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言重了,微臣對大宋忠心耿耿,不敢有異心?」
秦烈微微皺眉,今天這女人擺明車馬,這是想要逼迫自己就範。Google搜索
「燕王忠心,可難保帳下的將士們,不會有異心啊。」朱璇今天顯然是打算豁出去了,這會她更進一步,一雙媚眼盯在秦烈臉上。
「太后請自重。」秦烈再退一步,保持彼此的距離,淡淡問道:「那麼太后以為,微臣該怎麼做,你才放心?」
面對油鹽不進的秦烈,朱璇也是心裡發苦,心頭暗忖:「不是都說這燕王風流成性嗎?今日哀家都這樣了,他就絲毫不動心?」
「接受尚父尊號,陪哀家入住墾岳宮,後宮三千佳麗,幾位先帝的嬪妃,任由燕王寵幸,豈不是快活?」
朱璇嬌媚的一笑,伸出她那如蔥白的手腕,輕輕撫摸著秦烈臉頰,媚眼欲滴,吐氣如蘭的看著秦烈。
二人這曖昧的狀態,不知道的人,必然會認為這二人是郎情妾意呢。
「微臣慚愧,何德何能,得太后垂愛?」秦烈心頭一動,伸手一把攬住朱璇的柳腰,原本他只是試探一下朱璇。
卻不料朱璇雖然身體顫抖,卻毫不猶豫的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秦烈,還主動親上了秦烈的嘴唇。
這一下子,徹底把秦烈高懵了。
但在朱璇笨拙的親吻下,秦烈哪裡還有忍得住,當下便掌握主動回應了起來。
擁吻之下的秦烈上下其手,徹底讓懷中的朱璇迷失其中,渾然把正事給忘記了。
直到秦烈一隻有力的手掌,伸入一群之中,把那熱氣騰騰的包子,來回揉捏把玩在手心的剎那。
朱璇這才驚醒了過來:「不要,不可以……」
朱璇雖然是個小少婦,但說白了他跟死鬼皇帝,閨房之樂加起來也沒二十次,二人每次都是中規中矩的。
每一次都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哪裡有秦烈這般手段,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拿捏秦烈的朱璇,轉眼就發現自己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慾,直接癱軟成一團。
而這個時候,二人也僅僅親吻,摟抱在一起而已。
「箭在弦上,豈能不發?」秦烈咬住她的耳垂,嘿嘿一笑,手中一用力,身體的敏感,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嚶嚀之聲。
「母后,母后……」
就在秦烈衝動的想要就地正法了朱璇之時,小皇帝趙謹的哭喊聲,直接把大殿內二人嚇得一個激靈。
「官家,官家,這是怎麼了?」朱璇一臉紅暈的連忙推開秦烈,衝到大殿門口,把哭成淚人兒的小皇帝趙謹抱在了懷中。
「太傅他打我,朕不要讀書了,唔唔唔……」小皇帝趙謹原來剛才學習不認真,被太傅趙野用戒尺,打了一下手心,這小子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回來告狀了。
倒是來的巧,直接把秦烈的好事給打斷了。
這會整理好衣服的秦烈,板著臉走了過來:「官家,趙太傅為何要打你?」
面對秦烈威嚴的目光,趙謹縮了縮腦袋,有些心虛的道:「朕,朕背不出論語。」
「那我問你,你學了幾天,為啥還背不出?是不是趙太傅教的不好?」秦烈見趙謹怕他,遂露出一抹笑容。
「對,趙太傅太兇,朕不要跟他學習。」趙謹偷看了眼秦烈,面對朱璇說道。
「這趙野也太嚴苛了,官家是他說打就能打的嗎?」朱璇這明顯是護犢子,人家趙野身為太傅,在教學之時,稍微體罰一下學生,並不算違背禮製法度。
「太后說有道理,那就讓趙野回家養老去吧。」秦烈順坡就驢,直接決定了趙野的仕途,笑著對小皇帝道:「官家,你看這樣好不好,微臣再給你安排新老師來可好?」
「好是好,可朕想子魚姐姐,還有秦皓、秦璋他們來了。」趙謹看著秦烈,眼中透著期盼,說起來之前都是秦子魚,秦皓、秦璋幾個,陪著他讀書。
但這幾個月,秦烈帶著家小去了桃花島遊玩,趙謹雖然身邊還有兩個伴讀,但那兩個都是宗室子弟,對趙謹敬畏有嘉。
所以在趙謹看來,自是無趣的緊。
算起來秦烈跟趙謹也是親戚關係,而且還有多重的親戚的關係。
首先朱鳳英和朱璇就是堂姐妹,這樣一來,朱璇名義上也是秦烈的小姨子,那他自然也就是皇帝趙謹的姨夫。
而從趙福金姐妹身上算得話,秦烈又是朱璇的妻舅媳,畢竟朱璇的死去的丈夫,欽宗皇帝趙桓,與趙福金同父異母的哥哥。
所以按這個輩分來說,秦烈又是皇帝趙謹的姑父。
總之,這關係確實有些亂,但卻又符合古代皇權貴族血脈傳統。
「陛下,微臣正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子魚他們快回京了,到時候你們就可以一起學習。」
秦烈其實早就在琢磨帝師的人選,之前是何煥,和散朝元老劉逵,主要充當帝師。
但劉逵如今年邁,已經病入膏肓,何煥身兼崇政殿大學士,禮部尚書,位列宰輔,事情繁多,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教皇帝。
之前為了安置趙野,秦烈才讓他出任了太傅一職,但這個人顯然不適合教皇帝,不是學問能力不行,而是秦烈把他把皇帝,還有自己的孩子教到自己對立面去,那樣可就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
「太好咯,太好咯……」年幼的趙謹,根本不知道皇權的血腥殘酷,這個時候他聽到秦烈的話,連連拍手叫好了起來。
朱璇柳眉微皺,強作歡顏道:「來人啊,帶官家回宮。」
「母后,孩兒告退。」趙謹躬身而退,雖然年幼,但對於自己的母后卻是孝順。
「太后,微臣也告辭了。」秦烈想起剛才自己差點中了美人計,連忙告退而去。
經過剛才這麼一鬧,朱璇也是意興闌珊,默許了秦烈的離去。
現在她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的美人計對於秦烈,絲毫沒有用處,甚至可以說是羊入虎口。
因為面對秦烈高超的撩撥調情手段,她發現自己根本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甚至還沉醉其中,那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連朱璇後怕。
她怕自己會迷失其中,而無法自拔。
尊秦烈為尚父的旨意,第二天還是由內廷發出,由皇太后朱璇和皇帝趙謹加蓋的玉璽的聖旨,先是交到內閣衙門的大學士手中審閱,再由內侍省小黃門宣讀送到秦烈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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