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些事情我們何須去管?我們只要聽三弟謀劃不就行了?」
看著韓墨臉上神秘的微笑,吳璘很是識趣的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錯,沒錯,是愚兄的錯!我不問了,我不問了!」
吳玠一下子也恍然大悟,朝堂上的事情哪裡是他們這些粗人能夠玩得轉的,韓墨既然不願意說,那想必應該是中間有不得已的理由。
「其實,倒是也不是什麼沒辦法說的事情,只不過是小弟和信王府的宗侍讀相交莫逆,而他和徐老大人的關係是也不是一般的熟絡」
韓墨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下,但是卻沒有跟他們兩個實話實說。
不過,對於吳家兄弟來說,這個理由已經足夠了。
三人的脾氣本就差不多,再加上三人都是有意結交。
這頓酒席一直喝到天都黑透了,三人這才醉醺醺的散場。qqxsnew
「夫人,這兩位客人怎麼辦?」
看著牛高馬大的吳家兄弟,徐豐年一陣的頭疼。
「去收拾兩間客房出來吧,都這個時間了,等明日再說吧!」
折有蓉畢竟是將門出身,對於這種事情也算是見多了,只是沒好氣的白了韓墨一眼,就直接讓人去準備房間了。
雖然她也弄不明白,為什麼韓墨非要跟這兩個武夫結交,不過,她還是十分明智的什麼都沒問。
一場歡宴散去,整個韓府終於再次恢復了平靜。
而就在此刻,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終於駛入了汴梁城。
「可是徐大人的車架嗎?」
幾個信王府的護衛趕忙迎了上來。
「正是老夫,閣下是?」
剛一進城就聽說有人來尋自己,這還真是讓徐處仁有些意外了。
「我等是王爺的護衛,信王殿下和宗先生正在前面酒樓迎候,老大人,不知您的身體可還撐得住?」
「王爺也來了?」
聽幾個護衛這麼一說,徐處仁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沒錯,王爺今日特意在此迎候大人!」
「前面帶路!」
聽說信王也在這裡,徐處仁當然不敢托大了,立刻就讓護衛在前面帶路。
在幾個護衛的帶領下,馬車一路繞過了幾個熱鬧的街巷,然後停在了一家毫不起眼的酒樓之前。
「王爺!」
雖然二人也算是師徒一場,可是自從徐處仁幾年前出外之後,兩人就只能書信聯繫了。
如今再次見到趙榛,就算是徐處仁已經垂垂老矣,此刻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先生,您一路辛苦了!」
看著徐處仁老淚縱橫的樣子,趙榛也是一陣的激動。
「王爺,徐老,咱們還是坐下再談吧!」
不管怎麼說,徐處仁總算是到了,宗潁的心裡也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
畢竟徐處仁的年紀大了,他是真怕徐處仁在這個節骨眼上,萬一在路上生個病什麼的。
要是他真在路上出了點什麼事情的話,那趙榛的樂子可就真的大了。
「對對對!先生,咱們坐下再說吧!」
聽宗潁這麼一說,趙榛趕忙扶著徐處仁坐下,然後親自拿起酒壺給他倒了杯酒。
「王爺,我聽說我這個職位是梁師成舉薦的,可有此事?」
原本徐處仁是不想說這種話的,畢竟師徒久別重逢,現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確實是有點煞風景。
可是,看著宗潁和趙榛臉上的喜色,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個……」
別看梁師成現在權勢驚人,可是,在徐處仁他們這種老學究的眼中,梁師成他們無論如何也逃不開佞臣這兩個字。
雖然宗潁已經在書信裡面說了很多次了,但是畢竟有皇城司的存在,這書信上面,他也不敢說得太過露骨。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聽老頭子這麼一問,他的心裏面是真的有點突突。
「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這件事情裡面另有隱情,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日我和先生去見個人如何?」
看著趙榛臉上的擔心之色,宗潁趕忙開口說道。
畢竟,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老頭子的脾氣的。
別看這個職位來之不易,可是,這話要是說不清楚的話,這老頭子那可是真的扭頭就走啊!
別人怎麼樣他不知道,可是,他自問自己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所以,他很乾脆地直接把這個問題留給了韓墨。
「沒錯,這解鈴還需系鈴人,還是明天讓他來解釋吧!」
聽宗潁這麼一說,趙榛趕忙點了點頭。
趙榛都已經這麼說了,徐處仁就算是心裡再怎麼疑惑,現在這個時候也只能點頭答應下來,反正不過就是一晚上而已。
把正事糊弄過去之後,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輕鬆了下來,趙榛他們在這裡苦等了一天,為的就是在徐處仁面聖之前能夠穩住這位老夫子。
現在眼看著把最難熬的第一夜給熬過去了,趙榛的心裏面也是鬆了口氣。
店小二送上酒菜之後,三人邊吃邊聊,一直聊到三更時分,眼看著徐處仁都開始打瞌睡了,趙榛和宗潁這才起身離開。
「什麼玩意兒?讓我去勸說徐老先生?」
昨晚上喝的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韓墨現在還有些宿醉。
聽到宗潁這麼一說,韓墨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更疼了。
古人都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可是比起那些憨直的軍伍漢子來,這些自命清高的老夫子無疑更加的難纏。
皇家的教育最是嚴格,一般來說挑選啟蒙老師的時候,挑選的都是那種德才兼備的飽學之士。
光從這一條也能夠知道,徐處仁這個人到底怎麼樣。
「我說韓兄這件事情除了你,別人可都辦不了,王爺這不也是相信你嗎?」
宗潁乾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的說道。
「不用說,這裡面肯定有你的功勞吧?」
「我們倆人的關係你就不用跟我說謝了,這可是大功一件啊,王爺以後必然會銘感五內的!」
宗穎嘿嘿的一笑,然後再次朝著韓墨拱手為禮。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還得謝謝你唄?」
聽他這麼一說,韓墨的鼻子都快氣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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