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率領的步卒,出現在戰場上時,戰場上正在苦戰的常勝軍騎、定邊軍、鐵騎營的士卒,無不是精神一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將軍來了,將士們隨我殺啊!」
王進振臂疾呼。
「是大將軍,是大將軍來了。」
軍中的那些士卒,基層將官們,回頭之時,看到視線中出現的赤色戰旗,無不是熱血沸騰。
手中的長槍大刀,無不是緊了緊,目光堅定,冷冷的直視著面前的敵人。
騎在一匹烏黑的駿馬之上的秦烈,頭戴范陽笠,身穿明光鎧,身披赤色戰袍,神情肅穆,目光凜冽的掃過眼前的戰場。
面對著攔截而來的西夏軍陣,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的他,拔劍而起:「神臂營射擊,破陣營出擊,轟天雷開道。」
「陌刀營衝鋒,碾壓摧毀面前一切敢於阻攔的敵人。」
「韓滔、彭杞,你二人率領三千人馬,護衛左翼。」
「吳玠、吳璘,你二人率領三千人馬,護衛右翼。」
「李逵,雷橫、楊存中、折可存爾等率軍隨我衝鋒!」
「神臂營準備,射!」
花榮、龐萬忠翻身下馬,衝到軍陣之中,一排排表情肅然,甲冑鮮明的士卒,紛紛排列成射擊方陣。
朝著西夏軍陣,展開了第一輪箭矢。
西夏軍陣前,面對宋軍射來的箭矢,統軍大將沒藏猛班,扯住馬韁,高舉手中的戰刀,揚聲吼道:「盾牌手舉盾,弓箭手反擊!」
兩百步外,神臂營第一排的弓弩手,率先發出了箭矢,緊接著第二排的士卒,在一百八十步的距離外,又射出了第二輪箭矢。
層層推進的神臂營,迅速衝到一百二十步的距離,一字排開的最好一排三千弓弩手,舉起弓弩,呈四十五度角度,發射出了最後一輪齊射。
「嗖嗖嗖……」
密集如蝗的箭矢挾帶著刺耳的尖嘯從半空落下,重重的射在了西夏軍陣前的盾牌上。
剎那間,響起陣陣不絕的篤篤之聲,隨之便是慘烈的哀嚎聲響起。
雖然西夏士卒在軍陣前布置了一排排盾牌,可是盾牌終究不是鐵板一塊,當空射落的箭矢,當真是見縫插針,躲在後面的士卒,弓箭手紛紛中箭倒地。
「弓箭手給我射擊。」
軍陣之中的敵將沒藏猛班,微微皺眉,宋人的箭矢發射的距離,和洞穿力,出乎他預料的強大。
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展開反擊,以緩解眼前被動挨打。
西夏軍在的弓箭手,迅速張弓搭箭,發射出了一波箭雨。
而這個時候,已經完成壓制的神臂營,已經朝兩翼迅速後撤,把中央位置留了出來。
密密麻麻的箭矢,這個時候頓時落了空,紛紛射在了地面之上。
當然也有不少步伐跑了一拍的神臂營士卒,中箭慘嚎著,倒在了地上。
趁著這個空檔,武松、魯智深率領的破陣營,如猛虎下山的沖了上去,五十步外,五百顆轟天雷被點燃,帶著火花四濺的轟天雷,隨之落在西夏軍軍陣之前。
「轟隆隆!」
「轟隆隆!」
劇烈的爆炸聲中,一排排的西夏士卒被掀飛,血肉飛濺,殘肢斷臂灑落一地。
在爆炸聲之中,掀起的塵土,以及沖天的黑煙,讓後方的西夏士卒,無不是頭暈目眩,一時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破陣營,殺!」帶隊的武松,怒吼一聲,揮舞著血花戒刀,身先士卒的衝進了滾滾硝煙之中。
「臨陣破敵,斬將搴旗,無畏無懼,不死不休!」
三千手持長柄大刀的破陣營士卒,排列著一排排,雙手握著長刀,怒吼著砍殺進了西夏軍陣。
「死!」
魯智深手中禪杖揮舞之下,一排排士兵如稻草般倒了下去。
「該死的,宋人究竟使了什麼要妖法?」沒藏猛班在親衛的攙扶下,從地上站了起來的他,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完全有些不知所措。
剛才軍陣前劇烈的爆炸聲下,他坐下的戰馬受驚,暴跳而起,把他給掀下馬背,氣的他也是暴跳如雷。
然而在轟天雷的爆炸聲中,受驚的戰馬可不少,跟他一樣狼狽的將領,此刻在軍陣中比比皆是。
然而沒藏猛班的話語剛落下,他便發現軍陣已經被宋軍突破。
蜂擁而至的宋軍,悍勇狠辣,陣前的士卒,沒有絲毫抵抗力。
放眼望去,宋軍數萬大軍,吶喊著四面八方殺了殺來。
「撤,立即撤……」
沒藏猛班完全沒有多想,轉頭便往本陣奔逃而去。
軍陣前方的一萬西夏人馬,經歷剛才一連串的重創之下,這會面對秦烈率領的數倍與之的宋軍圍攻,哪裡還有還手之力。
尤其是在聽到撤退的指令下,無不是抱頭鼠竄,四散而逃。
「一口氣衝上去,一個不留!」
策馬飛奔的秦烈,手中的長柄橫刀,揮砍之下,斬在一名奔逃的敵兵後背,鋒利的刀鋒划過,那名西夏士兵後背被斬開一道長長的血槽,慘嚎一聲一頭栽倒了地上。
「殺!殺!殺!」
揮舞著雙板斧的李逵,一臉猙獰的吼叫聲,響徹雲霄,讓人為之膽寒。
西夏軍統軍大將沒藏猛班的潰敗,直接導致李良輔的步卒方陣大亂。
而秦烈統率的數萬步卒,這個時候卻士氣高昂,怒吼著掩殺而來。
「敗了,我軍敗了,趕緊逃命啊……」
「敗了,我軍敗了,趕緊逃命啊……」
就在李良輔正要收攏兵馬,準備反撲之時,後方軍陣之中的漢軍人馬,突然反戈一擊,吶喊著向西夏軍隊展開了攻擊。
「弟兄們,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跟西夏蠻子拼了。」
這會在西夏軍軍陣後方反戈一擊的,正是折可求所部的三千豐州降軍。
當初折可求被迫投降,帳下上萬人馬被解散,僅保留了三千人馬,原本西夏人答應讓他們繼續留守豐州的。
可結果卻是他們不但沒能留在豐州,甚至父老鄉親們都被迫裹挾著,驅趕著離開了豐州。
眼看這一走,生死難了,豐州系這些降兵們,無不是積累了滿腔怒火,只是一直壓抑在了心中。
但這一刻,眼見大宋兵馬殺來,而西夏人又被壓制,所有人心中的怒火,無不是宣洩而出。
折可求作為折家當代家主,無論是武力、威望、還是能力都絲毫不差,這個時候他重新站了出來,率領降兵突然反水,自是給西夏軍的軍心士氣,造成巨大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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