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李牽著嚴晚晚來到外面花園的時候,簡夏和冷廷遇他們幾個正坐在花園裡曬太陽聊天,三個長腿大帥哥加一個白嫩的大美女,看起來不知道有多養眼。
雖然是大年初一,但是天氣很好,沒有風,明媚的陽光灑在人的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很愜意。
三個大男人原本是說要出來抽菸的,但有簡夏這個孕婦在,誰還敢抽呀!
簡夏坐在冷廷遇的身邊,靠在椅背里,發現朝他們走過來的嚴晚晚和白季李時,不禁微眯起眼睛朝他們倆看了過去。
「郎才女貌,他們倆真相配。」看了一會兒,她輕聲讚嘆一句。
段昊也順著簡夏的視線,看了看,不禁低頭一笑,沒說話。
「季李,你跟晚晚什麼時候把喜事給辦了,我們哥幾個也好熱鬧熱鬧。」榮崢看了過去,扯著嗓子大叫道。
白季李笑,看一眼嚴晚晚,發現她雖然不似他這般的好心情,但是,卻並不像剛才一樣,眉眼間並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神情也是落落大方,沒有窘迫。
「你想什麼時候熱鬧不可以,哪裡用得著在我身上找理由。」牽著嚴晚晚來到大家面前,白季李笑著回榮崢一句道。
「必須指著你和四哥呀,昊子也可以,還有盼頭,我就算了。」榮崢笑笑,自嘲道。
「你怎麼啦?難道你還打算光棍一輩子,你家老太太不急?」段昊問道。
「剛才嫂子不是說了嘛,好的姑娘看不上我,不好的我又看不上,所以就一直單著唄,挺好的。」榮崢嘆道。
雖然此刻榮崢的話是這樣說的,但是誰又能料得到,不過幾個月後,他便愛上了一個「不好的女人」,並且愛的不能自拔,甚至是為了這個女人,和簡夏的大哥陸豐澤槓上了,甚至是大打出手。
簡夏笑,「我們的榮大總裁可是不知道受多少一線女明星仰慕的男神,怎麼就這麼謙虛了?」
一旁的段昊也笑了笑,打趣榮崢道,「我覺得吧,最主要的是你們那個圈子裡的女人,都被你給玩壞了,所以你就又看不上了。」
「哈哈哈..........」榮崢樂了,「昊子,你這句話,怎麼就總結的這麼精闢。」
「..........」段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好好保重身子,別太操勞過度!」
「..........」榮崢笑了笑,「我身體好著呢!到時候萬一不行了,不是還有你這個全國十大傑出青年醫生在嗎?」
段昊嘴角一抽,沒理他。
「今天天氣這麼好,要不去後山活動一下筋骨,打幾場高爾夫?」一直在安靜地把玩著簡夏的小手,沒有說話的冷廷遇忽然看向大家,提議道。
冷家大宅幾乎是大到沒有人性,花園後面,是一片打理的極好的綠油油的高爾球場,只供冷家一家人使用。
「好呀,正好我好久沒揮過杆子了,手都生了。」榮崢立刻贊同地道。
白季李笑笑,看了一眼嚴晚晚道,「行,反正四個人里,打高爾夫我墊底,你們想怎麼玩,我奉陪。」
高爾夫這種貴族運動,再加上平常太忙,白季李打的極少,也就年輕的時候,跟冷廷遇他們三個打過兩次。
「季李,你不行,你身邊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幫手嗎!」說著,段昊笑著看了一眼一直站在那兒不說話的嚴晚晚。
聽段昊這麼一說,白季李也是側頭,看向了嚴晚晚,大家也都看了她。
嚴晚晚看著大家都投過來的視線,不由一笑道,「我只是會點皮毛,哪裡能跟你們比。」
她偶爾會跟藍嵐去打打高爾夫,有一次,正好碰到了段昊他們父子倆,段昊還手把手教過她。
「放心,晚晚,他們都會讓著你的。」簡夏皎潔一笑,又看向榮崢段昊他們倆,問道,「你們都不會欺負晚晚的,對吧?」
「嫂子都說話了,敢不讓嘛!」榮崢笑道。
段昊也笑了笑,點頭。
「老公,你呢?」簡夏又看著冷廷遇,問他。
冷廷遇一笑,格外寵溺地道,「老婆大人都發話了,我能不聽麼!」
「呦!四哥,你這狗糧撒的,還讓不讓人活啦?」榮崢笑著起鬨。
其他人則是笑,沒有說話。
冷廷遇掀眸過去看他一眼,笑著道,「我是給你們幾個先樹榜樣,老婆娶回來,跪著也要寵下去,不知道呀!」
簡夏斜睨他一眼,笑而不語。
「哈哈..........」榮崢開懷大笑,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四哥說的全對,哪一天我要是娶了老婆,哪怕我自己跪著,也要把她捧在手心裡寵著。」
「季李,你呢?」簡夏看了看一旁今天不怎麼活躍的嚴晚晚,笑著問白季李道。
白季李低頭一笑,回答道,「當然是自己跪著,也要把老婆捧在手心裡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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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笑間,六個人已經坐著電瓶車來到了後山的高爾夫球場,開球之前,大家商量著定了一個規矩,就是他們四個人中,最後誰墊底,誰就不許坐車,只能步行回主樓去,而且要抱著自己的媳婦兒一塊。
榮崢說,「季李,我沒媳婦,如果我墊底了,借你媳婦兒給我完成任務,我保證只是抱著,絕對不亂碰任何地方。」
段昊也跟著起鬨,對白季李道,「季李,我也還沒有媳婦,如果我墊底了,也暫借你晚晚給我完成任務,我保證只是抱著,絕對不亂碰任何地方。」
白季李冷冽的眼神朝他們掃了過去,語氣不善地道,「都給我滾犢子!」
嚴晚晚,「..........」
身為躺槍的當事人,她很無辜,也很鬱悶呀!
「四哥,簡夏,他們都欺負我!」她可也不是吃素的,立刻便看向冷廷遇和簡夏,一臉可憐兮兮地道。
冷廷遇摟著簡夏,勾唇笑了笑,爾後對榮崢和段昊道,「你們倆個中,誰若是墊底了,我可以考慮委屈一下自己。」
榮崢和段昊看著冷廷遇,皆是渾身一抖!
這次,就算拼了老命,大義滅親,也不能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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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廷遇、榮崢還有段昊一人一組,白季李技術不太熟悉,和嚴晚晚兩個人一組,他們倆可以選擇由任何人來打,簡夏一個孕婦,肯定是不能打,只能在一旁,陪著冷廷遇,看著大家姿勢瀟灑的揮球桿。
幾個人從下午三點一刻開始,打了快兩個小時,到五點多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天色,漸漸開始暗了下來。
最後,一統計成績,自然就是白季李墊底了。
雖然規矩的時候,白季李和嚴晚晚可以交換著打,可是,嚴晚晚和白季李正慪氣,才懶得和他一起並肩作戰,一直都是在和簡夏聊天說笑,根本就沒有理會白季李。
直到白季李走到她和簡夏坐著的電瓶車前,讓她下車的時候,嚴晚晚才鬱悶了。
「你真墊底啦?」看著面前的四個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嚴晚晚瞪一眼白季李道。
白季李笑,「不墊底,怎麼能抱得到你!」
「哦,季李,原來你是早有預謀,故意輸的。」榮崢在一旁笑道。
「我可是為了四哥,還有你和昊子著想。」
「是,你最無私最偉大,趕緊抱起晚晚,慢慢享受吧。」段昊也打趣。
「下去吧!」簡夏也笑了,跟著起鬨,推了推嚴晚晚,「你看,夕陽正好,季李抱著你漫步回去,多浪漫。」
嚴晚晚嗔了簡夏一眼,「..........」
不願意歸不願意,可是既然是大家定的規矩,她不可能不遵守,所以,嗔了簡夏一眼之後,她便站起來,準備下車。
只不過,正站了起來邁開腿要下車的時候,白季李的兩條長臂已經伸了過來,忽地一下將她騰空抱起。
「啊!」
嚴晚晚輕呼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攀上了白季李的脖子。
「時間還早,季李你可以慢慢走,等你們到了,剛好開飯。」冷廷遇笑著開口道。
「慢慢走哈,不急,我們就先上車了。」榮崢樂呵呵地道。
說著,幾個人便陸續上了電瓶車,朝車旁的嚴晚晚和白季李揮手。
「晚晚,那我們先走了,好好享受!」車子開動之前,簡夏笑著對嚴晚晚道。
嚴晚晚瞪她一眼,沒說話!
「走吧。」冷廷遇看他們倆個一眼,直接吩咐開電瓶車的傭人道。
「是,四爺。」傭人答應一聲,緩緩地將車開了出去。
嚴晚晚任由白季李抱著,看了一會兒在歡聲笑語中漸漸遠去的電瓶車後,才抬眸,看向頭頂的男人,語氣和臉色皆是不善地道,「你放我下來!」
白季李抱緊她,站在原地不動,睨著她,再正經不過地道,「願賭服輸,我為什麼要放你下來?」
「可我不願意!」
白季李辰角一勾,「即便你不願意,也由不得你。」
說著,他已經邁開長腿,往回走。
「白季李,你能別這麼霸道嗎?」想起那晚白季李送嚴端雲回去的畫面,嚴晚晚心裡就有些火。
嚴端雲說高鐵晚點一個半小時,其實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晚點。
白季李眉頭微皺一下,一邊走一邊看著懷裡冒著火氣的小女人。
今天見面的時候,他就覺得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了,現在看來,她果真是受了什麼大的刺激。
「大過年的,你怎麼就跟吃了火藥似的,誰招你惹你啦?」
嚴晚晚撇開臉去,氣鼓鼓地根本不看他,也不解釋,只態度強硬地道,「你放我下來!」
白季李又睨她一眼,繼續往前走著懶懶地道,「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不放。」
嚴晚晚煩,瞪向他在他的懷裡踢著腿掙扎了兩下,可是,白季李完全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非得我來說!」掙扎不開,嚴晚晚愈發地沒好氣。
「我做了什麼?」白季李看著她,一臉無辜。
嚴晚晚瞪著他,氣鼓鼓地和他對視,不說話。
白季李看了她一會兒,擰著英俊的眉宇想了想,爾後,便勾唇笑了,笑的不知道有多開心。
「那晚我送嚴端雲回家,你看到啦?」再開口,他的嗓音都染上了幾分愉悅的低啞,好聽的要命。
嚴晚晚仍舊瞪著他,不說話,不明白他有什麼好笑的,還笑的這麼開心。
見嚴晚晚仍舊氣鼓鼓地不說話,白季李又道,「看來,嚴端雲回家後,什麼也沒有跟家裡人說呀!」
看著他眉目間那輕鬆又愉悅的笑意,嚴晚晚眉心微蹙,心裡,漸漸起了疑惑。
「她要說什麼?說和你重歸於好啦?」終於,她開了口,卻不知道話裡面的酸味有多重。
白季李狹長的俊眉微挑一下,像是懲罰般,張嘴對準嚴晚晚的紅唇便咬了下去..........
「嗯..........白季李!」
痛意傳來,嚴晚晚大叫著掙扎。
也只是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下之後,白季李便鬆開了,並沒有真的咬破她的唇。
畢竟,呆會嚴晚晚還要見大家,即便大家不會說什麼,但是嚴晚晚自己也會覺得尷尬。
嚴晚晚用力地擦嘴巴,狠狠瞪他。
「怎麼,嫌棄?!」
「對,就是嫌棄!」正在氣頭上,嚴晚晚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白季李笑,「沒關係,我不嫌棄你就好了。」
嚴晚晚瞪著他,差點咬牙,「..........」
「你知不知道,嚴端雲已經答應要嫁人了。」見嚴晚晚那生氣的小模樣兒,白季李實在是不忍心繼續逗她,所以打算把一切都提前告訴她。
「嫁誰?」不會是你吧?
後半句,是嚴晚晚的心裡腹誹,沒敢說出口。
白季李一笑,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般,又懲罰性的般,冒著淺淺青茬的下巴重重地划過了她細膩光潔的額頭。
「白季李,好刺!」
「嫁給她現在的一個同事,叫趙州成。」
在嚴晚晚抗議的聲音才落下的同時,白季李慵懶又低啞的嗓音在她的頭頂響了起來。
她一愣,瞪大一雙黑亮的眼睛看著白季李,霎時忘記了反應。
白季李垂眸睨她一眼,看著她震驚的神色,相當滿意地勾了勾唇,繼續抱著她,不疾不徐地往主樓的方向走,也不說話,只由著她慢慢消化這一個巨大的「喜訊」。
從球場走回主樓,這一路可有三四公里的距離,他要是太慢了,讓大家等著他們倆個開飯,就不好了。
嚴晚晚一瞬不瞬地盯著白季李的臉看了好久,足足有一分鐘之後,她才回過神來。
不是不相信白季李的話,只是這消息來的太突然,突然到她都不敢相信,幸運之神會如此地眷顧她。
「你說的是真的?」即使白季李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嚴晚晚卻仍舊不太敢相信地問道。
白季李又垂眸睨一眼她,一雙深邃的黑眸,在越來越昏暗的光線下,灼灼發亮,照亮人心。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反問道,「不信我?」
嚴晚晚卻是不說話,只定定地望著他,固執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白季李笑,目視前方,低啞的嗓音低低沉沉地道,「明天,最遲後天,你就會知道答應了。」
嚴晚晚眉心微蹙一下,低垂下雙眸想了想,爾後,又看向白季李問道,「那你那天晚上送我小姑回家,還對她笑的那麼騷是怎麼回事?」
——笑的那麼騷!
白季李回味一下這幾個字,倏爾便揚起唇角,低低地笑了。
他不但沒生氣,反而笑著垂眸睨著懷裡滿嘴醋味的小女兒,格外好心情地道,「你看到我對嚴端雲笑的很騷?!」
嚴晚晚一雙漂亮性感的貓眼含著嫵媚地嗔著他,不爽地道,「不是騷是什麼!」
白季李笑,「那我現在對你笑,是什麼?」
嚴晚晚直接白他一眼,撇開臉去,「我才不稀罕你對我笑。」
「那你稀罕誰對你笑?嗯——」
「誰都好,就是不稀罕你。」嚴晚晚看都不看他,賭氣道。
「真的?!」
「真..........」「嗯..........白季李!」
正好前面兩步遠的地方有一張木桌和幾把木椅,在嚴晚晚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白季李大步跨了過去,手一松將她放在了木桌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便精準一攫住了她的雙唇,在她張嘴大叫的時候,舌尖毫不客氣地鑽了進去,捲起她的丁香小舌,便拼命翻攪。
「嗯..........放開..........我..........」
趁著喘息的機會,嚴晚晚大叫著掙扎,可是,她的雙腿被白季李劈開,整個人被他壓著,她的掙扎反抗根本就不濟於事。
「這麼久了,你就不想我嗎?」
上半身將嚴晚晚壓在木桌上,緊緊地貼著她,吻了好幾分鐘之後,白季李才抽離自己的唇舌,額頭抵著她的,啞著嗓子問道。
此刻,偌大的高爾夫球場裡,只剩下他們倆個人。
夕陽西下,僅剩的一點金色餘暉灑在他們的身上,為他們周身鍍上一層暖暖的金色的光,晚風拂過,明明大年初一的天氣,夜幕降臨之後,氣溫也就五六度,可是,此刻,他們誰都不覺得冷,只覺得,身上有一團火被點著了,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嚴晚晚瞪著他,越來越暗的光線中,她那雙澄亮的眸子,猶如星辰,瀲光灩灩,魅惑著白季李,讓他心中的那團火,燒的更加旺盛,她已然強烈地感覺到,他的粗長,如烙鐵般,死死地抵在她的小腹之上。
「不想。」撇開頭,嚴晚晚就是一頭倔犟的小毛驢,重複著加重語氣道,「一點兒也不想。」
白季李勾唇一笑,掰正她的臉,再次對著她的紅唇吻了下去,與此同時,他一隻溫熱的大掌,往下順著她裙擺滑了進去,然後1;150850295305065,扯住她的打底褲襪,連著小內內一起,一把扒拉了下來。
「嗯..........白季李..........你..........要..........」幹嘛?
「啊!」
嚴晚晚只覺得屁股上一涼,待她抗議的聲音還沒有出口的時候,白季李已然猛地向前一挺,擠進了她還有些生澀的身體裡。
「白季李..........」嚴晚晚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用力砸在他的背上,「你混蛋!」
白季李停在她的身體裡,不敢再亂動,低頭去啄她的眉心和鼻尖,「弄疼你了?」
低低的暗啞的不像話的嗓音太輕太柔,以至於風一吹,便散了,像是幻覺般。
嚴晚晚眼眶泛起一絲瑩瑩淚光,狠狠砸他一拳,嗔著他道,「你怎麼越來越討厭了!」
白季李笑,一隻大掌攀上她胸前的高峰,輕揉慢捻,極盡挑-逗,頭再次壓下去,溫柔地吻住她,低低喃喃地道,「我們得速戰速決,不能讓大家等久了,今天的主角,可是四哥..........」
語音落下,白季李精壯的腰身挺動,深深淺淺,溫柔又不失力道地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