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情迷會仙樓

  史澤書帶著妻子花娘去了會仙樓,這裡雖然比不上樊樓的奢華,但也是東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之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女人成親以後,往往都學會了過日子,花娘有些心疼:「澤書,這裡好貴的,要不咱們還是去別家吃吧。」

  史澤書笑了笑:「我本想帶你去樊樓的,就是怕你不願意。今兒聽我的,咱們就在這兒吃。」

  不由分說,史澤書拉著妻子的手,走進了會仙樓。

  顧客臨門,會仙樓的店小二立刻笑臉相迎了上來:「客官來小店當真是蓬蓽生輝,二位快快裡面請。」

  二人找了個靠窗的桌子,倆人都不喜歡被打擾。店小二也見得多了,這種新婚小夫妻來店裡吃酒的人都喜歡安靜。所以他只是給沏了壺茶,擦了擦桌子:「客官需要些什麼酒菜,小人好下去準備。」

  史澤書笑了笑:「一份乳炊羊,旋煎羊、滴酥水晶鱠、兩熟紫蘇魚、江瑤炸肚、三脆羹、炙炊餅,再拿一壺酒來。」

  這幾道菜,都是會仙樓的美食。店小二點頭哈腰:「客官您稍等,小人這就吩咐下去給您準備。」

  大宋朝的美食簡直就是吃貨們的天堂,像是《東京夢華錄》記載,幾乎大半個篇幅都是在介紹各色的美食小吃。而且那個時代的美食一點兒也不亞於現在,經濟的發達,使得飲食文化也空前發展。

  花娘卻還是有些心疼:「澤書,你點了這麼多,咱們吃不完的。」

  「沒事,吃不完可以打包。」

  像是這種酒樓都提供打包服務的,這個時代沒有塑膠袋,酒樓一般都是用油紙包起來,這種油紙具有很好的防水性能。

  生意很火爆,店裡忙忙碌碌的很是熱鬧。最忙的,還不是前廳而是後廚。

  廚子們顛勺炒菜,小工拼命的拉著手風箱。石炭的普及使得東京城大多數酒樓都替代了柴火,打荷配菜的徒弟忙著切菜,稍微切的慢了就會受到師傅的訓斥。

  很快,幾道菜被陸續的送了上來。史澤書不斷的給花娘夾著菜:「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快嘗嘗。」

  花娘幸福的笑著,給他斟上酒,夫妻二人對酌而飲。

  沒有人注意到,會仙樓的外面,一個紫衣女子用帽遮掩。透過會仙樓的窗戶,正在怔怔地看裡面的史澤書和花娘。

  那是高蘭蘭,她一直喜歡史澤書。她不明白,為什麼花娘這麼好命,嫁給了一個這麼溫柔體貼的好男人。看著花娘嬉笑的樣子,高蘭蘭突然有一種錯覺,作者對面的那個女人換成了自己。她和史澤書郎才女貌,夫妻恩愛的在酒樓對飲小酌。

  那該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可是史澤書愛極了花娘。自己的丈夫羅鴻德死後,高蘭蘭也曾誘惑過史澤書,她不求什麼名分,甚至不怕偷偷摸摸。可是,無論高蘭蘭怎麼作踐自己去勾引他,史澤書始終不為所動。

  最後,他甚至厲聲呵斥自己不守婦道。羅大哥屍骨未寒,你卻在這兒行這羞恥之事。此事我史澤書看在羅大哥的面子上不會說出去,只是還請你自重。我既已有妻室,就萬萬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

  高蘭蘭猶自記得,史澤書摔門而去,剩下自己妒火焚身的癱坐在地上。她開始恨花娘,恨史澤書。既然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她就要親手毀了它。

  從回憶中醒過來的高蘭蘭目光中充滿著怨毒,她不想來的。明知道來了只會讓自己更發瘋,可還是忍不住。

  她知道史澤書和花娘會來這家酒樓的,以前做生意賺了錢,他們夫妻兩個也會請羅鴻德一起來這裡飲酒。

  那個時候,高蘭蘭第一眼看到史澤書的時候,就愛上了他。這個男人對妻子體貼入微,她和羅鴻德的婚姻並不幸福,這讓高蘭蘭加倍嫉妒。

  她和羅鴻德的婚姻本就不是自己所願,在這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這種例子比比皆是。

  只不過,女子都被三從四德的思想束縛著,鮮有人反抗罷了。

  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註定是一場悲劇。高蘭蘭使勁的攥著手,指甲掐進了肉里。為什麼自己就這麼命苦,為什麼史澤書始終都不肯看自己一眼。

  最終,高蘭蘭還是離開了這裡。留在外面,只會讓自己更心痛更發狂。她帶著恨,帶著怒。

  這次,她一定要搞垮這對小夫妻。他們不是要賣什麼肥皂麼,我就讓他們的肥皂買不成,讓東京城的人見了他們的肥皂就如避瘟神。

  史澤書不知道,石小凡也不知道,他們再次創業的時候,就先是遇到了新一輪的打擊。

  會仙樓二樓,一陣陣喧鬧的聲音傳了出來。不時有人在上面大呼小叫,店小二也很無奈的樣子,彎腰拱手給樓下的顧客陪著不是:「各位客官怠慢了,樓上是幾位軍爺在吃酒,難免聲音大了些。各位客官擔待些,實在是抱歉之至。」

  酒菜吃的差不多了,樓上的幾個客人不時的拍著桌子大呼小叫。這讓史澤書很是不爽,花娘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好在二人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史澤書正要起身去結帳的時候,掌柜的忍不住上了二樓。

  大概掌柜的也覺得這樣會影響自己的生意,雖然軍爺們不好惹,可他還是硬著頭皮上去說情了。

  掌柜的在樓上說盡了好話,下面還有其他的食客。幾位軍爺麻煩小聲一點,小店這生意還得做下去不是。

  沒想到樓上幾位禁軍將士倒也好說話,他們聲音果然小了許多。只是,掌柜的下樓的時候,幾個禁軍將士從樓上探出頭來。

  幾個人都喝的醉醺醺,其中一個禁軍將士美滋滋的叫著:「對、對不住了各位,今日的酒錢,都由我們凌軍頭付了。我們凌軍頭,請在座的各位吃酒,凌軍頭請客!」

  旁邊幾個禁軍將士不禁歡呼叫好,然後一個人走了出來,正是石小凡的二舅凌天揚這廝

  軍頭,低級武官。官名。在唐朝乃是一支軍隊的指揮者,正四品下。

  到了宋朝,軍頭就為低級軍職,或代都頭、副都頭、軍使、副兵馬使統率所部兵士,非普遍設置。

  凌天揚這樣的,乃是禁軍巡邏兵的一個小隊長,官職就是個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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