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都已經發話了,無論呂英願意不願意,現在這個時候他都沒有退讓的餘地了。
轉身從馬背上抽出了自己的佩刀之後,呂英直接大搖大擺的朝著那管家模樣的男人走了過去。
「呂縣尉,您怎麼來了!」
作為這內黃線的縣尉,呂英才剛剛走進人群,那管家模樣的男人立刻就迎了上來,臉上也立刻露出了一副諂媚的笑容。
「少他娘的在這裡跟老子湊近乎,林老四,你的案子犯了,大人有令,爾等欺壓百姓,魚肉鄉里,巧取豪奪,謀人家產,跟老子往縣衙走一趟吧!」
韓墨現在還在後面看著呢,呂英說話的時候自然是硬氣無比。
「呂縣尉,您可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聽呂英這麼一說,林老四頓時就愣了一下。
往年的時候,他們也不是沒有這麼幹過,只不過沒有這麼明目張胆,也沒有這麼大的規模而已。
今天之所以這麼大張旗鼓,完全就是因為李邦彥登上了太宰的寶座。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更何況是他的老泰山了!
整個林家,現在這個時候,那可真的是跟著一起水漲船高了。
原本他們在濬縣就已經算是大戶人家,現在這個時候出了一個宰相女婿,那更是橫行無忌了。
「誰有心思跟你們開玩笑,是要老子動手,還是你們自己跟我走?」
「呂縣尉,你怕是還不知道我家姑爺現在身居何職吧?我可告訴你,我們家姑爺現在可已經是當朝的太宰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的所作所為完全都是因為李相公指使的嗎?是他教你們在這鄉間橫行霸道,欺壓鄉民?是他教你們奪人田產,罔顧百姓死活嗎?」
他這話音才剛落,韓墨已經朗聲說道。
「大膽,你算是什麼狗東西,你也有資格評價我家相公嗎?」
林老四頓時大怒,他原本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可是現在看來,這事情不鬧大也不行了。
「來人啊,把這個敗壞李相名聲,辱罵朝廷命官的敗類,給我拖下去,抽他50鞭子!」
他這句話才剛一出口,韓墨已經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肚子上。qqxsnew
韓墨本就天生神力,現在這個時候含恨出手,下手的時候更是沒有絲毫的容情。
儘管踹的地方並不是要害,可是,這一腳下去之後,林老四硬是躺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反了!反了!你們一個個都還愣著做什麼?給我上啊!」
別看林老四隻不過是個管家,可是,他這些年來帶著林家的這些家丁護院們,在整個濬縣,那可從來都是橫行無忌。
哪怕是縣衙的那些官差們見了他們,也得禮讓三分。
現在李邦彥當了宰相,他們這些人自然更是沒有任何的畏懼了。
雖然從剛才的談話來看,韓墨明顯應該也是官府中人,可是他們還是抄起哨棒,直接就沖了上來。
「姜焱何在?」
「屬下在!」
「有敢拒捕者,一律以土匪論處,格殺勿論!」
今天這種大場面,來的人少了肯定是鎮不住那些鄉民的,所以,來這裡之前,林老四幾乎把整個林家所有的家丁全都帶上了。
現在隨著他的一聲招呼,這40多號家丁立刻就圍了上來。
看著那些人面色不善的樣子,韓墨冷笑了一聲,直接對姜焱說道。
「諾!」
姜焱嘿嘿的怪笑了一聲,解下了自己腰間的佩刀,幾個起落之間直接就衝進了人群里。
他可是折家精心培養出來的死士,對上這些烏合之眾,當然是沒有任何壓力了。
眼看著他動手了,跟他一起來的那些同伴們,除了留下幾個護衛韓墨之外,剩下的幾個人也都一擁而上,全都衝進了人群之中。
呂英雖然早就知道,這些人一個個都身手不凡,可是,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的武藝,就算是和他們有些差距,應該也是差距不大。
可是看完了他們出手之後,呂英這才發現,跟他們一比,自己還真是連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姜焱他們出手的時候,沒有任何華麗的動作,也不會有什麼誇張的反應。
這些人一個個機械的就像是木頭人一樣,能用一分力氣,絕對不會用兩分。
下手的時候不是咽喉,就是兩肋,要不然就是人身上的關節之處。
基本上他們每一次出手,總會有一個家丁倒下。
而且,所有倒在地上的人,要麼就是身體被打的骨折,要麼就是關節被卸掉,幾乎很少有能夠再自己爬起來的。
僅僅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幾十號家丁已經全部都趴在地上了。
這下子,原本在看熱鬧的那些村民們,已經一個個都忍不住開始叫好了。
「大人有令,把這貨給我拖到外面抽他50鞭子!」
等把所有的家丁全都解決了之後,姜焱這才慢悠悠的來到了林老四的面前,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之後,兩個壯漢立刻上前,手拿繩索,給他來了個五花大綁。
「你們這些該死的狗賊,你們死定了,我告訴你們,你們死定了!相公不會饒過你們的,我家姑爺不會饒過你們的!」
五十鞭子可不是這麼好挨的,尤其是這行刑的人還是姜焱的同伴。
這些人一個個訓練有素,人身上哪個地方最疼,他們當然是一清二楚了,這五十鞭子下去,幾乎每一鞭子都能讓林老四渾身忍不住的抽搐。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破口大罵,可是十鞭子一過之後,林老四已經只剩下倒抽冷氣的聲音了。
等到五十鞭子抽完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已經接近昏迷了。
「把這些人全都給我帶回去,我倒要看看,他們一個個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另外給濬縣那邊行文,告訴那位林老太爺,讓他親自到內黃縣衙來贖人!」
「大人這傢伙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要不然……」
雖然呂英也知道這種話自己的確不應該說,可是那畢竟是當朝李相公的家人,現在這個時候他是真怕韓墨給自己找麻煩呀。
「好了,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我怎麼說你怎麼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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