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在紅旗下的蘇揚,對賣國賊的痛恨,更甚於那些侵略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的心中一直有一個用最極端的方式弄死孫豐毅的想法,只是這老小子還有些價值,使得他一直遲遲沒有動手。
現在時機差不多了。
孫豐毅死死咬在口中,並不往外吐露的那些東西,蘇揚覺得不要也罷。
京城內外城池即將實現克服,他那些陰謀詭計,就留著到了下面去給閻王爺說吧。
一個人都做到了右相這樣的高位,權利大到連皇帝都忌憚。
他完完全全可以當一個權傾朝野的奸臣,左右朝政,可他竟然選擇了當賣國賊。
這讓蘇揚是翻來覆去的想不通。
外面的爹難道真就那麼親?簡直不可思議!
齊王頗為好奇的看著蘇揚問道:「為什麼你對孫豐毅看起來比我還要痛恨?」
蘇揚聳了聳肩,「誰叫我是大宋子民,賣國賊,人人得而誅之!」
齊王對這一句話大受震撼,連連點頭。
蘇揚也不管齊王心裡怎麼想,「我現在非常懷疑二皇子已經趁亂逃出城了。」
「他一出城,對我們而言,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在他們全軍上下歡欣鼓舞的時候,我覺得非常有必要殺一殺他們的士氣。」
「孫豐毅這個老狗在叛軍中的地位僅次於二皇子,當他的屍體掛上城頭,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會做什麼樣的反應。」
齊王輕笑,「也許,他們會士氣高昂,報仇雪恨!」
蘇揚聽的出來齊王這是故意說的,完全沒當一回事,「那些烏合之眾,還不配做這樣的事情。將帥在他們的心裡,到底有多少的分量,他們自己應該很清楚。」
「羊肉好了。」齊王拿出兩把短刀將一條羊腿卸了下來,直接遞給了蘇揚。%&(&
這讓蘇揚有些受寵若驚。
他這位老丈人上次對他這麼好,還是在不知道他和趙若惜搞的一起之前。
羊腿拿在手中,蘇揚總有些懷疑,這老傢伙應該不至於給他下毒吧。
「瞅什麼呢?趕緊吃!」齊王有些慍怒的罵道。
他好心好意的烤了羊,還親自送到他的手中,竟然換不來一句感謝。
這小癟犢子現在仗著他閨女,真是不把他這個當爹的放在眼裡了。
在確定應該不至於有毒之後,蘇揚吃的老歡了。
老丈人親自烤的羊,這面子得給。
此時,天色已徹底大亮。
城中的硝煙並不能阻礙朝霞的燦爛。
絢爛的晨光衝破迷霧,普照大地。
這新的一天,在蘇揚的眼中格外的迷人。
也許是剛剛打了一仗,他沒死。
又大概是這京城終於不再是四家紛爭的局面。
具體是什麼原因,蘇揚自己也搞不清楚,但他就覺得在如此朝陽下,心中鬱氣頓散。
大概是禍福相依的道理吧,當蘇揚在美好的朝陽下一口羊肉一口就吃的酣暢淋漓的時候,楚項回來了。
「大人,二皇子應該是逃了。」他過來就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在前面的民居找到了通往城外的地道。」
蘇揚手中的羊腿瞬間就不香了,「雖然我懷疑二皇子已經逃了,但從你口中親耳聽到這樣的消息,我這心情還是很不爽。」
楚項默默坐下,靠近了烤全羊。
齊王有些震驚,「城中怎麼可能會有通往城外的地道?」
「二殿下也不嫌棄,他們挖通了城內排水通道,順著排水通道出去的。」楚項說著,已經抽出了匕首,將它按在了羊肉上。
齊王重重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混帳東西!」
楚項一片肉還沒割下來呢,就被齊王這一嗓子嚇得連匕首都掉了。
以為是在罵他的楚項,緩緩扭頭看向了齊王。
我就吃口羊肉,不至於吧?!
「身為皇子,竟然如蛇蟲鼠蟻一般走排污道,當真是給我等大宋皇族長臉。」齊王憤憤罵道,氣的整張臉都有些扭曲,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
楚項鬆了口氣,悄悄撿起匕首,擦了一下,再度摁在了羊肉上。
「二皇子能這麼做,說實在,是我沒想到的,我倒是高看他一眼,反倒是王爺您這個想法,有些迂腐了!」蘇揚說道。
齊王的眉梢瞬間狠狠提了起來,「我迂腐?你竟然說本王迂腐?!」
楚項看看蘇揚,又看看齊王,這割下來的肉到底要不要往嘴裡擱,讓他有些糾結。
「皇族的臉面確實很重要,但現在是在打仗,不是和平時期。」蘇揚慢條斯理的說道,「戰時哪有那麼多的講究?求勝,求生,乃是唯二的目標。」
「真正能成大事者,必然能屈能伸。」
「胯下之辱,臥薪嘗膽,哪個不必鑽排污道嚴重?」
「我以為以二皇子的為人,這樣的事情是肯定做不出來的,結果還真是讓人沒想到啊!」
「王爺啊,從今天起,我們恐怕要對二皇子高看一點了。」
齊王的憤怒被蘇揚這一番話給滅了個乾乾淨淨,他略有感慨的說道:「照你這麼說,確實是有些道理,走吧,天亮了,也該面聖了。」
「你等我先吃點兒的。」蘇揚喊道。
齊王看著自己親手烤的,卻一口沒吃上的羊肉,猶豫了一下,也坐了下來,「也是,先吃飽再說,反正陛下昨晚這一整宿應該也沒睡著。」
「來人,去給本王尋瓣蒜來!」
蘇揚:……
既然你知道皇帝肯定一晚上沒睡,那你這等天亮了去面聖有什麼意義?!
齊王吃飯那是真的風駿殘雲。
他一張口,蘇揚和楚項吃東西那就簡直斯文的不能再斯文。
畢竟是廝混了數十年戰場的人,就連吃飯的速度都透著彪悍。
三人吃飽喝足,蘇揚下令楚項率軍安撫城內百姓,清剿殘餘叛軍,而他和齊王進了皇城面聖。
百騎穿城而過,清脆的馬蹄聲在青石板鋪就的街面上格外清晰。
天光大亮後,終於敢稍微露個面的百姓,好奇的張望著這一幕。
直到蘇揚等數百騎猶如颶風般沖入皇城,各處才響起極低的議論聲。
「那好像是禁軍吧?」
「看樣子是的!」
「昨夜那麼大的動靜,今天又只見禁軍出現在街面上,好像是陛下贏了?」
「哼,勞資打兒子,誰贏又有什麼區別?」
「也是,誰贏誰是皇帝!」
「只是聽說北莽的大軍好像出現在城外了?你們說陛下能贏嗎?」
「贏不了,別想了!」
「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陛下贏不了我們都得死。」
「所以啊,我們得想辦法自己救自己,靠皇帝肯定是靠不住的。我說話雖然難聽,但我說的是實話。都趕緊把自家的武器,有什麼就收拾什麼,好好拾掇拾掇。」
「這京城啊,恐怕還得靠我們自己守!北莽那群沒人性的東西一旦進城,我們還不如早點自己解決,興許死的還稍微安生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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