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可能的存在，千年長存秦姓世家！
還在悠哉揮著羽扇取風的隴西李氏家主，意識到不對勁，停止手中揮扇，站起身來，目光嚴肅。
「出事了？」
聲音低沉，有些不安。
「嗯。」
家衛點點頭，嘆氣道：「李世民，他….他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批書，數量龐大，足夠供給長安城讀書人。」
「什麼！」
隴西李氏家主瞪大眼睛。
全長安城的書籍，不都是在他們手裡嗎？
這件事還是他親自督辦的，十分清楚。
怎麼李世民手裡還有一批書？
這哪裡冒出來的？
該死！
十幾年的謀劃，前任家主們與他們現任家主共同的努力，就這麼被李世民輕而易舉給破了？
雖然震驚和不甘，但是隴西李氏家主很快調整過來。
他是一代家主，見過大風大浪，他該有如此接受能力。
他深吸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
「事已至此，既然無法阻擋，那便讓全長安城書鋪，再次開門。」
「書籍耐久足夠，具備傳世可讀，一個人若買書，未來幾年甚至是幾十年都無需購買，我等需要減少損失。」
隴西李氏家主下達命令。
既然堵、物理讓書籍消失的辦法已是不行，那便疏通吧，最起碼還有金銀收回來。
家衛再次嘆了口氣，說道：「家主，恐怕不行，我們的書籍不具備競爭力，已經是很難賣出出去了。」
隴西李氏家主愣住了，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說道：「書籍….全長安城書籍都是一樣，不說長安，便是整個大唐的書籍都是一樣，為何不具備競爭力？」
家衛無奈道：「家主，李世民放出的書籍，都有我等無法理解的標點符號，可讓書籍內容變得簡單，是我們書鋪所沒有的，家主且看。」
他從懷裡取出一本【孫子兵法】。
打開第一頁，讓隴西李氏家主觀看。
隴西李氏家主看在眼裡，一盞茶功夫，便理解這標點符號意思。
「這….該死，到底是哪路高人在助李家二郎！」
隴西李氏家主雙眸通紅，有這些書籍在，他們各大世家的書鋪，還怎麼賣出去書啊！
他狠狠摔下書籍，咬牙切齒道：「立刻讓長安城中所有空閒探風衛，出去追查！」
「用盡一切能力去查，需要什麼，家族都會支持！」
「我要知道，甚至是五姓七望要知道，到底是誰在和我們唱反調！」
家衛被嚇了一跳，連忙半跪道：「家主，屬下明白！」
說罷，起身迅速離開。
在他走後，憤怒的隴西李氏家主，開始思考此事來龍去脈。
首先。
自己家族，包括五姓七望十幾年謀劃，這是李世民肯定不知道的。
五姓七望前任家主們，當年謀劃之時，是花費大價錢隱匿身份與蹤跡，就是不想讓當朝皇帝知道他們的小動作。
他們成功了，並且如此慣例，十幾年一直維繫著。
一直不聲不響，李唐肯定不知道。
並且李唐立國十幾年，他們也一直沒有重視過書籍，印刷之事，也從來都是他們五姓七望把持，李唐皇室甚至連提都沒提過。
那麼這個節骨眼，怎麼冒出來一大批書。
到底是哪路高人，有那麼大能耐？
隴西李氏家主眼眸微眯。
大腦快速運轉，在想李世民身邊任何一個有能耐的人。
長孫無忌、房玄齡、魏徵….
剎那之間。
一個人名，浮現腦海。
望雲客棧，「秦文遠」！
近日「秦文遠」這番人物橫空出世，以前從沒見過，莫不是有著關係？
「難不成，真是秦文遠身後之人？」
隴西李氏家主聲音沉悶，仿佛在壓抑無盡怒火。
「秦文遠」，
這個名字，最近還是他從范陽盧氏那兒異樣查出。
范陽盧氏，
對那「秦文遠」極為重視，仿佛是在傾盡家族之力查探。
這條盧家對付「秦文遠」情報，是他派探家中暗衛探查得到的。
他一開始還不怎麼知曉「秦文遠」，哪怕詩會出名也沒在意，畢竟只是個文人罷了。
之所以記在心上，
這還是因為范陽盧氏的重視。
通過范陽盧氏，
這沒查不要緊，一查就出現大情況。
范陽盧家，竟然是舉全族之力，徹查一個小小的文人！
范陽盧家門徒甲天下，「秦文遠」只是一個人，竟是需要全副武裝對待。
何其離譜！
「此事，或許，真是秦文遠身後之人所作。」
「呵呵，盧家主啊盧家主，我算是明白，為何你盧家，如此的….對秦文遠上心了。」
「這李家，又來了一位得力幫手！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仿佛是與那古墓有關係。」
「與那古墓有關係之人，莫不是….都非尋常之人？」
「你追尋許久的長生之路，莫不是….在那神器古墓之中，在那秦文遠之中？」
隴西李氏家主眼眸微眯。
隨後，便突然的笑了出來。
笑容陰森森的。
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生氣而笑。
而後，
過去好長一段時間，隴西李氏家主才稍微回神。
他撿起那本丟在地上的【孫子兵法】，再次打開觀看。
當看到那些標點符號，心中五味雜陳。
很複雜！
很無奈！
也很迷茫！
「科舉之事，已是無法阻擋。」
「各大世家與寒門學子，甚至因標點符號出現後，各行行業的百姓，都有可能於科舉同台競技。」
「難不成….我各大世家之積累，其中有家族多則千年，少則幾十年，真的，要輸給這一紙答卷嗎？」
「幾代人，甚至是幾十代人努力，也敵不過科舉一紙答卷？」
……………………
由於秦長夜這些書籍的加入，科舉變得再也無法阻擋。
時間也已經是訂下，第一屆大唐科舉將在三個月後舉行。
而在此期間，沒有書籍之人可以到附近學堂，那兒有朝廷安排的夫子，專門傳授此書籍之內容。
另外，
第二批、第三批等等書籍，也都在徹夜製作之中。
所有學子，都是看到了希望。
許多讀書人購買皇城書籍，備考讀書兩個月，準備蓄勢待發，一鳴驚人。
而由於有皇城書籍在，所以那些書鋪開門後，也是沒有多少讀書人和百姓前去光顧。
長安城和各大書鋪儲存書籍，變成了真正的不動產。
皇城。
朝露殿。
小兕子嘟著小嘴，雙手抱著，一路上生氣的走回宮殿。
「氣死了氣死了，父皇給二哥的獎勵那麼少，打發鬼呀！」
「哼哼，早知道壞父皇那麼摳門，昨天就不問二哥，把阿大借給父皇了！」
「不行，等會兕子要繼續去父皇那裡，磨磨嘴皮子，那麼點獎勵，夠給誰的呀？」
小兕子一路上怨氣滿滿。
回來宮殿裡，還熟練的在地上畫圈圈責怪李世民。
此時。
由於秦朝十二巨人，皆由秦長夜下放機關權給小兕子控制。
小兕子心性好玩，所以便把它們都轉移了朝露殿。
如今。
秦朝十二巨人立於朝露殿，給朝露殿帶來極大光輝。
小兕子也是非常滿意，這下有十二巨人陪著自己，那就不孤單啦。
「什麼，小兕子殿下，您要去十二米的那一具巨人身上？這不行！陛下不允許的，而且而且，這也太危險了！」
「小兕子殿下，還望您收回成命啊，這事若是被陛下知道，定會怪罪奴婢的！」
負責飲食起居的侍女，聽到自己主子要攀爬十二米巨人，嚇得魂都沒了。
十二米，那可是十二米啊！
成年人還好。
一個小孩子，還是剛斷奶的孩子爬上去，這是有極大可能出事！
而小兕子出事，她們這些隨從侍女，還想活著嗎？
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百般阻止。
但奈何，小兕子心意已決。
「哎呀，沒事的啦！本兕子很厲害的，不信伱看看！」
小兕子古靈精怪的揮舞自己麒麟臂。
肱二頭肌毫無起伏。
但還是要秀。
侍女強忍嘴角抽搐，再次諫言道：「小兕子殿下，奴婢知道您厲害，可是….」
「嘻嘻，厲害就足夠啦，好啦好啦，小琴你放心叭，兕子只是上去看一看父皇當時看的風景，阿大還是兕子控制的呢，不會受到傷害的啦。」
「你若是還不信，那兕子給你比一套拳法，這可是二哥交給兕子的，你有眼福啦！」
小兕子開始打拳。
那花拳繡腿的模樣，更加讓人不放心了。
而在打第三套拳時，還不小心絆倒了自己，直直摔倒，整個身體摔得與地面平行，只剩下雙腿伸直。
「哎呀，好痛。」
小兕子忍不住痛呼。
「小兕子殿下！」
侍女小琴被嚇壞了，連忙跑上前扶起小兕子。
幫她查看傷口，只看到膝蓋輕微擦傷，沒有其他嚴重傷勢，鬆了口氣。
「呼，還好，小兕子殿下，這下您還是別上去了吧，奴婢認為還是太危險了。」
「哪怕是上去，也理應讓李君羨將軍陪同。」
侍女小琴再次阻止。
「嗚嗚嗚，小琴，兕子剛才只是不小心的，你放心.…等等，算啦，你們都走叭，兕子要靜靜！也不上去爬阿大啦！」
小兕子突然改口。
侍女小琴有些不信，但奈何小兕子堅持自己真不上去，讓她們都儘快離開。
公主有令，她們不敢不從。
很快。
三三兩兩結伴離開，場上只剩下小兕子一人。
「嘻嘻，小琴她們都走啦，這下就沒有人阻止聰明的兕子啦！」
「不過，還有李君羨將軍在外面看著，她們肯定會告訴李將軍的，然後他就會進來，快走開走，得趁著李將軍來之前去阿大頭頂上。」
小兕子小眼眸直溜轉，說做就做，當即跑到十二米巨人階梯處，開始緩慢攀爬。
剛開始還好。
但是當爬到三米處，小兕子就感覺手有點酸了。
而後。
剎那之間，一個沒注意，右手鬆了開來。
「啊！」
小兕子大腦一片空白。
整個身體，往後倒去。
要就此墜入地面。
然而。
就在墜落一半時，小兕子小眼眸倒退的視野中，竟是出現匪夷所思的前進。
「嘭！」
伴隨著一聲抓住階梯欄杆的聲音，她再次牢牢抓住。
「咦？發生了什麼？怎麼感覺，有人在推兕子。」
小兕子一知半解，回頭往地面看去，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
這！
小兕子殿下！
李君羨姍姍來遲，就看到小兕子自己一個人趴著階梯。
瞳孔瞪大！
驚慌失措！
小兕子殿下，她才剛斷奶啊！
怎能去爬成人都極為艱難攀爬的階梯，這要有個閃失，李君羨都不敢想皇后娘娘會怎麼治罪他。
丟下佩刀，快步狂奔。
李君羨大步流星來到那十二米巨人底下，隨即朝上方開口道：「小兕子殿下，您快下來，那上面太危險了！」
「您要是有個閃失，末將….末將難辭其咎啊！您暫且別動，末將這就接您下來！！」
小兕子往下眺望一眼，奶聲奶氣道：「啊，李君羨，你怎麼那麼快來了呀，兕子還沒爬上去呢，哎呀~兕子不想下去….」
話說一半，李君羨已經一個箭步抱著她跳了下來。
這是長孫皇后給他的權力，當著小兕子面親口表示，只要李君羨認為你有危險，那就可以用他自己的行動出手。
「嗚嗚嗚，李君羨！兕子要上去阿大那裡！求你了，阿大那邊風景肯定很好！」
小兕子忙是求情。
她可太想從十二米高空往下看了。
「這….末將陪您。」
「若是小兕子殿下不答應，那末將只能是去找皇后娘娘了。」
李君羨也做出退步。
終究是公主殿下，而且還是陛下和皇后最為的女兒，他只會盡能力為小兕子完成她想要的一切。
「阿這，千萬不能找母后，哼哼~好多超級簡單的事情，找了母后就會大變樣，母后肯定不答應兕子上去的，不能找不能找。」
小兕子連忙搖著雙手。
對於愛玩的她，自家母后可以說是天敵。
有時候玩個泥巴都不允許呢。
比父皇討厭多了！
「那….小兕子殿下，您答應末將的提議了？！」
李君羨眼眸閃爍，試探詢問。
「嗯嗯，就麻煩你啦！帶兕子上去看看。」
小兕子連忙點頭。
「不麻煩不麻煩，為小兕子殿下做事，是為我之所願。」
李君羨笑了一聲。
小公主殿下還挺有禮貌的，刨除愛玩、瞎玩的天性，本質上確實很好。
李君羨打算背著小兕子，用白布纏緊兩人身體攀爬。
這樣對身體體能消耗極大，但他昨天試過了，自己是沒有問題。
身為能保護皇后娘娘的將領，這點能力他還是有的。
正當他萬事俱備，準備攀爬時。
似乎是感應到什麼，背著小兕子，連忙轉身，冷哼一聲道：「誰！是誰在那裡！」
他的目光如劍。
無比冷厲掃視著眼前亭子。
然而。
亭子寂靜無聲，沒有任何風吹草動，仿佛一切都是李君羨感覺錯誤了。
「啊，李君羨，怎麼了嘛？」
小兕子閒來沒事，不斷晃著小腳。
「沒….只是末將剛才，仿佛感覺有人在附近，想來是錯誤了。」
李君羨笑著搖搖頭，不以為意。
而後。
便開始背著小兕子攀爬階梯。
但願….
是我錯了。
路上，李君羨心事重重。
……………………
盧家，主府。
後院。
今日。
發生特大事情。
李世民得到許多藏書！科舉確定可重新設立！
不得以。
五姓七望這些大唐頂級世家，除卻太原王氏，再次齊聚一堂商討如何應對。
這一次參加的世家，只有他們，也代表事情極為嚴重。
此事也的確嚴重。
科舉！
可讓寒門學子也有進入朝堂的機會。
他們世家，為何能掌控大半個朝廷？！
就是因為這大半個朝廷的官員，皆出自世家，所以他們敢和李世民叫板，甚至是試圖讓李世民成為傀儡。
而一旦寒門學子進入朝堂，那麼世家的唯一性就沒有了。
其實。
現在的唯一性已經是沒有了。
世家把持著天下書籍，從小家族中子弟可接受良好教育。
而普通人要想學習，要麼花大價錢購買書籍，要麼是加入世家門下成為門客，從而打上該世家的標籤。
這便是世家的唯一性，也是他們囂張的本錢。
現在。
李世民以便宜一半的價格，廣賣書籍，再加上標點符號使書籍內容變得簡單。
可以預見。
不久之後的將來，大唐讀書人也會多出數倍！
「該死，該死！李家二郎怎敢如此販賣書籍！他不知道，他當年到底是怎樣上位的？若不是我們支持，哪怕是十個他加在一起，也沒辦法徹底掌控整個大唐！怎麼，現在位置坐穩了，就打算卸磨殺驢？」
「哼！白眼狼，早在他當初發動玄武門之變後，屠殺所有李淵嫡系，就可看出此子如何冷血無情！悔之晚矣啊，早知道李世民這幅模樣，我趙郡李氏，就選擇支持李家大朗李建成了！」
「唉，現在一切都說晚了，科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是想想怎麼補救吧。」
「補救方法….老夫想了許久，也是毫無辦法，現在李家二郎手頭書籍，有著標點符號這大殺器，我等世家之書籍，是毫無賣不出去可能。」
「混帳東西，他怎麼就發明出標點符號！」
「….….」
除卻盧家主和盧寧兩人之外的幾大家主，氣憤不已。
標點符號這破玩意。
到底哪個缺德東西想出來的？
如此可怕！
如此精妙！
如此神奇！
讓原本的書籍，都變得簡單易懂，還把他們所有書籍都給刷下去了。
憤怒！
他們恨不得把這個標點符號作者，還有給李世民供給書籍的人抓出去，全都凌遲處死。
「諸位，且聽我一言。」
這時，隴西李氏家主站了出來。
剎那之間。
幾名家主停止議論，紛紛看向隴西李氏家主。
他開口道：「有關於此書作者和書籍供應者，我隴西李家探風衛，已是查出是為何人。」
「你上來，且說說到底是誰。」
隴西李氏家主讓出一個身位，隨即一名蒙面人走了上來。
「是秦文遠，望雲客棧中的秦文遠。」
蒙面人聲音有些嘶啞，似乎是在偽裝自己原本的聲線。
秦文遠？那是誰？
幾大家主錯愕。
而後，滎陽鄭氏家主試探道：「詩會上那位驚艷之人，秦文遠！」
由於他的家族因為此人，名聲一落千丈，所以鄭家主對秦文遠印象極深。
但他也不確定，畢竟能掌控書籍之事，這至少也得與他等世家齊同的位置，是一整個家族之力。
那「秦文遠」，背後家族能有如此能力？
這便讓他很不相信。
隨著鄭家主一說，其餘幾大家主也是反應過來。
「是他？」
「不大可能吧？」
「假若為真，那他背後之家族，不容小覷！」
「….….」
他們都不大信。
蒙面人點點頭道：「鄭家主說的不錯，正是那位秦文遠！」
這！
此話讓所有人驚愕，怎麼也想不到，那樣的少年，其背後有如此能量。
秦姓世家….
這到底是哪個世家？以前怎麼沒聽過？
趙郡李氏家主眼眸微眯，忍不住道：「秦姓….沒聽過如此世家，若它當真存在，隱藏許久不被人知曉，如今被他家族子弟秦文遠暴露出來，使得我等知曉，想來那秦家主知曉，也定會十分生氣吧？」
清河崔氏家主冷哼一聲，沒好氣道：「現在我等都知道了，此事是為那疑似秦姓世家所做，我等應當如何是好？難不成….派人潛入皇城以及各大學堂，燒府焚書？」
趙郡李氏家主眼眸微眯，說道：「崔家主提議不錯，要不….我等派兵，把這些藏書都給燒毀了？」
博陵崔氏家主搖搖頭道：「此計不可，先不說放書之地處於皇宮附近，單是李家二郎軍事之才，便讓我等可絕用兵之心。」
「哪怕我五姓七望，有將帥之才，但也遠遠比不上李家二郎，若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可動兵前往燒府。」
「不止這些書籍不得動，那秦文遠附近….怕是也環繞許多金吾衛，保護著他。」
「疑似秦姓世家之子弟秦文遠，我等也不可動。」
眾多家主沉默。
他們當年支持李世民登基，很大一部分是看重李世民的軍事能力，所以都很清楚，和李世民談用兵之術，各大世家手底下將領連給人提鞋都不配！
現在書籍之地找到，李世民估計早就想到了，他們世家如果是動兵破壞書籍之地楚王府。
估計….
所有藏書之地，
早就有李世民的親兵無數，就等他們自投羅網了吧？
「該死！動兵燒書這方法的確不行，無法清除一切苗頭，這不行那不行，難道我等只能坐看李世民舉辦科舉嗎？」
清河崔氏家主，無比煩躁。
其他家主默不作聲，因為他們沒想到辦法。
隴西李氏家主饒有深意的看向盧家主，認真問道：「不知….盧家主，可有何高見？」
盧家主自從進府之後，一直都是笑容可掬，眯著眼睛，手藏於袖在那裡坐著，沒有參與任何話題。
此時被提問。
哪怕是幾大家主共同注視，也是毫無表示。
果然。
問錯人了啊。
幾大家主哀嘆一聲。
讓盧家前來，只是按照常例而已。
他們沒指望盧家主，能說點有用的東西。
雖然….盧家的確對「秦文遠」秦姓世家，以及那處古墓，了解極多，可他們整個家族，現在不比「秦文遠」秦姓世家和古墓的神秘少多少。
然而。
正當他們準備忽略盧家主，再次討論時，盧家主卻是開口了。
「此事，盧家確實有破局之法。」
盧家主平靜說道。
雖是極為簡單的一句話。
但！
一石激起千層浪！
幾大家主，包括隴西李氏家主都雙眸火熱的看向他。
「盧家主，對科舉之事，有何高見？」
隴西李氏家主沉著性子問道。
可內心裡。
早就激動至極！
科舉事大，事關整個世家生存，只要有解決辦法，哪怕是一絲絲解決可能性，他們也會死死抓著不放。
盧家主眯著眼笑道：「科舉，盧家也毫無辦法解決。」
隴西李氏家主愣住了，忍不住道：「那…….盧家主方才意思是？」
盧雲田侃侃而談，繼續道：「諸位，解鈴還需系鈴人。」
「此次書籍，相信李家主的探風衛也是查出，其實並非李世民功勞，而是秦文遠和李世民愛女李明達發現的。」
「不止如此，之前詩會也是李明達【小兕子】被欺負，所以秦家人才出手相助，她….很得秦家人之矚目，以及庇護。」
「甚至可以說，她乃是李家人與秦家人，這兩家人溝通之橋樑。」
「為避免之後類似科舉、詩會之事再次被李世民破解，我等，應當刺殺晉陽公主李明達。」
話音落下。
錯愕！
震驚！
不敢置信！
刺….刺殺？
刺殺李世民的愛女？
而且還是年僅幾歲！
瘋了！
這是真的瘋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把最近這些與國家有關的事情，聯想到一個才剛剛斷奶的小孩子身上。
究竟是他們太愚蠢，還是盧家太瘋狂了？
有自己的私心？
所以想藉此次科舉事情，集合他們所有世家力量，去處理盧家想處理的麻煩李明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