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公主眼裡的秦烈

  這個大宋的公主,被譽為大宋最美的公主,此刻她的眼中,滿眼都是秦烈。

  在這一刻,秦烈的身影,在她靈動的雙眸之中,逐漸放大,形成一道無比偉岸的身影,牢牢的占據著她的內心。

  「子揚,你廋了,也更加的英武不凡了。」當秦烈伸出雙臂,把她攬入懷中之時,俯身在秦烈懷中的趙福金。

  喃喃的道:「子揚,你知道嗎,得知你受重傷,妾身生怕再也見不到你,在那一瞬間,妾身才知道,若是再見不到你,妾身一定會因為思念而死。」

  看著懷中這張原本白皙的反滑嫩的臉頰,因為長途跋涉,以及思念之苦,而嚴重消瘦的臉頰,秦烈忍不住一陣心疼。

  「沒事了,以後我會一直陪伴在你身旁,直至生生世世,你說好不好?」聽著秦烈神情的話語,趙福金不由感動的落下一行清淚。

  「嗯……」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又經歷揚州碼頭離亂,貼身侍女和內侍的走散,趙福金完全是憑藉著一顆堅定的信念支撐下來的。

  當與秦烈再次相擁的剎那,她身上所有的堅強,在這剎那盡數消散,竟然就這樣站著撲在秦烈的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像一個孩子般睡了過去,嘴角還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

  看到這一幕的秦烈,心頭忍不住伸出一股柔情,輕輕把趙福金抱了起來,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口,酒這樣一步步抱著回到了後院。

  「噓!」

  看到秦烈抱著一個女子回來,正在院裡涼亭內曬書的李易安、李師師,紛紛起身投來好奇的目光。

  扈三娘也立刻收刀,迎了上來。

  「我先把她放下,待會再給你們解釋。」秦烈輕輕說了一句,抱著趙福金走進大堂,小心翼翼的把熟睡的趙福金放在了床上。

  「子揚,子揚你不要走……」秦烈剛把趙福金放下,還沒來得及轉身,卻聽到趙福金的夢呢之語。

  「好,好,我不走。」秦烈在床榻前坐下,看著依舊熟睡的趙福金,方才知道這丫頭是說夢話。

  伸手輕輕把她臉頰上髮絲撩正,秦烈這才悄悄起身,走出了房間,但他卻並沒有掩門,他怕趙福金萬一驚醒,他能夠第一時間出現在她面前。

  「子揚哥哥,聽說你又抱回來了一個姐姐,她究竟是誰啊?」這會聞訊而來的朱鳳英,見到秦烈從內屋走出來,也是一臉好奇的問道。

  面對幾女好奇的目光,秦烈苦笑一聲,老實的交代道:「那是茂德帝姬趙福金。」

  「啊?」饒是眾女早已經心裡有準備,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秦烈竟然把茂德帝姬,皇室第一公主給拐帶回來了。

  最重要的是茂德帝姬,還是一個有夫之婦,這事要是傳出去,無論是皇室,還是秦烈那都是臉上無光之事。

  因為這可是屬於通姦,那要要受到大宋律法懲治的。

  「子揚哥哥好厲害,茂德帝姬可是最美的公主,我在太子府中,還見過一面,她真的是好美呢。」

  朱鳳英驚訝過後,說出的驚人之語,也只能讓秦烈一陣苦笑。

  隨後秦烈便把當初在延慶宮,因為誤會茂德帝姬是迎賓的宮女,自己見獵心喜,衝動之下與趙福金髮生了關係一事,一五一十的對李師師幾女解釋了一遍。

  「茂德帝姬倒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讓我不由想到大唐時代的高陽公主。」

  李易安驚嘆之餘,卻譏諷的把秦烈比作了那破戒的辯機和尚。

  「姐姐,公子並沒有錯,公主更沒有錯,她能夠為了公子,不顧自身安危,孤身南下,這份勇氣,妹妹也自愧不如。」

  李師師見李易安不忿,雖然她也覺得這事有些荒唐,但自從了解秦烈正在積蓄實力,尋求自報之策後,她同樣並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多大的事。

  「師師姐說的不錯,公子與帝姬雖然只是一場誤會,但帝姬的深情,讓人佩服。」

  扈三娘也為茂德帝姬的表現所深深感動。

  「你們啊,就寵著他吧。這事你們務必隱瞞住,否則一旦泄露出去,那可是大罪。」

  李易安也是關心秦烈,要知道當年與高陽公主偷晴的辯機和尚,最後可是被腰斬棄市了。

  「易安姐說的不錯,這事目前只有咱們府中幾個人知道,以及徐寧、韓世忠夫婦知道,暫時確實不宜公開。」

  秦烈點點頭,認同了李易安的話。

  「三娘,你那我將令,去前院告訴吳先生,讓韓世忠夫婦前往江寧府,先把梁紅玉的爺爺和父親接回潤州,之後的事情,我們再想辦法。」

  「是。」扈三娘接過秦烈的印綬,立刻轉身而去。

  趙福金這一覺睡到半夜才醒來,一直陪伴在她的身旁的秦烈,都已經依靠著床頭睡著了。

  「子揚,對不起,把你吵醒了,人家是不是睡了很久?」睡醒的趙福金,看著靠著床頭睡著的秦烈,會心一笑的她,忍不住想坐了起來。

  結果自然是她身子一動,秦烈便驚醒了過來。

  「現在應該快子夜了。你餓不餓?我吩咐廚房一直給你燉著紅棗雞湯。」

  算算時間,趙福金已經睡了十個小時,可見這一路她的身心是有多累。

  「有點餓。」在秦烈面前,趙福金並沒有絲毫的隱瞞,一臉笑容的她點點頭。

  「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把雞湯端來。」秦烈微笑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快步朝外外屋走去。

  看著秦烈匆匆離去的背影,趙福金不由的痴了,一股如蜜一般的甜意瞬間便蕩漾在了心田。

  「你是說是蔡鞗安排你乘船南下的?然後在揚州碼頭上,你的貼身侍女和內侍,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看著趙福金坐在桌前,一口一口的喝了一碗雞湯,一塊麵餅,一個雞腿,聽著她把這一個月來南下的經歷娓娓道來。

  秦烈突然意識到,趙福金在揚州碼頭的遭遇,顯然不是偶然。

  蔡鞗既然能夠安排趙福金悄悄離開汴京,安全送她到達揚州,那就有能力把她安全送到江寧府,可為什麼趙福金下了船,卻出現意外。

  這裡面必然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蔡鞗確實沒有膽量刺殺公主,但若是公主因為私自外出,死在了外面,那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趙福金出京的時候,帶著從小到大陪伴著她的侍女和內侍(太監)。

  這就屬於離家出走,蔡鞗沒有膽量刺殺公主,但他有辦法讓趙福金身邊的侍女和內侍消失。

  如此一來,從未出過遠門的趙福金,身無分文,甚至連官憑文書等等都丟失的情況下,在如今這兵荒馬亂的江南,莫名其妙的徹底失蹤,完全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子揚,難道這其中有問題?」趙福金之前沒有多想,這會聽到秦烈這麼一說,忽然也敏感意識到其中有問題。

  「最好是沒有,否則我定然會讓那蔡鞗為他的愚蠢付出代價。」

  秦烈微微一笑,對趙福金說道:「要不要再吃點?」

  「飽了呢,妾身想要沐浴可以嗎?」趙福金像個小姑娘似得摸了摸肚子,有些期待的含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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