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的行當?」
折可存看向韓墨的時候,目光頓時就變得詭異了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這樣的門路自然是好的,只不過」
折可存說到這裡的時候,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韓墨也明白他的顧慮,無非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大宋朝不比別的朝代,根本不存在什麼是與民爭利的說法。
這朝廷為了賺錢,早就已經把觸角伸進了各行各業。
尤其是內廷的那些太監們,只要是賺錢的行當,就沒有他們不乾的。
而且,這些人根本不講規矩,根本就是那種壞了一鍋湯的老鼠屎。
凡事只要他們摻和進來了,到最後總沒什麼好果子吃。
「世伯放心,我們要做,就做這天下獨一份的買賣!任他們誰來添亂,也讓他吃不下去!」
韓墨笑了笑,隨口說道。
「若有這樣的生意的話,做做倒是也無妨!」
折可存的瞳孔一縮,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他很聰明的沒問韓墨準備怎麼幫他拿到糧草,甚至,絕口不再提這件事情。
畢竟,韓墨這個小子他現在都看不透,所以,他乾脆不再過問。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雖然他現在有一肚子的話要問女兒,不過,反正女兒都回來了,他以後有的是時間跟女兒慢慢聊。
沒有了那些煩心的事情,二人的話題變得請請輕鬆了下來。
韓墨天生的二皮臉,現在倒是正好合了折可存的心思。
再加上折可存本身也是見多識廣,雙方的交流自然而然的變得愉快了下來。
折可存爽朗的笑聲很快就迴蕩在了府中,整個府中的下人這下都知道了,自家老爺對這位未來的女婿似乎十分的滿意。
閒聊了片刻之後,折可存大手一揮吩咐府中下人設宴,一時間,整個府中的下人們都爭相往前廳湊,都想一睹新姑爺的風采。
很多人可都聽說了,自家的這位新姑爺,現在那可是整個汴梁城裡風頭最勁的才子了。
雖然到目前為止,這一共也只出來了兩首詩詞,可是,這兩首卻全都是傳世之作。
這一夜,賓主盡歡,到了酒興半酣的時候,新姑爺還特意讓自己的婢子下廚做了一道菜餚送給小姐品鑑。
已經生病多日,水米不進的折家小姐品嘗之後,居然大為歡喜,新姑爺乾脆直接把自己的婢子留下,專門負責伺候小姐。
這讓滿府上下的那些下人們,一個個都忍不住讚嘆,自家小姐這次可是遇到了良人。
當然了,這折家小姐面對著那一盤子咸死人的蘿蔔乾,還要咬牙切齒的說自己很喜歡這種事情,那就不足為外人所道也了。
好在折可存心裡記掛著女兒,韓墨的酒量也還算是不錯,這才讓韓墨今天晚上沒有躺著回去。
即便是這樣,韓墨回去的路上還是都已經大舌頭了。
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躺在自己的床上,等到春桃到外間睡下之後,韓墨這才再次睜開了眼睛。
小心翼翼的打開了自己床頭的暗格,把那張春宮圖包著的帳本拿了出來,仔細的檢查了下這東西,韓墨這才算是長長的出了口氣。
馬上就要大考了,雖然他記性不錯,這些天也看了不少的範文,可是,越是往深里究,他這心裡越是沒底。
會看和會寫是兩回事,他現在對自己當初的盲目自信還真是有點懷疑了。
現在,借著這次的機會,他還是決定要兵行險著了。
雖然這麼做,可能會有很強的後遺症,不過,這次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亂世將臨,他需要這個進士的頭銜,這樣才能讓他爬的更高。
至於別的,現在也只能是見招拆招了,反正,人們總是善忘的,尤其是官場上的這些大人物們。
韓墨從後世穿越而來,可沒有那麼多的有色眼鏡,在他看來,這些官場上的大人物和那些青樓楚館中的清倌人也沒什麼大區別。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大概就是價錢的問題了。
既然都是出來賣的,那就別說什麼誰比誰更高尚了。
就在韓墨暢想著未來的時候,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
春桃手持蠟燭,看著韓墨放在腿上的春宮圖,一張小臉瞬間就變得通紅。
「不是,我,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看著春桃臉上的紅暈,韓墨頓時就感覺一陣的頭大。
春桃紅著臉趕忙上前把沒關好的窗戶給關上,然後再次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韓墨現在真是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這下子,自己在小丫頭心目中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形象算是全毀了。
「二哥兒,這十兩銀子是今天購置禮物剩下的!
去小甜水巷也是夠的」
就在韓墨悔恨不已的時候,春桃紅著臉再次從門外走了進來,然後直接把一錠銀子放在了韓墨的床頭上。
「不是,我」
韓墨是真的崩潰了,這都什麼玩意啊?
「你回來,你聽我解釋啊!我」
看著小丫頭紅著臉再次跑了出去,韓墨真的是抓狂了。
我的一世英名啊!
等到韓墨追出去的時候,小丫頭已經鑽進了被窩裡,一臉警惕的看著韓墨。
「我」
這下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韓墨糾結了很久,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解釋了。
再次泱泱的回到房間之後,乾脆一生氣,直接把那份春宮圖給丟進了炭盆里。
懷著無比憋屈的心情,韓墨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腦子裡盤算著接下來的事情。
別的事情也就罷了,現在看來,通過太子去說動梁師成對蔡京下手,順便接手這賑災的事情,這雖然難但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要不驚動那些皇城司的探子,還能見到太子和梁師成,這才是擺在他面前最大的問題啊!
這兩個人都是大人物,他們出行不可能沒有皇城司的探子行動,想要同時見到他們兩個,而且,還不被人懷疑,到底應該怎麼做呢?
就在韓墨掰著手指冥思苦想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了對面牆上貼著的一張已經泛黃的黃紙,對啊!
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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