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考慮一下!」
儘管平正盛也知道,韓墨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是問題是這小冊子上面的條件,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讓他現在一陣的心驚肉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像是韓墨所說的,這些東西的確從來就沒有屬於過他,可是如果韓墨真的幫他統一整個倭國的話,那他要是答應了這小冊子上面的條件的話,他可就真成了倭國的千古罪人。
這小冊子上的內容,零零總總的可以概括為三個部分。
第1個部分,韓墨就一口氣要拿走倭國條件最好的三個出海港經營權。
而且,為了保證韓墨在這三個海港的經營權,他居然還要求在這三個海港分別駐軍三千人!
並且,平氏要負責這些人的衣食住行問題……
韓墨可以派人幫助平氏統一整個倭國,可是,平氏抓獲的所有戰俘,卻都需要交給韓墨的人做開礦之用。
最離譜的是,無論韓墨派出的人,在倭國做了什麼事情,他們都無權過問……
第二部分,所有韓墨幫助平氏攻打下來的地盤,韓墨將擁有這些土地上的礦產開採權,而平氏還需要派人幫他們修建道路,以方便車馬進出!
第三部分,那就是韓墨和平氏聯合組建商會,而平氏需要保證這個商會的優先經商權!
也就是說,這個商會看上的生意,平氏要保證別人不能搶……
雖然韓墨說的很客氣,這個商會的控制權,按照雙方出資的比例來分配,可是,問題是,平氏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元氣大傷了。
能夠維持現在的規模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裡還有更多的錢財拿來組建什麼商會?
就算他們能夠把整個平家掏空,恐怕到最後他們所能占有的股份也不會超過4成。
真要是平家碌碌無為也就算了,但凡他們要是有君臨天下的一天,那根據這小冊子上的內容,他豈不是要把整個倭國打包賣給韓墨了……
「當然沒有問題,我說了三天之後再給我答案!」
看著韓墨臉上的笑容,平正盛忽然感覺一陣的後背發涼。
這樣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世家子,為什麼會提出這麼可怕的條件呢?
而且,這一開口就是顛覆一國,什麼時候這大宋朝的士大夫們,開始變得如此暴戾了呢?
「告辭!」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平正盛終於還是扭頭走了。
「我觀此人身上氣運沖天,韓大人就不怕他事後反噬於你嗎?」
韓墨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清朗的聲音。
「邵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就是韓墨都沒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裡遇到邵伯溫。
「我今天晚上夜觀星象,發覺這裡將會有大事發生,所以才會來這裡一觀,只是卻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遇到韓大人!」
聽韓墨這麼一說,邵伯溫也笑著說道。
「夜觀星象?不知道先生算來,我今天晚上所謀之事可有成功的希望?」
自從上次試探過後,韓墨對邵伯溫的興趣就已經直線下降了。
畢竟,他這個人從骨子裡面根本就不相信有什麼鬼神的存在。
「東北之地,血光沖天,看來韓大人所謀之事,十有八九會成,只不過,以大人這樣的身份,為何要做這種殺孽滔天之事?」
邵伯溫有些不解的看著韓墨。
「我如果說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信嗎?」
沉默了一下之後,韓墨忽然開口說道。
「以牙還牙?不知道此話從何說起?」
韓墨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邵伯溫更覺得迷茫了。
畢竟他也算是博古通今了,倭國雖然一直也沒有承認大宋朝的宗主國地位,可是要說對大宋朝不恭敬的話,好像還真是有點牽強。
畢竟兩國隔的實在是太遠了,隔著茫茫大海,他們好像也確實沒做過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
「邵先生不是能掐會算嗎?要不然我在這裡等著,你先算一算這裡面的因果關係如何?」
韓墨一邊說話,一邊居然真的直接坐在了江邊的一塊石頭上,而且還特意做了個請的手勢,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位。
「這裡面有因果?」
邵伯溫更加的驚訝了。
「不但有因果,而且還是一樁大因果,屍山血海,國讎家恨,他做初一,我做十五!」
韓墨斬釘截鐵的說道。
「韓大人稍待片刻!」
原本邵雍在世的時候,就曾經跟邵伯溫說過,無論如何,不准將他所學的梅花易數用來窺測國運,可是聽韓墨說的如此篤定,邵伯溫現在還真是有點忍不住了。
「請!」
看著他那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韓墨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朝著韓墨點了點頭之後,邵伯溫直接就閉上了眼睛,然後開始雙手不斷的掐動了起來。
最開始的時候,他的兩隻手指掐算的速度還是快捷無比,可是僅僅過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他的額頭上就已經布滿了汗水。
每次動一下手指,就好像是要用盡全身力氣一樣,儘管江風習習,可是他渾身上下的衣服,卻已經全部都被汗水打濕了。
「咳——咳——咳——」
就在韓墨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邵伯溫的掐算終於還是停了下來。
「韓大人,你可真是害苦了我……」
邵伯溫的話才剛剛說完,他滿頭黑髮,居然一下子白了一半。
這下子,就連韓墨都愣住了。
難道說,這個世上真的存在什麼天道反噬嗎?
雖然他從心底里不願意相信這些東西是真的,可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他這片刻白頭又算什麼呢?
「先生此話何意?」
韓墨一邊說話,一邊好奇的打量著邵伯溫。
「家父在世的時候就曾經多次告誡我,無論如何不許我用梅花易數推演國運,否則必遭奇禍,方才就是這片刻的推算,已經耗去了我足足二十年的壽元……」
邵伯溫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已經只剩下苦笑了。
「那不知道先生算到了什麼?」Πéw
韓墨一邊說話,一邊面帶微笑的看著邵伯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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