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十七章 驚駕

  趙禎難得的清閒,今日他在文德殿揮毫潑墨,在練習書法。Google搜索

  坦白說,仁宗皇帝趙禎還真是一位難得的書法家。其飛白體不遜於趙佶瘦金體。作為宋朝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趙禎不但為人謙卑,善待臣民,而且積極改革,推進國家發展,在他的治下,國力空前強大,人民生活安康。

  而同樣作為皇帝,宋徽宗卻完全不一樣,甚至是走向了對立面。

  但是他們兩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對藝術感興趣,都有很高的文藝修養,都是能寫善畫。特別是從書法來說,儘管宋徽宗的瘦金體名聞天下,但是宋仁宗的飛白體也是不遑多讓,就連大文豪宋歐陽修都曾評價說:「仁宗萬機之暇,無所玩好,惟親翰墨,而飛白尤為神妙。」

  由此可見,趙禎其實在書法上是有很高的造詣。

  當然,與他的書法相比,其實最最厲害的還是,在他的治下整個朝廷是「鉅公輩出,尤千載一時也」。什麼意思呢,也就是說,趙禎時期是整個宋朝誕生牛人最多的時候,牛人輩出,星光璀璨。

  趙禎朝的牛人有石小凡(好吧,石小凡其實排不上名號的)范仲淹、呂夷簡、杜衍、龐籍、包拯、韓琦、富弼、文彥博、狄青、張方平、趙抃、范鎮、司馬光、呂公著、呂公弼、呂大防、呂惠卿、曾布、章惇、范純仁、柳永、晏殊、宋庠、宋祁、梅堯臣、蘇舜欽、蔡襄、張載、邵雍、周敦頤、程顥、程頤、沈括、蘇頌。

  從中國歷史來看,趙禎一朝人才之多,幾乎沒有一個時代可以比肩。就連蘇軾都評價說:「仁宗之世,號為多士,三世子孫,賴以為用。」

  自從《蘭亭序》孤本被石小凡可恥的據為己有之後,趙禎對蘭亭序是日思夜想而不可得。沒辦法,既然得不到,那自己就臨摹一幅吧。

  殊不知,就是趙禎隨手臨摹的這一副《蘭亭序》,雖然比不上顏真卿真跡,可在歷史上也留下了濃重的一筆。趙禎臨摹的蘭亭序,備受後世好評。

  趙禎厚道的皇帝。還是個大才子,琴棋書畫詩,樣樣精通,特別是書法,擅長飛白書法。宋歐陽修雲「仁宗萬機之暇,無所玩好,惟親翰墨,而飛白尤為神妙。」 他臨《蘭亭序》,千百年來廣受書畫大家的好評。趙禎個性特徵是:對弱者同情,對世事寬仁。這既成就了他的個人魅力,也成就了他為帝的業績。史家把仁宗在位及親政治理國家的時期概括為「仁宗盛治」。

  飛白是書法中的一種特殊筆法,它的筆畫有的部分呈枯絲平行,轉折處筆畫突出,在書寫中產生力度,使枯筆產生"飛白",與濃墨、漲墨產生對比,以加強作品的韻律感和節奏感。

  而此時的趙禎,臨摹完蘭亭序之後,看到喜滋滋進來的陳琳,不由得有些驚訝:「怎麼,陳琳你又遇到什麼好事了,說與朕聽聽。」

  陳琳儘量忍住笑,可越想越是忍不住,雖然這在趙禎面前是失態了。好在趙禎這個皇帝性子隨和,陳琳知道自己不會被治罪,當下笑著說道:「陛下,近日京城都在盛傳一件事,傳的頗為、哈、頗為有聲有色,哈哈哈。」

  笑容是會被傳染的,雖然趙禎不知道陳琳笑些什麼,可忍不住還是跟著微笑起來:「怎麼,什麼事如此好笑,不會是關於石小凡的吧。」

  「回陛下,雖說不是說駙馬爺,卻又與駙馬爺脫不了干係。」

  趙禎一怔:「朕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是與這個敗家子有關。這倒是沒什麼好稀奇的了,石小凡不惹點事,那就不是他石小凡了。」

  還是趙禎最了解這個敗家子,石小凡不在京城搞點事情,那就不是他石小凡了。這句話,說的一點兒也沒錯,簡直就是石小凡在東京城一生的真實寫照。

  陳琳繼續忍住笑:「回陛下,前日駙馬爺和勇敢候在樊樓吃酒。」

  「勇敢候,管勇敢候什麼事了?」一提起凌天揚,趙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打斷了陳琳的話。一個石小凡已經夠難纏的了,再加上個凌天揚,這二人珠聯璧合不會又闖禍了吧。

  還好,陳琳回道:「這勇敢候似乎有什麼事求著駙馬爺,可能是有求於人,就、就和駙馬爺喝多了。結果,結果喝多了的二人在樊樓耍起了酒瘋。」

  一聽這個趙禎又急了:「耍酒瘋,這二人沒欺負別人吧。哼,此二人膽大包天,朕看要好好收拾收拾他們一下才是。」

  陳琳慌忙回道:「回陛下,駙馬爺並沒有惹事,而是、而是把勇敢候求他保守的一個秘密。在大庭廣眾之下宣告了出來,現在,整個東京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這下,趙禎一聽來了興趣。能讓石小凡保守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與外人知的。八成,是勇敢候的什麼糗事。這種事若是石小凡當眾說出來,那倒是有好戲看了。

  趙禎的嘴角不禁泛起一絲笑意:「哦,那你告訴朕,什麼秘密。」

  「就、就是勇敢候懼內,有此在家給夫人跪搓衣板,這事不知為何被駙馬爺知道了。駙馬爺醉酒之後,在樊樓四處嚷嚷起來,還說、還說什麼讓食客們保密。結果,第二日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趙禎先是一愣,隨即「哈」的一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天揚,別哭了,多大的事,不就是旁人知道了麼。知道就知道,大不了,我也當著眾人的面給你跪還回去,讓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也怕你還不成麼。」勇敢候府內,凌天揚捂著被子哭的像個孩子,曹若冰則在一旁沒心沒肺的笑著。

  「我不活啦,若冰啊,我沒臉見人啦。這以後還怎麼讓我出門,我不活啦!」凌天揚將頭埋進被子,繼續哀嚎。

  「二舅,二舅!節哀啊二舅,我剛才在外面,聽一個賣棗的老婆婆,在說你跪搓衣板的事呢。」正說著,石小凡帶著狗腿子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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