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琳琅滿目珠寶玉器,精雕細琢而成的鳳冠,身穿精美金絲銀線,絲綢針織綉成的鳳袍,端坐在垂簾之後的朱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強忍著心中的激動,朱璇輕輕抬起右手,搭在金絲楠木製作的椅子扶手之上。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是極美的,尤其是坐上皇太妃之後,她整個人的氣質,更是升華了不少。
即使是那華麗精美的鳳袍長裙,也依舊無法掩飾她那曼妙迷人的身材,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輕熟的妙齡之年。
精緻白皙的臉頰,明目善睞,皓齒如貝,娥眉淡掃,冰肌玉骨、風姿綽約,丰韻娉婷,美艷的姿容,著實讓人不敢直視。
豐滿勻稱的身材,當真是凹凸有致,讓人目不暇視,雪白滑嫩的肌膚,鼓鼓的一團把衣服頂得高高隆起,細腰之下的翹臀,當真是嫵媚迷人。
尤其是她那高不可攀的身份,那個男人不充滿遐想,卻又不敢生出半點褻瀆之狀。
對於秦烈奏請,加封她為皇太后的動議,朱璇高興之餘,強忍著激動心情,淡淡的道:「此乃大事,姐姐現在尚在相國寺,為兩位先帝吃齋念佛,並沒有明確表示,就此青燈古佛。」
「本宮以為,此事還需問過皇太后,再行商議。」
「不過,河間郡王勞苦功高,理該進爵封賞。」
朱璇這一番以退為進的話頭,大家自然都聽懂了。
很明顯朱璇是認為自己有資格坐上太后寶座,不過這個前提是讓皇太后朱璉辭去太后一職,這樣她坐上去才能名正言順。
自古皇太后這個頭銜可沒有辭職一說,只有讓賢,或者朱璉主動上書,讓出皇太后的頭銜,從此潛心修行。
而秦烈進爵封燕王一事,這事朱璇反對不了,包括皇帝也反對不了,現在朝堂上下,不說人人支持秦烈,起碼無人敢當面反對他。
「官家,河間郡王晉封燕王一事,你怎麼看?」朱璇示意的詢問了一下,龍椅上的皇帝趙謹。
「任憑母妃做主。」趙謹一個孩子,哪裡有主見,面對朱璇的詢問,他顯得有些無聊回了一句。
朱璇微微頷首,輕啟貝齒,揚聲道:「中書省擬旨,陛下用璽,來日為河間郡王舉行封王儀式。」
隨著朱璇一言裁定,秦烈封燕王一事,就此敲定。
接下來,就是有關賑災事宜。
根據各地匯報的災情情況,河東行省五個州府遭遇洪水,需要賑災款項九百萬貫錢幣。
開封府治下各州縣,賑災錢財六百萬貫,山東行省賑災錢財一千二百萬貫錢幣。
河北行省五百萬貫錢幣,加上秦烈在長安之時,撥付了八百萬貫錢幣。
此次,黃河水災,所需費用高達四千萬貫,之後還有災後重建,以及造成的經濟損失,至少高達一個億。
基本上秦烈從西夏帶回來的錢財,也就勉強堵上這次天災的缺口。
這邊朝議剛結束,中書省便擬好聖旨,送呈皇帝趙謹用玉璽,隨後由內侍省的押班小黃門陳延范傳達河間郡王府。
而這個時候,秦烈前腳也剛剛回到府邸。
「大宋皇帝敕授,河間郡王秦名烈,勞苦功高,北御女真韃子,收復幽雲十六州失地,固我大宋國土,強我大宋軍心民心,大震國威。」
「西抗入侵党項蠻人,一戰涇原,二戰靈州,滅其國祚,居功至偉,功蓋當世,為表彰秦烈功績,特冊授燕王爵位。」
「至今日始,一併授予燕王以下殊榮:上朝不趨、拜贊不名、劍履上殿、出警入蹕、建天子旌節。欽此!」
隨著小黃門陳延范宣讀完聖旨,秦烈躬身拜道:「謝主隆恩。」
「燕王殿下,快快請起,可莫要折煞奴婢。」身為內侍省的押班太監,陳延范可是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內侍省都都知李濤,那都是秦烈扶持的人。
「有勞陳內侍了。」秦烈點點頭,接過聖旨,吩咐堂下的吳玠道:「送送陳內侍。」
對於下面伺候的人,秦烈從沒有架子,這也是他馭人手段。
「恭喜燕王殿下。」堂下的李光、何煥、吳用、張浚等人,這個時候,紛紛上前祝賀。
秦烈深吸一口氣,在大堂主位上坐了下來。
「諸位大人不必多禮,我秦烈走到今天,皆賴諸位效力。」
「然而大業未成,任重而道遠,今後還需要大家同心協力,共舉大業。」
說罷,秦烈起身拱手向眾人一拜。
「願為燕王殿下赴湯蹈火,死而後已。」堂下眾人也是連忙躬身還禮,現在他們與秦烈,乃是一榮俱榮,一辱俱辱。
「殿下,是否要設宴宴請在京百官?」隨後朱仝開口請示道。
「不必了,現在災情嚴重,剩下的錢財,在汴京西門設立粥棚,接濟難民吧。」秦烈今時今日的地位,自然不需要靠宴請來拉攏官吏。
「卑職遵令。」
隨後,秦烈與眾人又商議了一下,搬遷燕王府之事,一直忙到入夜,秦烈招待眾人吃了一頓便飯,這才結束入京來第一天的政務。
雖然已經是月上中天,但後院的眾女,以及兒女們,卻依舊熱鬧聚在客廳之上,等待著秦烈的回來。
去年十一月上旬離京,至今日已經八個月,雖然平日裡都有書信往來,可這份相思之苦,自然不是一封書信就能解決的。
當秦烈踏入院子的那一刻,長女秦子魚,長子秦皓、次子秦璋三人則是興奮的沖了上來。
「孩兒見過父親。」秦子魚已經八歲,秦皓和秦璋如今也已經七歲,三個小傢伙也都已經啟蒙讀書。
雖然很興奮,但都遏制著沒有撲上來。
「來,都長高了,也重了。」秦烈笑著上前摸了摸幾個小傢伙的腦袋,又分別抱了抱三個孩子。
而剩下幾個更小的孩子,這會才剛剛蹣跚學步,秦烈大半年沒有回來,他們已經跟秦烈產生了一種陌生感。
只是好奇的站在門口,看著哥哥姐姐與秦烈親熱。
「子墨、子涵、子芸、典兒過來,阿爹抱抱。」放下三個大的,秦烈臉帶微笑,目光露出柔情,與客廳內齊齊起身看著自己的眾女,頷首微笑無聲的打了個各招呼。
徑直走到幾個更小的孩子面前,心疼的與這幾個孩子打著招呼。
秦子墨是趙金奴生的,今年才四歲,秦子涵則是朱鳳英的次女,今年才三歲,秦子芸是趙福金的次女,今年也只有三歲,秦典則是尚孝珠的孩子,今年也是三歲。
「哇……」面對熟悉又一些陌生的秦烈,秦典在秦烈抱住的剎那,頓時大哭著喊道:「娘親,我要娘親。」
秦典這麼一哭,嚇得秦子芸也是一陣大哭。
結果這一下子,直接把更小的幾個孩子也帶的哇哇大哭了起來。
趙富金懷中的兒子秦武,李師師懷中的次子秦煜,也跟著哇哇大哭了起來。
一時之間,大堂之上,當真是熱鬧非凡,惹得眾女也是苦笑不得。
尚孝珠只得連忙抱起孩子,連忙安撫:「典兒不哭,你那是你父親呢,你不是一直喊著要見你父親嘛。」
趙福金也抱起次女,秦子芸安撫了起來。
朱鳳英上前拉著女兒秦子涵的一手,開口道:「夫君剛剛回來,想必也累了,現在大家見到了,就各自回屋吧。」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都帶孩子回去休息。」
身為王妃的朱鳳英,如今也有了兩個孩子,原本天真爛漫的性格,隨著歲月的流逝,馬上三十歲的她,眉眼之間也多了一分成熟感。
秦烈撓了撓頭,只得尷尬的一笑,突然他覺得作為父親,自己好像挺失敗的。
不過眾女卻沒有誰會怪罪他。
朱鳳英、李師師、趙福金、趙金奴、趙富金、尚孝珠幾女,與秦烈招呼一聲,帶著各自的孩子,先行回去房內。
熱鬧的客廳一下子就冷清下來了,李易安和扈三娘因為身體的原因,始終未能懷上孩子。
雖然二女心中遺憾,但眾姐妹和睦相處,如今秦烈有四個兒子,四個女兒,這些孩子,自然也是她們的孩子。
「夫君,孩子們都還小,你常年不在家,有些陌生並不奇怪。」見秦烈情緒有些低落,李易安上前挽著秦烈的手臂,柔聲的安慰了她一句。
「我沒事,只是覺得有些虧欠了你們,還有孩子們。」秦烈拉起李易安的手掌,二人四目相對,嘴角不由都露出一抹釋懷的笑意。
已經步入中年的李易安,這些年跟著秦烈,因為保養的好,加上心情愉悅,臉上並沒有歲月的痕跡,反而更增添了幾分**的艷麗。
「子揚,姐妹都理解,你用不著虧欠,沒有你的出生入死,又哪裡來的我們的安居樂業呢?」
扈三娘滿眼都是柔情,輕輕走上來的她,輕輕依偎在秦烈的身上,每次只有依靠在秦烈懷中,她就會無比的心安和滿足。
「有你們真好。」秦烈與二女十指相扣,三人相擁依偎。
之後,扈三娘為秦烈準備好了洗澡水和換洗衣服。
與李易安一道,為秦烈按摩松筋骨,讓他舒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
因為秦烈剛剛回來,二女雖然也想留下秦烈,但她們最後卻拒絕了秦烈求歡舉動。
「夫君,青蘿快要生產了,她呀一直擔心,怕你來不及回來,最近總是悶悶不樂,得知你回來,心情才好起來。」
扈三娘細心為秦烈穿上衣服,李易安則在身後幫秦烈擦拭長發,一邊為他梳理。
「我待會去看看那她。」秦烈點點頭,有些歉意的道:「今晚不能陪你們了,等搬到燕王府之後,我一定放下手頭之事,我們一家人天天相伴一起。」
「嗯,去忙吧。」李易安和扈三娘默契的對視一眼,微笑著把秦烈送了出去。
雖然不舍,但識大體的二女,卻更明白,這個家只有大家共同守護,才能和睦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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