷹目男子眼眸發寒,迅速抽刀與那細劍對上。
「噗呲….」
才剛剛對上,那細劍便轉向刺入他的手臂。
鷹目男子瞬間眼眸瞪大。
「當心,他的劍會轉彎!」
身後小兕子連忙提醒。
而不用提醒,鷹目男子也已經知道其中厲害。
沒有回答,沒有多想。
再次衝上對戰。
「叱叱叱!」
每一次對上,鷹目男子還沒來得及發力,那細劍便轉向刺入他的身體或者手臂。
頓時,身體鮮血直流。
一切的對戰走向,都在和李君羨對戰朱煉時靠攏。
「劍如長蛇,陰險致命。」
「你是揚州城的繡花劍朱煉。」
鷹目男子開口。
朱煉此時全身都蒙上黑衣,不曾想短短几招被人認出,驚訝道:「你認得我?」
「呵呵,是啊。」
「繡花劍朱煉,揚州城殺手之中,你或許不是最強,但絕對是最陰險,最接近殺手本質。」
「在下,可是很久之前,就想向你討教討教。」
鷹目男子說完,便扔掉手中大刀。
他從懷裡取出一把匕首。
手持匕首而戰!
朱煉越發驚訝,說道:「很少人手持匕首而戰,唯有刺殺最容易動用匕首,你看來也是一名刺客,有意思,這還真是有趣的消息。」
鷹目男子不以為意,平靜道:「素來聽聞揚州城朱家兄弟,形影不離。」
「怎麼,今日你兄弟呢?」
朱煉微微一愣,持劍之手都些許僵住。
半晌。
他冷哼道:「你打聽的太多了!」
說時遲,那時快。
幾枚銀針,自朱煉袖裡甩出。
速度奇快。
直指鷹目男子面門!
鷹目男子側過身體,險之又險避開這些銀針。
只是轉個身功夫。
那朱煉卻是已經逼近眼前。
手中細劍甩出,以匪夷所思的角度彎曲著。
要是方才手持大刀,鷹目男子定會迎擊劈上。
但此時。
他是手持匕首!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匕首這類短武器的優勢,在於精巧利於使招,以速度取勝。
鷹目男子快速轉變身形,使得那細劍攻擊扑了個空。
而後又腳底發力,再次沖向朱煉。
「噗呲」一聲,他匕首划過朱煉手臂,這一次是真正傷到對方。
朱煉快速退後數步。
此時的他,瞪大眼睛。
快!
太快了!
比之剛才手持大刀時,快上許多。
「你是誰!如此快的速度,江湖上為何沒有你的名號!」
這麼強的人,在江湖上定能闖出一番名堂。
而朱煉,對眼前之人卻是毫無情報。
身為一個刺客,首要學會的不是刺殺能力,而是情報。
他對刺探情報有很強能力,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高手都有些了解,但眼前之人….
手持大刀,擅用匕首….
毫無情報!
「我等身負使命,千年守護之使命,若那位不醒,我等亦是無名。」
鷹目男子徐徐開口。
此話一出,朱煉眼眸瞪大。
那位….那位!
恍惚間,他想起盧家主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古墓里的長生者!
當初他不以為意,因為行走江湖多年,就沒看過什麼長生者,而且隨著年齡的增大,就越發覺得長生的不可能。
可現在,可現在….
朱煉只覺得呼吸越發急促:「你口中的那位,他….活了千年?」
這話,
鷹目男子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盯著朱煉。
朱煉深吸口氣,也不再多問。
他心裡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兩人再度陷入對峙狀態。
很快!
鷹目男子繼續手持匕首攻擊。
武器換成匕首後,他的攻擊明顯變得快狠准。
不一會兒。
朱煉便是滿身傷勢。
「咚咚咚!」
恰在此時,各處寒陽門城門開始徐徐打開,從那夾縫隱約可以看到是許多身穿甲冑的禁衛。
朱煉心中一寒。
兩刻鐘時間還沒到,但禁衛卻是到了。
出了意外!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出意外。
此時哪怕刺殺成功,他也逃不掉了。
而有眼前男人的阻擋,朱煉並不認為自己會成功。
他….刺殺失敗了!!
「該死!」
朱煉雙眸通紅,咬牙切齒。
無比憤怒的看著鷹目男子。
不是這個男人的出現,他就成功了!必會青史留名!
而現在。
一切都因這個男人,而化為烏有。
憤怒!
無邊無際的憤怒!
「哪怕是死,我朱煉也要拉下你!!」
他憤怒出招,招招致命,見自己無法逃生,就想拉著眼前鷹目男子一同下黃泉。
可惜….
他始終沒法再傷到鷹目男子一招,反倒是自身傷勢越來越多。
「嗖!」
又一次交鋒中,朱煉抓到機會,用細劍挑飛那鷹目男子的面罩。
在那一瞬間。
他看清了鷹目男子面容。
「什麼,怎麼會!」
朱煉瞪大眼睛。
眼神驚恐無比,仿佛看到什麼不可置信之事。
也在那愣神之際,鷹目男子抓住時機,匕首刺中朱煉心臟,是致命的一擊。
刺中,收回。
一氣呵成。
朱煉此時心臟被刺中,再加上諸多傷勢加身,已是必死,腦海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
臨死之際。
他沒有方才那般憤怒,反而是悵然若失。
「怎麼會,那張臉,我….我看了一輩子,不會看錯的。」
「你很像他,你是….他的後代麼?」
「噗….」
吐出口血。
朱煉捂住胸口,迷茫的看著眼前鷹目男子。
他在仔細觀看鷹目男子的雙眼,越看越仔細。
而後。
猛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天下間,竟有如此奇事,我朱煉此生來的不虛此行,不虛….」
話還沒說完,便有箭矢刺中他的後背。
一支,兩支,五支….
是那些禁衛出手了!!
撲通一聲,朱煉毫無生息倒地。
從朱煉背後可以看到他的半邊面容,死時吐血不止,但卻是面帶笑容,肆意而張狂的….笑容。
鷹目男子見危險已除,迅速收起匕首。
由於他身穿黑衣。
那些禁衛也會以為他是刺客,正有一隊禁衛手持大刀極速衝來,而另一隊則是張弓準備射箭。
鷹目男子不敢托大,連自己佩刀斗沒撿起,迅速朝北邊城牆跑去。
在路過小兕子時,微微停頓。
張了張手。
似乎是想要摸摸小傢伙。
但看身後禁衛威脅,還是迅速逃離。
他的輕功很好,三兩下便是翻越城牆離開。
「該死!被那刺客給跑了!」
金吾衛統領李炎趕到小兕子眼前,無比惱怒的甩刀,接著繼續說道:「立刻讓皇城所有金吾衛,搜查各處,一定要抓住方才….」
「不要!」哭泣中的小兕子連忙打斷道:「剛才那個人是保護兕子的,他是二哥的手下,不要抓他。」
二哥?那位望雲客棧的少年,是他的手下?
金吾衛統領微微一驚。
「嗚嗚嗚,別管那些了,快派太醫來救李君羨,他要死了!快點啊!」
小兕子急得大哭。
金吾衛統領連忙半跪下來,說道:「明白,小兕子殿下。」
他快速背起李君羨,而後朝旁邊金吾衛大聲道:「爾等快去喊太醫來寒陽門,另外所有人,護送小兕子殿下前往立政殿!」
「是!」
一眾禁衛領命,按照命令行事。
今夜的刺殺。
就如此宣布結束。
盧家和紫袍男子開陽的聯合,丟下多達二十多人屍體,而負責小兕子的侍衛全部死亡,宮人們也折損過半。
之後。
又過一刻鐘時間。
有兩隊禁衛趕到原本盧家主和開陽下棋的地方,這裡是寒陽門附近最高之地,他們有必要徹查。
而這裡,早已人去樓空。
只有一副棋盤,一杯冷下的茶水,以及一杯尚且還熱著的茶水。
…………………………
玄武門。
玄武門有著無法讓人忘記的歷史,李世民便是在此處奠定勝局。
此時玄武門並沒有多少禁衛。
大多都被抽調前往寒陽門救援。
盧家主極速而走,回頭望了眼寒陽門位置,笑道:「真是狡猾的老狐狸啊,七星的開陽。」
與盧家主同行的,還有幾名盧家持刀衛士。
其中一名持刀衛士上前問道:「這,家主何意?」
盧家主從懷裡取出一枚白子,眼眸微眯。
「七星之開陽,老夫只與他見過幾面。」
「但有時候,幾次面便可知該人作風,棋局如性格,開陽棋風謹慎,遇到必勝之局,也會先行布置好周圍一切在取勝,此為大局之勢。」
「而今夜,他的棋局剛開始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可在知道那名鷹目男子後,棋風….亂了,雜亂無章。」
「呵呵,他的棋法可沒有那麼差。」
「開陽定是認識那名鷹目男子,並且認為鷹目男子不該出現在這裡,但他出現了,所以驚愕,迷惑,才匆匆告別。」
「他不告訴老夫關於那名鷹目男子情報,但老夫….也能從此得知鷹目男子不好惹,便也快速退去。」
「原來如此。」持刀衛士瞭然於心,想了想,繼續說道:「那家主,是認為刺殺會失敗?」
他們離開的時候,正值鷹目男子在對戰其他殺手,所以並不知道此時刺殺結果。
而如果他們那時還留在那裡,等朱煉和鷹目男子對戰的話,此時,怕是會撤離不及時,被禁衛抓個正著。
「失敗,那是必然的。」
「畢竟那人,都能讓那神秘莫測的七星,如此害怕。」
盧家主嘆息一聲搖搖頭。
這一次刺殺的失敗,他其實是早有準備。
可此次刺殺失敗,卻….除了那名鷹目男子,沒發現任何與那位長生者有關情報,幾乎等同於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的時間不多了,在不找到那位長生者,這片盧家掌控些許的美麗大唐,將與他永別。
一把年紀了,
第一次的,盧家主感覺到時間緊迫。
非常的….緊迫!
「這一次,家主,還沒刺殺到李明達,可以預想那位帝皇肯定會發怒,這真的是….損失巨大。」
持刀衛士極為不甘。
盧家主吐出口氣,眼眸凝重道:「是啊,這些七星….哼!可恨,可悲!同要對付那位長生者,竟不告訴老夫任何情報,還美鳴其曰為老夫好,呵呵….一群活在陰暗裡的老鼠!」
說著。
盧家主拂袖一甩,冷冷道:「走吧,近日之夜晚,還很漫長,該是時候去處理其他麻煩。」
………………
半個時辰後。
望雲客棧,距離秦長夜幾個房間之地。
這房間裡頭的住戶是名老者,
正在酣睡,下一刻卻是猛的睜眼。
如果有人在他身旁的話,定會被這突然睜眼給嚇到。
「誰!」
他看向窗戶那邊。
「道長,是荊言先生,未羊之荊言,他受重傷了,需要您來治療。」
開口的是卯兔手下,房間裡的老者對這道聲音在清楚不過。
荊言重傷了?
老者瞪大眼睛。
錯愕!
驚訝!
震驚!
今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連荊言都受傷!
難不成….是七星動手了?
這麼多年過去,他們竟然還在老祖宗甦醒後挑事?
老者有些怒氣。
也沒多想。
他不敢大意,連忙翻身下床。
打開房門。
就見卯兔手下正扶著鮮血直流的荊軻,老者快速道:「快,快進來。」
「是!」
卯兔手下將荊言安置在床上。
看著那忙碌取各種醫療用具的老者,很有眼見說道:「是刺客。」
「今夜有刺客於寒陽門刺殺小兕子殿下,荊言先生護著小兕子殿下,是在與那些刺客對戰時受傷的。」
老者聞言,大驚失色道:「小兕子殿下,她如何了?可是安然無恙?」
他們這些護神人,於幾天前到達長安城了,並且老者還在秦長夜旁邊住下。
雖然抵達,但沒和老祖宗秦長夜通氣。
因為老祖宗此次醒來,是以隱藏身份式的生活下去,不僅沒和當代帝王訴說其之身份,甚至蒙家人都不說。
護神人當中,不乏有長生之人。
通過老祖宗的行為,便判斷出他們不要打擾老祖宗的好,並且貫徹至今。
沒有打擾,也沒有通氣,但他們對老祖宗的想法進行過揣測。
真正的護衛者,從來不是主家說什麼便做什麼,而是要看主家之行為進行揣測,之後自己再決定該如何去做。
老祖宗對小兕子殿下很好,也正因此,他們也分配力量去護著小兕子。
只是預防,畢竟皇城對小兕子的保護,定是極多,或許用不上他們。
沒曾想,
今夜,卻是護住了!
老者這會有些害怕。
他在害怕聽到壞消息!
小兕子對老祖宗代表的意義,他在清楚不過了。
可以說。
如果小兕子出現任何傷害,那老祖宗必會發瘋般找對方麻煩,哪怕他背後有天大的勢力,也是如此。
為何只是幾日之見面,老祖宗便對小兕子有如此深的感情?
老者不太清楚,
但他揣測過,或許是老祖宗從小兕子殿下身上看到曾經的女兒,又或許是其他,總之,他只確定小兕子殿下對老祖宗很重要。
假若小兕子死了….
那老祖宗他會怎麼樣,老者是想都不敢想。
肯定是要有一堆人陪葬!
古有帝王一怒則伏屍百萬。
而老祖宗,勢必也會至少拉出此次事件所有人,為小兕子陪葬!
「沒事,小兕子殿下她沒事。」
聞得此言,老者繃緊的心弦鬆了下去。
還好….
有此好消息,他拿取醫療用品的速度也變得更快了。
「查出是誰做的沒有?是誰有那麼大膽子,敢刺殺當朝公主?」
雖然開口詢問,但老者心中已是有所猜測。
天下間敢做這事的勢力,用手指頭都能數出來。
畢竟。
那可是刺殺帝室啊!
卯兔手下開口說道:「是盧家,還有七星。」
老者聞言,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
抵達長安城的幾日,
他們最近也查出,盧家和七星的關係有些親密。
卯兔手下頓了頓,繼續說道:「除了盧家,根據荊言先生昏迷前所說,還有一名穿有陰陽八卦魚服飾的男子,這名男子帶有面具,他並沒有看清面容,但想來是七星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