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鍛打的新刀,讓掌柜的拿這東西再去砍石頭,他可不願意。【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齊王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走,跟我們走!」
「可是,將軍,我的鋪子還沒關。」掌柜的說道。
「走走走,關關關!」齊王急匆匆的催促道。
一行人火急火燎的,又折回去給掌柜的將鋪子的門給關了。
然後直奔下一個目的地。
康王府。
人剛到府門前,齊王就指著康王府門前的幾個門子說道:「看見了那幾個混帳沒有,本王……本將給你掠陣,你上去砍,讓本將看看你的手段。」
「將軍,這不好吧?這是康王府。」掌柜的哭喪著臉,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蘇揚。
蘇揚手一揮,「庚子,審審!」
庚子立馬率人如虎狼一般沖了上去。
刀架在那幾個還有點懵的門子身上,只是三兩下,人就招了。
「將軍,都該死!」庚子回來,言簡意賅的稟報導。
掌柜的已經被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給震驚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齊王在這時說道:「你就相信我吧,我讓你砍的人肯定沒有一個是冤枉的,這些人都是康王的狗腿子,康王這廝沒什麼其他的大毛病,但就是喜歡搶民女,事後再用錢擺平。」
「就因為他這個一個毛病,不知道多少女人死在他的手中,又不知道多少尋常百姓,因為他而家破人亡。」
經齊王這麼一說,掌柜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他不再猶豫,拎著刀就上去了。
雖然看起來好像有些膽怯,但揮刀的動作真的很快。
一刀下去,一個門子瞬間屍首分離。
蘇揚仔細觀察著那掌柜的的動作,雖然他不是很懂,但隱約間可以看出來,這個掌柜的,絕對是一個練家子,是絕對有底子的。
齊王已經高興的嘴巴都快合不攏了,「吃個清湯泡饃竟然還能遇見這樣的猛士,這簡直就是老天爺給我祥雲普照啊!」
「王爺,您好像高興的有些太早了。」蘇揚幽幽說道。
「放心,我也不跟王爺您搶,您呢,也別用那不講理的手段,我們就看這位掌柜的如何選擇,如何?」
趕在齊王胡攪蠻纏之前,蘇揚先給他打了一針預防針。
他現在老怕齊王脖子一揚,又給他來一句,不服比劃比劃啊!
這一句話,現在都快成為齊王行走的口頭禪了。
但好像只針對他一人!
齊王想了想,竟然破天荒的答應了,「好,我答應!」
蘇揚正感有些意外,卻見齊王在那掌柜的回來之後,直接就攤牌了,「本王乃齊王,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充入本王親衛為一軍候。本王的親兵不受軍功爵制影響,你完全不需要擔心!」
「如果你還有其他的要求,都可以隨便提。比如京城之中要個三進的宅子,或者給你賞個婆娘之類的,本王隨手就給你辦了。」
掌柜的表情呆滯,顯然被驚到了。
蘇揚瞬間就被齊王這不要臉的作風給折服了。
為了搶人,這是真的不擇手段了啊。
掌柜的目光有些迷茫的扭頭看向了蘇揚,「本將蘇揚!」
「剛剛齊王答應你的這些,我這兒全都……沒有。」
「但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入我親衛。待建立功勳,獨領一軍。」
掌柜的瞬間眼睛一亮,扭頭就拜,「草民參見魏國公!」
「草民請魏國公准允,讓草民加入鐵鷹銳士。」
齊王的臉色瞬間難看的跟那冬日裡,被雪掩埋的柿子似的。
他不勝唏噓的仰天感慨了一番,對蘇揚揮手說道:「行,本王願賭服輸!」
「王爺今日這麼痛快,還讓我真有些不太適應。」蘇揚笑著打趣了一句。
齊王不說話,只是搖頭。
他這個表情,看的蘇揚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好好的一個王爺,整個他娘的跟被愛情所傷的舔狗似的。
結果,齊王忽然冷不丁的蹦出一句,「不說了,傷心了。」
再看看他那憂傷的表情,真的好像為情所傷的樣子。
蘇揚:……
真他娘的是一個活脫脫的人才啊!
得虧他的身份是王爺,還是個戰神。
要不然,這伙絕壁會是街上無所事事只知逗比的逗比。
掌柜的似乎也意識到他的舉動,好像讓這位大宋的戰神王爺心情不愉快了。
站在蘇揚的身邊,愣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心中好像憋了萬千委屈的齊王,衝進了康王府。
於是,那一通邪火,終於有了去處。
……
歷經整整一天時間,蘇揚滿載而歸。
不但十萬大軍兩個月的糧草有了著落,弄了不少的金銀珍寶。
還招攬了以為使百二十斤大刀的勇士!
這一天,充實的讓蘇揚覺得好像是過了一個月。
在回去的路上,蘇揚才知道那位賣清湯泡饃的掌柜名喚刑虎。
早年間跟著父母肩上的扁擔四海為家,後來他的父母死於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
年幼的他被一個好心的賣炭翁救了下來。
後來,他又跟著那個上了年紀的賣炭翁的扁擔四處流浪。
後來那個教會了他武藝的賣炭翁老去了,他將老人葬在了陪伴了他十一年的山丘上。
然後孤身一人開始了闖蕩,像那浮萍一樣晃晃蕩盪的到了如今。
刑虎說,他這輩子從來沒有真正追求過什麼東西,這是唯一的一次。
所以他寧願得罪齊王,也不願意去天策軍。
蘇揚信了,並好好的勉力了一番,並讓軍中的匠工,給刑虎打造了雙錘。
只是在這個新募的親衛離開之後,蘇揚轉頭就讓莫小刀徹徹底底的摸一摸刑虎的底。
正是因為足夠的小心,蘇揚才活到了這麼大。
他不相信任何意義上的所有巧合。
種康拿著清點之後的帳冊一臉喜氣的走進了中軍大帳,「將軍,您簡直是無所不能!」
「這全賴五殿下之功,我可不能居功!」蘇揚笑著將這個功勞推到了趙藝弘的身上。
既然皇帝都覺得該抄,這功勞蘇揚就沒有往自己頭上貼的必要了。
他原本的想法,僅僅知識性昂替趙藝弘擋一擋皇帝的怒火。
現在這樁有隱患的事,已經變成了實打實的功勞,那就自然該是趙藝弘的。
趙藝弘笑著推辭道,「蘇兄就不必如此了,我可以沒有膽魄去抄這些皇叔的家!」
種康忽然一臉驚愕,「將軍您是把親王府……給抄了?!」
議事之時,趙藝弘只是拿出了一個簿子說有辦法,加上蘇揚走的太急。
種康等人根本不知道蘇揚和趙藝弘準備幹什麼。
沒想到他們竟然把親王府給抄了,這膽子是不是有些太大了點?
種康忽然感覺自己脖子上這顆腦袋稍微有那麼些懸。
「是抄了幾家親王府,也就親王們有這麼大的家業了,不然你以為什麼地方有能保證十萬大軍十天半個月的糧草。」蘇揚說道。
「抄……抄了幾家。」種康一聽,人直接麻了。
將軍,果然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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