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奴!」
眼看旋風營的士卒,被鐵甲洪流衝撞的人仰馬翻,土丘之上策馬而立的秦烈,拔刀而起,揚聲發起了一聲怒吼。
「殺奴!」
左右李逵、雷橫健步如飛,振臂疾呼,玄機親衛營的一萬士卒,轟然響應。
朱仝居中指揮軍隊,而慢了一拍的劉光世、楊存中、吳玠、吳璘、折可存、姚平仲紛紛策馬而起,高舉起手中的兵器衝殺而出。
「嘿!噗!」
一馬當先的秦烈,手中鋒利的橫刀直刺而出,尖銳的橫刀透甲而入,深深刺入了敵騎的胸腔骨之中。
長長的橫刀隨之從秦烈手中抽出,空洞的傷口位置,一道血箭噴涌而出。
「嘣!」
揮舞著橫刀的秦烈,錯馬而過,手中的橫刀狠狠的斬在另一名敵騎的脖子上,血花飛濺,重創之下的敵騎口涌鮮血,脖子一歪跌落馬背而死。
另一名敵騎眼看頃刻之間,兩名兄弟死於秦烈手中,怒吼著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劈砍而下,刀鋒幾乎擦著秦烈身上的甲冑划過。
彎腰避讓的秦烈,手中橫刀直刺而出,瞬間洞穿了對方的甲冑,刺進了敵軍腋下甲冑接縫之處。
「殺奴!」
隨著秦烈身先士卒,發起了衝鋒,原本被推倒的大纛旗幟,隨之被樹立而起。
戰鼓齊鳴,在戰鼓的鼓動之下,各營士卒重整旗鼓,怒吼著向金人發起了總攻。
第一次亮相的飛騎營,在統制黃信、副統制董平、張清的統率下,悍然而動,從右翼戰場上切入,三人各率三千人馬,形成三條穿插線路,把敵騎切割成為三段。
與此同時,常勝軍所部鐵騎,在統制王進、副統制呼延灼、張俊的統率下。
同樣形成了三道隊列,對金兵左翼穿插而過,騎兵的戰鬥力就是衝擊力。
滾滾洪流,猶如銅牆鐵壁,巨大的撞擊衝擊之下,讓人望而生畏。
但這會金兵賴以生存的騎兵優勢,被克制之後,戰場上的秦烈所部步卒,終於尋找到了戰機。
「殺奴!」
武松、魯智深二人統率的三千破陣營士卒,揮舞著丈長大刀,劈砍揮舞之下,足以製造出劈山碎石的恐怖戰力。
即便是武裝到牙齒的鐵浮屠騎兵,一旦停下來,也將會在破陣營手中,化為齏粉。
「陌刀營,隨我出擊。」大刀關勝,縱馬而起,身穿魚鱗甲,頭戴簪纓兜鍪,手持青龍偃月刀的他,手中長刀揮砍之下,迎面撞上的敵騎,頭顱飛射而出。
瞬間死於非命,身後的宣贊、郝思文率軍一擁而上,對包圍圈內的敵騎,展開了層層圍殺。
陌刀可是大唐盛世的四大利器之一,專門克制敵騎所用,事實上破陣營所部人馬,所用的圓頭長柄大刀,就是陌刀陣的同類型兵器。
使用陌刀的士卒,必須是身強力壯的大漢,因為陌刀沉重,非健兒難以駕馭。
「銳士營的的兄弟們,報仇雪恨的時機到了,為死難的兄弟們報仇啊。」
林沖、秦明率領殘部士卒,奮勇當先,衝進了被切割包圍的敵騎之中。
「旋風開道,所向披靡!」
張憲、劉唐這會也聚攏了士卒,悍勇的撲進了敵騎之中。
「金強無敵,破甲連環!」
徐寧、楊雄所部金槍營,插入戰場,只見長槍上下翻飛,上刺士卒,下鉤馬腿,展現出駭人驚聞的殺傷力。
秦烈手中的幾支軍隊,實際上都是針對金人鐵騎成立的。
無論是鐵騎營、飛騎營、常勝軍騎,還是破陣營、金槍營、還是陌刀營,還有戰車列陣的揭陽營,那都是為了對付女真鐵騎所用。
飛羽營的解珍解寶,這個時候也只能起到輔佐作用。
而神臂營的士卒,在花榮、龐萬忠的統率下,遊走在戰場外圍,不停的射出手中箭矢,給敵騎造成巨大的阻擊殺傷力。
花榮、龐萬忠二人手中的強弓,當真是指哪射哪,令人防不勝防,敵騎之中,只要有將領冒頭,就會第一時間受到阻擊。
秦烈的身先士卒,極大的鼓舞振奮了軍心。
像西軍之中的劉光世、折可存、姚平仲,雖然皆一時良將,但他們在戰場上,向來遵從打順風仗,勝則聞鼓而進,敗則飛奔潛逃。
反倒是中層級別的楊存中、吳玠、吳璘兄弟,悍勇彪悍,戰鬥起來拼命而進,不顧生死。
空曠的戰場之上,喊殺聲震天,金兵兩萬五千人馬,對陣秦烈所部近九萬人馬,面對宋軍重重包圍,層層推進戰術。
完顏蒲家奴統率的一萬鐵騎,率先崩潰,完顏蒲家奴在突圍之時,被林沖一槍刺死。
完顏金兀朮在鐵浮屠全軍覆沒之際,眼看大勢已去,率領精騎突圍而出,往雲中方向狼狽而逃。
當逃出太原境內之時,驚魂未定的金兀朮,回顧左右,才發現僅剩下三騎相伴。
年輕的金兀朮,回望著太原城方向,不由悲慟大哭道:「吾有負陛下所託,此番無顏回上京矣。」
說罷就要拔刀自刎,身旁忠心的侍衛千夫長完顏鶻懶,連忙拉住他道:「王子殿下,如今你不過二十年歲,用宋人的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今後有的是機會報仇雪恨,何必這般哀怨乎?」
「鶻懶說的是,王子殿下,咱們大金乃是高山中的海東青,豈能一敗而喪失信心?」另一名千夫長完顏銀術可,正色撫慰道。
完顏鶻懶、完顏銀術可二人,雖然如今不過是千夫長,但二人皆是當世猛將,這也是二人能夠護衛完顏金兀朮突圍而出的原因。
「你們說的對,今日之仇,吾必報之。」完顏金兀朮振奮而起,跨上馬背最後看了眼太原方向,策馬揚鞭往燕山府而去。
太原城下,秦烈率領的大軍,經過一個下午的生死搏殺,把戰場上的金兵一個不剩的斬殺殆盡。
整整兩萬五千人,一個活口沒有留,一顆顆血淋淋的頭顱擺放在了太原城下,築成一道京觀。
這一幕在落日餘暉之下,映照在城頭上的五千守軍眼中,成了一道不可磨滅的陰影。
秦烈在眾將的護衛,策馬抵達城下,揚鞭吼道:「給你們一天時間考慮,明日落日之前,要麼投降,要麼破城之後,人頭落地。」
說罷,秦烈率軍徐徐後撤十里紮營,各部打掃完戰場,統計戰果之後,在吃過晚飯之後,統一交到了中軍大帳。
太原城下一戰,秦烈所部八萬八千人馬,戰死九千人,重傷五千人,輕傷超過一萬人。
斬殺金兵兩萬五千人,繳獲戰馬四萬匹,兵器甲冑無數。
這顯然是一次硬碰硬的戰鬥,在優勢兵力之下,秦烈所部的戰損,也幾乎高達一比一,這一點雖然出乎預料,但又在情理之中。
金人的戰鬥力,若沒有這麼強,又豈能無敵於天下?
看罷手中各營匯報的戰報,秦烈放下手中的文書,對朱仝道:「傳令下去,論功行賞,撫恤亡者。重傷員一定要好好救治,卻不可讓我們的兄弟,流血又流淚。」
「謹遵軍令。」朱仝躬身應道。
「今日大家都乏了,都下去休息吧,安排好崗哨,防止敵人襲營。」
一個下午的廝殺,秦烈身上又多了幾處傷疤,好在都是一些皮外傷。
眾人退出去之後,大帳之內只剩下秦烈,以及一旁托腮靜靜看著他的尚孝珠。
小妮子作為秦烈隨身侍妾,今日在戰場之上,她雖然沒有參戰,但跟隨在醫療隊的她,表現得也是十分勇敢。
在戰鬥之際,曾先後跟隨醫療隊曹正、施恩率隊進入戰場,為傷員包紮傷口,進行適當的救治工作。
「累了不?」秦烈回頭之際,看了眼在燭光映照下,那顆紅撲撲的臉蛋,心底忍不住燃燒起一股火焰。
「不累。」尚孝珠露出她那陽光親切的笑容,一口潔白的牙齒,仿若帶著光澤。
身穿一襲紅色長袍短衫的尚孝珠,脖頸之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胸前那道溝壑,猶如深淵一般,深不見底。
「咕!」
秦烈心中的慾念騰地生氣,一步跨到她的面前。
伸手一把拉住尚孝珠雙肩,俯身親吻上了她拿豐潤的朱唇。
搭在雙肩上的手,用力一拉,尚孝珠身上的長袍隨之脫落,僅僅剩下身上貼身的肉白色裹衣。
雪白光滑的肌膚正透出瑩白如玉的誘人色澤,那一對峰巒起伏的山峰傲然挺立。
顫巍巍似欲撐破身上那裹胸衣裙,秦烈的視線開始變得灼熱迷糊了起來。
……
秦烈猶豫修道的原因,手掌並沒有像尋常武夫一般粗糙,相反他的手掌肌膚光滑白淨。
此刻手掌摩挲在尚孝珠那猶如羊脂白玉般,光潔滑嫩的肌膚上,感受著手掌之中的溫暖體溫,秦烈的眼神霎時灼熱起來。
尚孝珠雖然沒有習武,但她從小就在海中長大,所以她的水性驚人,加上從小學習歌舞,十八歲的她,身體早已經發育得非常豐滿。
當真是該豐滿的地方,一分都不少,那對傲人的的**,絕對是眾女之中最大最飽滿的的一對,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更是絕無一絲多餘的脂肪。
在秦烈的親密接觸下,尚孝珠白晰的俏臉上已經湧起一抹嫣紅,嬌軀就像剝了的大白蔥似得,口中發出夢囈之聲,身體也不覺得輕輕扭動起來。
【作者題外話】:晚上要去走親戚,上班摸魚碼出來了。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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