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殿下對陛下……似乎不是太了解!」蘇揚反駁道。Google搜索
趙藝弘又搖了搖頭,「蘇兄啊,你是真不懂!」
「你知道陛下心目中真正的儲君應該是什麼樣的嗎?」
蘇揚眉梢緩緩上提,「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臥槽!!!」趙藝弘脫口大喊了一聲。
蘇揚被這一嗓子嚇了一激靈。
這孩子今天看樣子真的是受了大刺激了,一驚一乍的,老嚇人了。
「不愧是蘇兄,這話說的太妙了,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不知蘇兄能否賜一副墨寶?這兩句詩,我一定要掛在書房,日日端詳揣摩。」趙藝弘說的很認真。
若不是蘇揚知道趙藝弘的為人,他都有些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拍馬屁了。
「我就是隨口一說!」蘇揚說道。
趙藝弘毫不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大聲贊道:「出口既是錦繡文章,更妙!」
蘇揚:……
「而且,讓我感到更妙的是,蘇兄短短兩句詩把陛下心中真正想要的儲君,完完全全的說了出來,陛下想要的就是這樣的太子啊!」趙藝弘拍案說道。
蘇揚再度輕輕挑眉,「那這……好像有點難。」
這話傳出去,真容易被人打死!
但當著趙藝弘的面,蘇揚倒是敢說。
「可不就是嘛,曾經陛下心中最為期待的是我大哥,只可惜……此事,不提也罷。現在,父皇心中最看好的其實就是我二哥,雖然並未明言,但陛下也曾數次暗示我等兄弟。」趙藝弘嘆息道。
「那現在呢?」蘇揚問道。
齊王和趙藝弘的話前後印證,讓蘇揚後知後覺的發現,他針對二皇子這件事,真的是在奈河上走獨木橋,一步踏錯,就得直接投胎的那種。
「現在……」趙藝弘聳了聳肩,喝了口酒說道,「現在,我也不知道!」
「蘇兄不妨看看嘛,我二哥雖然文華一般,但心有城府,手段謀略皆不輸人,還能上陣領兵。我們其他的幾位兄弟,和我二哥比起來,也就三哥勉強能相提並論,但我三哥太喜歡藏拙了,老是躲在幕後,這是陛下不太喜歡的。」趙藝弘說道。
蘇揚這才發現趙藝弘雖然是個不爭不搶得到性子,但看人看事倒是看的分明。
「殿下,你知道你最缺的是什麼嗎?」蘇揚問道。
趙藝弘抬頭,狐疑的看著蘇揚,「什麼?」
「自信!」蘇揚擲地有聲的說道。
「自信?」
蘇揚舉杯和趙藝弘碰了一下,這才說道:「殿下既然知道陛下想要的太子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的文武全才,殿下為何不朝著這個方向去努力去做呢?」
「殿下難道是覺得陛下身體不好,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去學,去做了嗎?」
「難道不是?」趙藝弘問道。
「不晚,真的不晚,陛下的身體雖不好,但讓殿下去學習的時間還是非常充裕的。」蘇揚說道,他和皇帝約定的事情,蘇揚並沒有明說,這事現在還不太穩當,以後再說吧。
趙藝弘猶豫了一下,還要說什麼,卻被蘇揚搶先打斷,「殿下,你要相信一個太醫的眼睛!」
「對奧,你還是個太醫呢,都差點忘記了。」趙藝弘喃喃說道,明顯的有些意動。
但遲疑了一下,他還是很小心謹慎的說道:「蘇兄的醫術我很是佩服,但此事……怎麼說呢,事關緊要,我不得不囉囉嗦嗦的再問一句,蘇兄當真有把握?」
蘇揚笑了,「殿下有些疑慮是應該的,畢竟就連葛老都有些束手無策,我若空口白牙,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有把握,反而顯得有些不太真實。但我希望殿下可以相信我,來一場豪賭!」
「陛下的情況,這滿朝文武都看在眼裡,大家都顯得有些心急,有些心浮氣躁了。但若是在這個時候,殿下能夠反其道而行之,我想,也許不需要殿下做太多的東西,就會收穫意外之喜。」
趙藝弘輕輕頷首,莞爾笑了一下,「我怎好拒絕蘇兄的盛情,一場豪賭又何妨!若無蘇兄一直指點迷津,我的想法大概就是一直當個閒散王爺便可以了,根本不會做其他的奢念。」
別人說這話,蘇揚的第一反應絕對是給他臉上貼金。
但趙藝弘說這話,就是絕對的實話。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蘇揚也算是很了解了。
那怕是腹黑一點去想,都找不到偽裝的痕跡。
「如果殿下您的這些兄弟,並沒有如此的強勢,我一定會建議殿下做個閒散王爺,無拘無束,又不用勞心勞力,這不挺好的。可殿下的這些兄弟實在是過於強盛,若殿下不爭一下,以後會是什麼樣子,我還真有些不太敢想。」蘇揚苦笑道。
九五之尊的那個位子雖好,但如果是蘇揚還真不太樂意要。
就如同趙藝弘之前所說的,皇帝身上擔的一國的國運,無數人的命運。
勞心勞力,天天加班熬夜,那都是必須的。
這活兒乾的哪有閒散王爺來的輕鬆愜意?
趙藝弘一陣搖頭失笑,「蘇兄看樣子也看的很透徹。」
蘇揚撇嘴。
你這不是開玩笑嘛,也不想想咱現在整天是在跟什麼人打交道。
「既然殿下心中已有了決定,那就當儘快付諸行動。」蘇揚舉杯說道。
「理應如此!」趙藝弘笑道,「蘇兄的膽子還是挺大的,今天我們在這裡說的這些話,若是傳出去,蘇兄怕是要被砍頭啊!」
蘇揚面色一黑,我話都說完了,你現在跟我說這個?
有勁嗎?!
「哈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趙藝弘說道。
……
當陽光鋪滿房間的時候,蘇揚才恍恍惚惚的從被窩裡露出個腦袋。
他好像斷片兒了,可他明明記得自己並沒有喝多少。
中間似乎發生了一些他完全沒有料想到的事情。
可到底是什麼事兒,他壓根想不起來了。
尤其是他什麼這明顯有人睡過的痕跡,是怎麼回事?
還帶著一點兒幽香,這香味倒是有幾分像是雲千瑤身上的。
可雲千瑤怎麼可能會做這事?絕對不可能的。
當雲清郡主與李思卿二人都在的時候,她可能會上他的房間商量給孩子取什麼名。
但孤男寡女的時候,絕對不可能。
起碼在成婚之前,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
也許是昨晚喝多了,雲千瑤照顧了他半宿,奧對,一定是這樣的。
蘇揚拍了拍額頭,搖頭失笑,他為什麼偏偏要朝著那個方向去想呢?
孤男寡女也可以很單純的嘛!
可被子一掀,蘇揚又愣住了。
這個洞,怎麼那麼的奇怪呢?
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有這麼個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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