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殿內。♠♟ ➅9şĤ𝐮ⓧ.𝕔Oм 🍩😂
「逆子。」
李世民實在是難以保持自己的好心情,看著面前的李恪就氣打不一處來。
雖然知曉這逆子吃軟不吃硬,但這逆子所做之事,著實令人憤怒。
「憐花樓是什麼地方,朕沒告訴你嗎!你跟程咬金去的時候,朕沒懲罰你嗎?」
李世民連聲怒喝。
「你才幾歲,如今就要逛青樓,你想將皇室的臉面都給丟光嗎?」
「父皇,兒臣是去作詩的。」
李恪撇撇嘴,一臉的委屈:「我啷個曉得,憐花樓居然是只做皮肉生意的。」
「對。」
一旁房玄齡點點頭,倒是說替李恪說了一句話。
「陛下,我剛進去的時候,便聽到吳王殿下說自己詩興大發,要作一首詩。」
「父皇,你看,房伯伯都能替我作證。」
李恪指著房玄齡,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呵呵。」
李世民冷笑一聲,瞟了一眼李恪,幽幽的問道。
「點姑娘了嗎?」
「來,房遺愛,你跟朕說說,點姑娘了嗎?」
李世民看著房遺愛,開口問道。
房遺愛可是頭一回跟李世民貼的這般近聊天,早已是被嚇得不行了。
自從進入甘露殿之後,他一句話也沒敢說,只是低著頭。
如今李世民這般問話。
身子頓時一顫,抬起頭來,更是害怕的很,結結巴巴的說道。
「點,點了。」
「哼。」
「砰!」
李世民冷哼一聲,一拍桌子,嚇得房遺愛又是一顫,差點跪在地上。
「逆子,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點了咋了?」
李恪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李世民:「父皇,你去青樓不點姑娘嗎?」
「而且,我才八歲,我去青樓能幹哈?」
「再說了,青樓的姑娘,還有宮女好看?」
「父皇,你滿腦子都是什麼污穢的東西。」
「真的嫌棄你。」
李恪嫌棄的看著李世民。
「咱能不能想點好的!」
「咳咳。」
李世民咳嗽一聲,也是反應過來,李恪如今才八歲,毛都還沒長齊呢。
其他的事情,他只怕也是幹不了。
「哼。」
李世民冷哼一聲,自然不會服軟。
「但是你傷了皇室的顏面。」
「行行行,你想咋滴?」
李恪不耐煩了,逛個青樓,自己啥都不能幹,這還一個勁的巴巴。
「咋個,父皇,你要殺了我?」
「砰。」
李世民重重的一拍桌子。
「禁足!」
對於李世民來說,唯一克制李恪的懲罰,就是禁足了。
「父皇,咱兩賭約剛開始,你想耍賴?」
李恪眉頭一皺,氣勢洶洶的看著李世民。
「明日擂台都要建好了,你給我禁足?利用這種手段讓我輸?」
「哇,父皇你好無恥啊!」
「媽的。」
李世民低罵一聲,無語的看著李恪。
「滾吧,你輸了,就乖乖回來給朕禁足!」
「這次放過你了,下次再去青樓,朕禁足你半年!」
「滾!」
「好嘞。」
李恪嘿嘿一笑,沒再多說什麼,轉身拉著房遺愛就朝著外面走去。
倒是房玄齡笑了笑,並未離開,只是站在甘露殿內。
他相信,李世民必定是有話要跟自己說的。
「房相,你去提點一下那逆子吧,另外你家兒子,你也管管。」
「是。」
房玄齡點點頭,沒多說什麼,朝著李恪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
片刻之後。
皇宮外。
「吳王殿下。」
房玄齡樂呵呵的邀請李恪上了自己的馬車。
房遺愛一看到自己的老父親,就好像是老鼠看到了貓,完全是不敢說話,低著頭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只是緊緊的挨著李恪,生怕被房玄齡揍了。
「今日多謝房伯伯仗義執言了!」
李恪客氣的朝著房玄齡拱拱手。
最近,房玄齡確實對自己不錯,前幾日早朝還在幫自己呢。
「吳王不必客氣,老夫是來提醒你一件事情的。」
「憐花樓是長孫無忌的產業。」
「吳王您這兩次惹的陛下大軍出動,這憐花樓的生意只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你懂吧?」
房玄齡倒是笑了笑,小聲的跟著李恪細細道來。
「故此,吳王殿下,還是莫要再去青樓了。」
「吾見吳王剛開設賭盤,還是儘快經營賭盤為是。」
聽到房玄齡的話。
李恪倒是直接被點醒了,眨了眨眼睛。
「也是,賭盤都開了,我還是先示弱,先把錢都騙過來再說。」
「倒是長孫無忌,這店鋪開設的真多啊,這般有錢?」
「哈哈哈。」房玄齡摸了摸鬍子,樂呵呵的說道:「長孫世家,自然是名不虛傳的。」
「老夫提醒也結束了,就不多留了,馬車會送吳王回去。」
房玄齡樂呵呵的站起身來,爬出馬車,看的房遺愛更是緊張的一批。
生怕房玄齡直接將自己給拐帶回家了。
倒是沒想到。
「逆子,膽敢逛青樓,這幾日老夫將你逐出家門,你回家,我就打死你!」
撂下這句話。
房玄齡就跳下馬車,直接離開了。
「呼。」
在房玄齡離開的那一瞬間,房遺愛頓時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仿佛脫水了一般,攤在了馬車上。
「嗚嗚嗚,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俺爹要揍我呢!」
倒是李恪看了一眼房遺愛,吧唧吧唧嘴,心中捉摸著,房玄齡有點不對勁啊。
將房遺愛趕出自己家,看起來是懲罰,怎麼看著都像是將這倒霉孩子丟給自己了呢。
「但你沒家了。」
李恪幽幽的說了一句。
「無妨,這不有大哥你嗎,這幾日,我就跟你混了。」
房遺愛倒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甚至於還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能跟著大哥一起,比回家還要好呢。」
「好好好。」
李恪無奈的點點頭,這小弟是賴上自己了。
「那行吧,跟我回王府就是,必定餓不了你!」
...
另外一旁。
房玄齡慢悠悠的回到家中,走進廳內,坐下來,淺淺的喝了一口茶。
想到在甘露殿的時候,李世民讓自己好好管管自己的兒子。
房玄齡頓時發出淺淺的笑容,喃喃自語道。
「若是我能管好兒子,哪裡還需要吳王殿下呢。」
「這逆子,膽大又膽小,太愚笨了,希望能沾一沾吳王的一點靈氣吧。」
「倒是吳王的賭盤,我還是得出點力,算給自家兒子交學費了。」
房玄齡眼睛微眯,一條條的計謀從腦海中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