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在一旁罵了一句:「賤骨頭!」
來福疼的齜牙咧嘴:「小公爺,我算是立了大功了吧。記住本站域名」
石小凡點頭:「大功,潑天大功!」
「那好,小人求您一件事,您一定要答應我。」
「別說一件,十件一百件老子也答應了。」
來福看了眼旁邊的旺財:「讓旺財伺候我倆月,還有,吃喝拉撒。這倆月的衣服,都得他來洗。」
旺財:「...」
史成禮給來福上了最好的燒傷藥,來福的後背斑駁陸離傷的著實不輕。要命的是燒傷最怕的是感染,還有會留下極為難看的傷疤。
好在沒有毀容,雙兒每日伺候在來福跟前,石小凡和趙嫕也是經常來探視。尤其是趙嫕,對來福是感激涕零,若不是他,石一飛的小命就丟在那兒了。
這一場大火,對石家打擊空前巨大。石一飛和來福差點命喪火窟。整個倉庫燒的鳥蛋精光,這倉庫裡面有著石小凡數年的心血。還有就是,耙子和二狗被燒死了。
到底是誰放的這把火,沒有人知道。這事驚動了趙禎,此時的石小凡就在文德殿。
「查出是誰幹的了麼?」趙禎問。
石小凡搖了搖頭:「不知道,陛下,抓住兇手,希望陛下答應臣一件事。」
「說吧。」
「臣要親手殺了他們。」石小凡冷冷的道。
「不行,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當年嗣秀王的事你忘了麼,你還想重蹈覆轍。這不是你動用私刑的地方,朝廷自有自己的法度!」
「他差點殺了我兒子!」石小凡抬起頭,第一次頂撞趙禎。
他出離了憤怒,動他自己不要緊,若是動他家人,不管對方是誰,你必須得死。
趙禎也冷冷的說道:「石小凡,你若是敢胡鬧,朕不會饒你。」
這敗家子沒他不敢幹的事,若是他把兇手給殺了,那還要朝廷幹什麼,那還要律法幹什麼。石小凡沒說話,看樣子他心中一萬個不服氣。
趙禎畢竟是寵信他的,過了半響嘆了口氣:「朕知道你生氣,這事朕會派人去查的。而且,一旦查出來,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趙禎都這麼說了,石小凡也不敢再說什麼,他躬身施了一禮:「多謝陛下。」
要查兇手,石小凡覺得他們應該不難。畢竟,趙禎曾經派出一支衛隊守衛在石府外圍。按道理,他們應該至少能發現兇手的蛛絲馬跡。
而且就算是他們查不到,就讓皇城司和開封府去查。馬寶林跟了包拯,以他的手段找出兇手不難。還有,實在不行就動用魯致張的狗子,那群狗子也被安排到了開封府和皇城司。只要朝廷肯查,這案子一定能水落石出。
然而讓石小凡意外的是,查這件案子困難重重。不是因為這件縱火案有多難查,而是他們似乎遇到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阻止著他們。
...
在後宮慈明殿,搖搖欲墜的楊太后坐在太師椅上兩眼微閉。她雖然不管政務,可東京城有什麼大事發生,還是會有人向他稟告的。
一名黃門小太監跪在地上,正向她稟告著京城發生的新鮮事;「太后娘娘,前日駙馬府大火,聽說燒死了兩個人。」
楊太后微閉的眼睛猛地睜開了:「你說什麼?」
原本閉目養神的楊太后猛地驚醒了起來,嚇得黃門小太監一個哆嗦:「回太后娘娘的話,前日駙馬府著了大火。那場大火燒的莫名其妙,不但燒死了府上兩名家丁,還差點燒死了那位小衙內。奴婢還聽說,那駙馬爺發了瘋,口口聲聲要把縱火之人碎屍萬段。這事都驚動了聖上,陛下今日特意召見了駙馬爺。 」
楊太后眼中露出一絲驚恐的神色,她似乎猜到了一件極為可怕的事,只聽她冷冷的道:「你去把楊思臣和楊懷德叫來!」
小黃門不敢怠慢,慌忙施禮而去。而此時的楊思臣府上,二人正在瑟瑟發抖。
沒錯,這把火是他二人放的。此時楊懷德嚇破了膽,他哆哆嗦嗦的道:「二叔,這、這可怎麼辦,咱們燒死了人啊。誰,誰知道那倉庫里會有人,這怎麼辦?」
楊思臣怒道:「慌什麼,此事只要你我二人不說出去,神仙也查不出來。」
「可、可石府那個小衙內……」說到這裡,楊懷德加倍恐懼起來。
石小凡把他們揍了一頓,他二人去太后那裡告狀。誰知道楊太后居然還向著那個敗家子,二人心中不忿,回來後就想報復石小凡。
他二人並不知道趙禎已經讓石小凡賠償他們十萬兩銀子的事,他們只是單純的以為連太后都惹不起那敗家子了。這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須報復。
怎樣報復,二人首先想到了縱火。
石家家大業大,不是超級有錢麼。聽說他們光是東院那個倉庫,占地就有二三畝地。這敗家子讓他們損失慘重,這事他們要報復回來,一把火點了他的倉庫。
只是讓二人沒想到的是,倉庫裡面還有人。等他們聽到呼救聲時,火勢已經大了起來。而此時,石一飛和石蓁蓁因為來倉庫看兩個賊,正巧遇到了楊思臣和楊懷德二人。
石一飛看到二人手持火把,登時喊叫起來。這一叫喊,使得楊思臣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竟然一把抓起石一飛,把他扔進了倉庫里。
而石蓁蓁看到這一切,站在那兒哇哇大哭。等楊思臣回過頭想把石蓁蓁也鎖進倉庫的時候,東院已經響起狗腿子們的腳步聲,二人一驚之下,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等石小凡他們趕到的時候,只看到在地上哭泣的石蓁蓁。
石一飛和石蓁蓁是看到了二人面目,所以楊懷德嚇得魂飛魄散。
而楊思臣想了一下:「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咱們怕他個甚。只要咱們不再露面,諒他們也不認識咱們。小孩子容易健忘,等長大了自然就記不得了。再說,就算那倆小畜生指向咱們,咱們咬死不承認,兩個孩子的話,又能有幾人相信了。」
「可、可是二叔,那人可是駙馬爺啊。您忘了嗣秀王是怎麼死的麼,堂堂一個親王啊,就被那敗家子拉到開封府一刀砍掉了腦袋。」
楊懷德說到這裡,楊思臣也不禁打了個寒顫:「這、這不行咱們就、就躲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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