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自問自己不是什麼商業鬼才。記住本站域名
但他曾經跳的坑足夠的多。
在那個商業繁榮,物質豐富,亦或者物慾橫流的時代,機遇多,坑也多。
蘇揚曾經很榮幸的跳過好幾個大坑,一不小心就會花錢買個教訓。
那些曾經吃過的虧,拿到現在就是絕對的經驗。
拿這些經驗,打造一個風靡大宋的男花魁,應該還是足夠的。
當王朗把下酒菜都準備好的時候,蘇揚還在琢磨男花魁的事情。
這事是真的讓他動心了!
賺銀子事小,開一個新的流派,為建設大宋添磚加瓦,才是最吸引蘇揚的。
「我總感覺你對我心懷不軌,有什麼事還是直接挑明了說吧,你這個眼神看的我心裡發慌的不行!」王朗認真看了蘇揚好一會兒,一臉惆悵的說道。
蘇揚目光一怔,很是驚訝的問道:「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王朗沒好氣的看著蘇揚,「你要不然拿個鏡子自己照著看看,這還不明顯嗎?方才在有間茶樓,面對那個個水靈靈、嬌滴滴的小姑娘你都沒表現出這種眼神,可上了街之後,你卻時不時的拿這種眼神瞅我。」
「兄長啊,我是習武之人,你這麼盯著我想讓我不發覺都難啊!」
「兄長,你要是真有一些……比較難以啟齒的事情,你可以跟我直接說。我雖然肯定不會答應的,但我可以想辦法讓其他人答應。」
「我知道不少伶人都有那樣的癖好,找一找應該是能找見的!」
蘇揚聽著王朗越說越離譜,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王朗的後腦勺上,「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看你只是因為你唱那首《滿江紅》很有氣勢,我在考慮要不要找一些男性伶人來唱。」
「啊?是這麼回事啊!哈哈,虛驚一場,虛驚一場。」王朗打著哈哈笑了起來,「那什麼,我唱的真的有氣勢啊?」
「勉勉強強吧,但這首曲子確實更適合男人唱。」蘇揚說道。
這廝竟然懷疑他有那種奇奇怪怪的癖好,真想給他來上一刀。
辱他清白!
喜歡男人,女人不更香嗎?
「兄長,小弟自飲一杯,為兄長賠罪!」王朗嘻嘻哈哈的笑著,喝了一杯酒。
放下酒杯後,他問道:「兄長可是還沒把這個事想清楚?」
「找莫小刀啊,這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找這種人最是容易了,絕對一招一個準。兄長想要什麼樣的,估計他都能給你找回來。」王朗建議道。
蘇揚搖頭,「此事以後再說,他現在還有正事要忙,就沒必要打擾了。」
一時的興起,絕對不能干涉現在正在進行的大事。
莫小刀現在乾的才是正兒八經要緊的事,和這事比起來,他現在的這點事,就根本不能算做是個事。
難得相聚的人,自然免不了有很都的話要說。
往日裡少言寡語的王朗,今日破天荒的話卻相當的密集。
只是,他的話題總是在不經意間就會跑偏,拐到秦婉身上去。
蘇揚聽出來了,但卻沒辦法幫忙。
感情的事情,外人只能製造機會,除此之外,幾乎是幫不上任何忙得。
再者,蘇揚對一見鍾情這種事,一直都有些不太看好。
……
刑部。
蘇揚坐在煥然一新的官署里,哈欠連天。
昨天一場酒喝到最後都沒知覺了,王朗那個犢子喝起酒來簡直就是個牲口。
大宋百姓有好酒之風,這事蘇揚早就見識到了。
但正兒八經的喝醉,這還是頭一回。
當初在天王山上,那樣的大場面他都幾乎什麼事也沒有。
可他和王朗二人的小酌,卻把他放懵圈了。
要不是惦記著今天還要處理刑部那兩位大佬,蘇揚今天指定翹班。
比部郎中帶著比部司一干官吏,乖乖巧巧的站在蘇揚的對面,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蘇揚昨日間在朝堂之上的戰績,如今已差不多傳遍了京城所有大小官吏的耳朵。
比部司作為蘇揚昨日的最佳助攻,知道的更早。
一個朝會,放翻了刑部尚書,令權刑部尚書與刑部侍郎下了監。
這戰績,簡直恐怖到了極點。
因為這個事,比部司一應官員惶恐了足足一整天。
從昨日一直惶恐到了現在,心裡還完全沒個著落。
比部郎中如今都不敢去考慮得罪二皇子之類的事了。
他現在滿腦子就一個想法,希望這位剛剛來刑部當差,卻有著堪稱屠夫一般手段的刑部侍郎饒他一條小命,不要揪著他不放。
二皇子就算是要秋後算帳,也有可能不會殺他這個跑腿的小官。
但蘇揚這廝,就難說了。
誰也摸不准他到底會怎麼做,一個不慎興許就沒命了。
「鄧大人,放鬆點,不要緊張。」連著喝了兩杯茶,這才感覺稍微好一些的蘇揚,笑呵呵的開口說道,「本官還沒有來得及感謝鄧大人昨日的傾力相助呢!」
「若沒有大人,昨日搬到梁尚書我不可能那麼順遂。這個案子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結束,鄧大人居功至偉,待此案結束,我必向陛下上奏,為大人請功!」
比部郎中笑的比哭還難看。
他現在腦子都是凌亂的。
兩頭都討不到好,還碰見了蘇揚這樣一個狠人。
真真的是苦不堪言。
「大人過譽了,下官不敢言功。」比部郎中趕忙很小心的說道,「下官什麼都沒有做,那些帳目也是因為大人慧眼如炬才發現,下官怎麼能貪功?」
「大人不計較下官算錯了帳目,已是下官的萬幸。」
蘇揚笑的很客氣,「鄧大人言重了,功是功,過是過,我這個人還是拎的清楚。也不太可能會挾私報復,占了我的官署,那也是刑部尚書的命令,與爾等無關,大家可以放下心來的,踏踏實實的辦差。」
比部郎中一聽這話,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這話就再明顯不過了!
絕對的秋後算帳來了啊!
「大人明鑑,下官只是一小小的比部郎中,無權左右刑部大事。大人之前與刑部幾位大人有過嫌隙,他們就心生怨恨,想要對付大人您。卑職身在刑部,在那幾位大人手下當差,怎敢抗拒他們的命令?」比部郎中哭喪著臉叫屈道。
他說的可真的是實話,一點也沒有摻雜謊話。
「鄧大人不要緊張,真不要緊張,本官言行還是很一致的。」蘇揚擺手說道,「不過,聽大人這麼一說,你們應該知道不少翁、錢兩位大人的罪證了吧?」
「回大人,我等掌握的只是一些小毛病,難以問罪,不過我等可以查!」比部郎中斬釘截鐵的說道,表情還有點兒兇狠。
這是要獻投名狀?
這個事,蘇揚就很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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