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這個王八蛋,拙劣的演技還真就唬住了店小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加上邢捕快本就在衙門和同僚不睦,早就不想幹了。
邢捕快怒道:「哼,回頭我就遞上辭呈,這差事不敢也罷。兄弟以後就靠表兄你幫襯了,免得整日受這鳥氣。」
來福笑笑:「表弟權且放心,只要有我一口吃的,絕對忘不了你。只是,這辭呈也不忙一時半會,我在潁昌府那邊先給你打點打點。你呢,願意跟我做生意,你我兄弟間則吃香的喝辣的。你若還想做捕快這也簡單,潁昌府的府尹與我甚熟,不行把你調到潁昌府,讓你做個總捕頭。」
邢捕快一愣:「兄弟可以啊,竟然和潁昌府的府尹熟識。」
來福洋洋得意:「這算什麼,有一年這潁昌府尹夫人重病。尋遍了滿城,愣是無藥可醫。後來,遇到了一位神醫給開了藥。奈何這藥開出來了,可還是無濟於事。」
「這又是為何?」邢捕快忙問。
來福「哼」了一聲:「這幾味藥極是難尋,別說是他潁昌府,就算是東京城都未必尋的齊。巧了,這些年我南來北往的做生意,倒是給湊齊了這幾味藥材。那潁昌府府尹夫人服藥之後,沒幾日便痊癒了你說神奇不神奇。打哪之後啊,我和府尹便熟識了起來。」
邢捕快大喜:「兄弟有這等好事,何不早些告知與我。好,以後我就跟表兄你混了。」
「好說好說,你想去潁昌府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你放心,去了那邊你就是總捕頭。」
二人對話,其實是說給店小二聽得。直把這店小二唬得一愣一愣的,難怪,這個邢捕快竟然能到他們酒樓吃酒。原來,是傍了大腿。
邢捕快知道,他們的知州朱大奇是個陰險的傢伙。杏花樓里藏龍臥虎,這裡的人都與朱大奇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稍有不慎,被對方懷疑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杏花樓能在唐州獨霸一方,自然離不開朱大奇的照顧。這種地方,謹言慎行總沒錯。
本來這裡就不是邢捕快這種人能來的地方,來福帶他進來,自然引起了店小二的懷疑。還好,來福一番吹噓,竟然把對方糊弄過去了。
出了杏花樓,來福與他作別:「邢捕快,我在孫掌柜酒館等你,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事成之後,你不但是為民除害,還為朝廷立了一大功。」
邢捕快點點頭,回禮抱拳,然後大踏步去了。來福交給他的任務,就是回衙門打探出東方陽剛的下落,然後從他嘴裡翹出有用的價值來。
回到衙門的時候,邢捕快正好遇上了他們總捕頭。總捕頭姓趙,看到邢捕快的時候鐵青著一張臉:「邢長林!坐班時間你竟然敢曠班,你好大的膽子,這捕快你小不想幹了。不想干,給老子脫了衣服滾蛋!」
換成往日,邢捕快早就頂撞過去了。三班衙役這麼多人曠班,他們沒事你憑什麼偏偏針對我。不干就不干,老子還他娘的不伺候了呢。
可現在,邢捕快並沒有跟他針鋒相對,只是淡淡的道:「我沒有曠班,在巡街的時候遇到了我遠房表兄閒聊了幾句而已。總捕頭若是看不順眼,扣我工錢便是。」
說完,邢捕快頭也不回的走了。趙總捕頭一愣,這不像是邢長林的性格啊,他居然沒有跟自己作對。
一旁的一名差役也有些莫名其妙:「今日不是老邢巡街啊,他為什麼說是去巡街了呢。」
另一名差役似乎知道原因,他冷笑道:「定然又去吃酒去了,你還不知道他。老大不小的人了,連個娘們討不到,這輩子就死在酒上去了。定然去了孫掌柜酒館,你聞不到他身上那股酒味麼。」
眾人紛紛點頭,但覺此言有理。只是,趙總捕頭還有些奇怪:「照平日的性子,他該跟我叫板才是。怎麼,今日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呵呵,他那點俸祿還不夠他吃酒的,聽說他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還是租了個民居。總捕頭若是當真開除了他,他就得喝西北風了。這小子嘴上叫的硬氣,怕現如今早就老實了吧。」
趙總捕頭立刻滿意了:「哼哼,這就是跟老子做對的下場。他若還敢跟老子作對,老子玩死他!」
「走走走,朱知州都歇息了,咱們也放工了,去杏花樓喝一杯去。」
姓趙的總捕頭有些猶豫:「這個,我還得回家,家裡的母老虎最近鬧得厲害。」
「哈哈哈,是總捕頭從麗春院取回來的小萍姐兒的原因吧。我說這女人鬧就讓她鬧去,鬧完了也就算了。」
「就是,這萍姐兒您都娶進家門了,嫂夫人鬧鬧也就是罷了。走走,還是去杏花樓吃酒去。」
幾個差役簇擁著趙總捕頭出了州衙,原來,這姓趙的從青樓娶回來一個窯姐兒。家裡的原配大吵大鬧,這幾日吵的趙總捕頭不得安寧。
聽手下這麼一說,他把心一橫:「就是,臭娘們再敢管老子,老子休了她!」
儘管嘴上說的厲害,趙總捕頭終究是心裡發虛。他這個總捕頭的位置,還是靠著原配妻子混上去的。因為,他的原配妻子,曾是知州朱大奇夫人的貼身丫鬟。也是借著這麼一層關係,這廝才混上了總捕頭的位置。
邢捕快回到了州衙,找到了他的好兄弟李成。和邢捕快一樣,這個李成性子老實,又不會拍人馬屁,在衙門中也是處處受人排擠。只不過,李成不像邢捕快性子這麼急,他相對來說混的還算好一點。
「李成,你過來,來來來,我問你件事。」四下無人之際,邢捕快將他拉到州衙一個角落。
李成一怔:「邢哥,你找我什麼事。」
邢捕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李成登時嚇了一跳,他張口欲叫,邢捕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喊什麼喊什麼,我問你,這事你是否知道?」
李成低下頭,他有些猶豫了起來。大概,他也知道事關重大,不敢輕易說出口。
邢捕快大急:「你可知道,這是你我兄弟翻身的唯一機會。難道,你小子想一輩子被姓趙的這幫人欺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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