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王道祿之死

  「走吧,不要再猶豫了,這裡畢竟是是非之地,再拖下去的話,恐怕想走就走不了了!」

  眼看著岳飛還有點猶豫,姜焱趕忙在旁邊小聲的說道。【記住本站域名】

  「可是,我還是想……」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岳飛再次扭頭看了看那個已經只剩下一口氣的呂英,到底還是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放心吧,總有再回來的一天的!」

  「嗯!」

  剛剛新建了一半的縣衙,現在這時候又已經被燒成了焦炭,緊接著又發生了劫獄事件,整個內黃縣裡頓時就亂成了一團。

  等到王道祿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捆住了手腳。

  感受著腳底下傳來的搖晃,他頓時大概也就猜到了自己似乎在船上。

  「你、你們……」

  「呂大人,這傢伙怎麼處置,你說了算!」

  眼看著王道祿醒了,姜焱冷笑著看著他說道。

  「王道祿,就算我姓呂的跟你有仇,可是禍不及家人吧,我全家13口的性命,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交代?」

  看著那個驚慌失措的王道祿,此刻的呂英雙眼通紅,殺氣騰騰的他,此刻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

  「你、你們想幹什麼?殺人可是犯王法的……」

  「哈哈哈哈!你上我全家一十三口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殺人是犯王法的?」

  「大人,來日方長,這個無恥小人不如就交給我好了,這幾日我先讓他受些活罪,等大人的身體恢復一些了,再交由大人處置,如何?」

  此刻的呂英渾身上下都在顫抖,他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

  哪怕只是輕微的挪動一下身體,都會讓他身上剛剛結疤的傷口重新撕裂。

  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已經開始再次被鮮血染紅,姜焱趕忙上前扶住了他。

  「我能等,我的家人等不了!」

  儘管呂英現在走路都有點顫顫巍巍,可是,他依舊固執地站起身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握住了那把單刀。

  「不要,別殺我,別殺我!」

  看著他現在這副樣子,王道祿整個人都已經被嚇的渾身發抖了。

  可是現在這時候,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了個結結實實,就算是想跑又能跑到哪兒去?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聲,呂英用儘自己全身的力氣,一刀砍在了王道祿的脖子上。

  只不過現在這時候他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哪怕手裡的這把刀已經磨得十分鋒利,可是這一刀下去,依舊只是入肉半寸左右。

  可越是這樣,王道祿受的罪也就越大,他努力的活動著身體,想要掙扎著逃跑,可是,兩個壯漢的如同是鐵鉗一般的雙手,緊緊的按著著他的身體,別說是逃跑了,哪怕是移動半分,那都是痴心妄想。

  「爹,娘!兒子給你們報仇了!」

  看著那個不斷掙扎的王道祿,呂英惡狠狠的再次揮起了一刀。

  也不知道是王道祿實在是太倒霉,還是呂英的身體太虛弱,這連續兩刀砍在脖子上,王道祿居然還是在努力的掙扎著。

  「把他拖出去,丟進海里餵魚!」

  眼看這呂英的身體幾乎都已經到極限了,姜焱趕忙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把人拖出去。

  難道王道祿被人拖出去的時候,呂英整個人再次暈了過去。

  眼看著呂英暈倒了,呂英趕忙扶著他,重新把他放回了床上。

  「把大夫找來,幫他重新處理一下傷口,吩咐下去,全速趕往明州!」

  這艘船原本就是他們在來河北之前,韓墨撥付給他們的,專門用來接應他們一路前往明州的,船上配置的各種人員,自然也是十分齊備。

  也正是因為這樣,姜岩這才放心的讓呂英在船上報仇血恨。

  反正,這船上幾乎所有的人,全部都是韓世忠從明州水師里挑出來的精銳。

  再加上現在,他們可是處在深海,在這個烽煙四起的時候,人死了往大海里一丟,難不成還有官府會找到軍營里去抓人嗎?

  現在刮的是北風,他們這一路南下順風而行,僅僅只用了4天的時間,就重新回到了明州城裡。

  「大人!」

  在這看到韓墨,無論是岳飛還是呂英兩個人現在都是百感交集熱淚盈眶。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看著呂英那奄奄一息的樣子,韓墨的心裡也是一陣的難受。

  現在這時候除了這句話,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應該跟他說點什麼了。

  「我已經讓人給你們準備好了住處,你們先跟他們去,等你們休息好了咱們再說別的!」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韓墨還是再次伸手拍了拍岳飛的肩膀,這才安排他們下去休息。

  「大人,我不用休息,大人的大恩大德,岳飛無以為報,如果大人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還請大人儘管吩咐!」

  這接連兩次的無妄之災,對岳飛來說實在是像一場晴天霹靂,對他的打擊之大,自然是不用多說了可是,同時也讓他成長了很多。

  「你身上的傷……」

  雖然韓墨現在的確是時間緊迫,但是看著岳飛身上的傷痕,韓墨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大人,這都是些皮外傷,不礙事的!」

  「好,那你先去把老人家安頓好了之後,再來找我吧!」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後,韓墨倒是也沒再繼續堅持。

  「諾!」

  「姑爺,我這次給您惹禍了!」

  儘管在回來的路上,姜炎已經通過信鴿把所有的消息都已經通知給了韓墨,可是等到岳飛他們都走了之後,姜焱還是立刻單膝跪在了韓墨面前。

  「好了,不就是一個畜生嗎?殺了就殺了!反正你們也沒有漏行跡,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他查到你們身上又如何?這裡是江南,他童貫的手再長還伸不到這裡來!」

  雖然死的是童貫的侄子,但是韓墨卻一點都沒放在心上,畢竟現在這時候,童貫自己的麻煩比自己要大太多了。

  別說是死了,一個侄子就算是死了爹娘,現在這時候他也只能忍著!

  「好了,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說了,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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