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主臥,臥室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唯一變了的,是床頭柜上,多了一張她的相片。
走過去,在床邊坐,拿過相框,嚴晚晚手指落在自己的相片上,就像落在白季李的面龐上一樣。
這是一張她躺在床上睡著時的相片,身上,穿著白季李的白色襯衫,脖子下面,還枕著一條蜜色肌膚的結實手臂。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睡著了的樣子,會這麼美。
眉目安然,嘴角微微揚,是淺淺的迷人的弧度。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季李竟然有了這個嗜好,喜歡在他睡著的時候偷拍她。
不過,她也偷拍過他。
那是夏天,他在浴室洗澡的時候,她舉著手機,靜了音,從門縫裡偷偷拍了他好幾張。
他的身材是那樣的好,是那樣的健康,健碩有力,又恰到好處,讓人看一眼,便腎上腺素激增。
不過後來,那幾張完美的讓人流鼻血的相片被她徹底刪除了,因為她當時想,總不能靠幾張相片來度過下半輩子,她總要學著放下,去認識新的男人,開始新的戀情。
只是,三年多過去了,她什麼也沒有忘記,什麼也沒有改變,她還是原來那個她,那個無能為力的她,一直在原地踏步。
仰頭深吸一口氣,嚴晚晚將相框放回原處,然後起身去浴室。
嚴端雲的話,還那麼清晰地在耳邊。
她說,在她沒有得到幸福前,絕對不會讓她和白季李幸福的。
所以,她不能在這裡呆久了,一旦呆久了,她自己便無法控制會發生什麼事情。
來到浴室,一切都還是熟悉的樣子,她的洗漱用品一應俱全,全部整齊擺放在原來的位置。
走到盥洗盆前,嚴晚晚看著鏡中臉色略顯蒼白的自己,眼眶一瑟,她趕緊低下頭去,擰開水龍頭,雙手掬起一捧冷水,撲到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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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嚴晚晚無事可做,又不想去廚房幫忙,也不能去,來到客廳,看到茶几上放著的白季李的香菸跟打火機,她果斷拿了,然後去了陽台,抽出一根來,點燃。
「咳咳..........咳咳..........」
只不過,她才用力吸了一口,她便捂著嘴巴,猛烈地咳嗽起來。
這男人抽的煙和她平常抽的碧卡,果真是差多大了去了,嗆人太多了,難道男人戒菸總是那麼難。
用力咳了好幾聲之後,她才緩了過來。
深吸口氣,看了看指尖的那支香菸,嚴晚晚皺了皺眉頭,正當她又打算放進嘴裡的時候,身後卻忽然伸出來一隻大手,將她指尖的香菸一把給奪走了。
她驀地回頭,什麼時候,白季李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她竟然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聽到。
「誰讓你抽的?」
白季李站在離嚴晚晚不過幾厘米遠的身後,以高出嚴晚晚十幾厘米的身高優勢,沉著臉,居高臨下地睨著她,那雙幽深的黑眸,似有怒火跳躍。
今天不止是嚴晚晚的神經短路,就連白季李的神經,也不太對路。
看著他那張臭臉,嚴晚晚很不爽,同樣臭著臉回擊道,「我有手有腦子,我想抽就抽,你管得著嗎?」
白季李沉沉的黑1;150850295305065眸重重地睨著她,漸漸眯起一眼,低啞的嗓音帶著無限危險的氣息道,「嚴晚晚,你再作,你再作我讓你好看!」
話音落下,他也不等嚴晚晚有任何的反應,轉身便又大步往廚房裡去。
廚房裡,他還正做著早餐。
嚴晚晚看著他就這樣轉身離開的背影,鬱悶的直咬牙!
什麼叫讓她好看?有本事,他就試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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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吃早餐!」
也不知道在陽台上吹了多久的涼風,身後,忽然傳來男人低低沉沉又臭臭的嗓音。
原本扒在陽台上看晨景的嚴晚晚轉過身來,看向正在餐廳里布置早餐的男人,爾後斜斜地靠在陽台上,不動。
白季李布好早餐,盛好了粥,掀眸朝陽台上的小女人看了過去。
因為房子大,客廳的陽台和餐廳的陽台是對開的,此刻,白季李看過去,兩個人的視線,便直直的在空中交匯,交織在一起。
見嚴晚晚根本沒有要動的意思,白季李的黑眸,微微眯了起來,帶著一份危險氣息地道,「不想動,是讓過去抱你嗎?」
說著,他就一邊將挽起的襯衫袖子放下,一邊往客廳的陽台走去。
嚴晚晚知道,一旦白季李過來了,她就只能由他逮著去餐廳吃早餐了。
所以,在白季李還沒有走到她的面前之前,她趕緊直起身子,往餐廳的方向走去。
白季李停下腳步,睨她一眼,對於她的聽話,還算滿意。
白季李做的是中式的早餐,他熬了瘦弱粥,煮了雞蛋,還蒸了叉燒包和玉米。
玉米被切成一小節一小節的,顆顆飽滿金黃,又熱氣騰騰,看起來很誘人。
這次,不再用白季李說,嚴晚晚自己直接拉開椅子坐下,端起面前白季李已經為她盛好的粥,喝了起來。
粥的味道很好,也不燙人,溫度剛好,裡面,放了不少有暖胃的薑絲,兩口粥下肚之後,原本空蕩蕩的胃裡,立刻便暖和起來,身上也跟著暖了起來。
看著嚴晚晚老實地坐了下來埋頭吃早餐後,白季李才算是滿意,然後,來到她對面的位置坐下,也拿起勺子,一邊喝粥,眼睛卻一邊直勾勾地看著對面的人,好像她的臉上開出了花來似的。
嚴晚晚實在是被他灼熱的赤裸眼神看的不自在,愈發地埋低了頭,大口大口的吃早餐。
白季李喝了幾口粥,便停了下來,然後拿了一個水煮雞蛋敲碎,給嚴晚晚剝殼。
也正在這時,嚴晚晚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簡夏打過來的。
「寶貝兒,我打算先跟你絕交一段時間。」電話一接通,嚴晚晚便相當不爽地道。
白季李一邊慢條斯理地剝著雞蛋殼,一邊睨著嚴晚晚打電話,聽著她說話的那語氣,他不用猜,也知道對方是誰。
電話那頭的簡夏自知理虧,不過知道嚴晚晚沒事,她倒是深鬆了口氣,當即軟聲討好道,「那你打算跟我絕交到什麼時候?」
嚴晚晚一邊喝了一口粥,一邊咬著勺子狠狠地瞪著對面定定地看著她的白季李,爾後涼嗖嗖地對簡夏道,「不確定,看心情。」
電話那頭的簡夏蹙眉,咬著唇角一思忖,靈光一閃,立刻轉移話題道,「對了,晚晚,最近D&D設計了一款新的牛仔褲,全球限量100條,我昨天在D&D的專店看到了,我等下有空,要不然,我陪你去逛街,試試那條牛仔褲吧。」
嚴晚晚的愛好,除了開古玩店,就是收集牛仔褲,各種各樣的牛仔褲,她收集了不下百條。
嚴晚晚面無表情地看著白季李,又往嘴裡送了一勺子粥,對於白季李遞到她面前的剝好殼的雞蛋,完全漠視,只對電話那頭的簡夏涼涼地道,「小樣兒,算你有良心!那等會兒在D&D的專店見。」
遞到嚴晚晚面前的雞蛋,她一直沒有接,可是白季李卻並沒有收回手的意思,仍舊定定地看著她,等著她抬手接過。
誰料,嚴晚晚掛斷電話後,便直接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巴,然後起身就要走。
白季李的臉色倏爾一沉,在她站起來,才轉身,還沒有邁開腿的時候,他霍地一下跟著站了起來,伸手過去一把便拽住了她的手腕。
「去哪?」
再開口,白季李的嗓音已經低沉的不像話,冷冽中夾雜著濃濃的火藥味道,那雙看著她的黑眸里,更是有道道暗芒,不停地划過。
可偏偏嚴晚晚不怕死,吃軟不吃硬,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也沒有感覺到他身上的火氣似的,竟然咧開嘴笑著道,「白大隊長,哦,不,白局長,我們倆個沒有什麼關係吧,我去哪,不需要向您老人家匯報吧?」
白季李眯著眼前嬉皮笑臉的女人,原本壓抑的火氣,忽地便噌噌噌地往上飆,一雙如鷹隼的墨眸,無數危險的暗芒匯聚,低沉嘶啞的嗓音,一字一句從喉骨中溢出來道,「嚴晚晚,你夠了!別仗著我對你的喜歡,就有恃無恐,一旦我不愛你了,你什麼都不是。」
嚴晚晚倔犟地看著他,笑了,笑的那麼沒心沒肺。
她揚起唇角,輕飄飄的聲音,格外漫不經心又蒼涼地回敬他道,「白局長,那就請你別愛我了。」
話音落下,她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在她用力的同時,被白季李猛然一把拉了過去,然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季李一雙大掌扣上她的腰肢,拎起她,將她用力一甩,便扛在了他的肩膀上,摁著她轉身大步往主臥的方向走去。
「白季李,你要幹嘛?」
嚴晚晚一驚,開始在他的肩膀上拳打腳踢,劇烈的反抗起來。
白季李摁住她一雙亂踢的腿,對於她用力砸在自己後背上的拳頭,完全不當回事,仍舊扛著她,大步往主臥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火氣十足地啞著嗓子回答道,「我要幹嘛,你馬上就會知道。」
「白季李!」嚴晚晚掙扎著大叫,「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去告你,告你強-奸!」
雖然她和他之間,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已經太熟悉,但是,她自願是一回事,她不願意,又是另一回事。
「白季李!你他媽要幹嘛,放開我!」見白季李不動於衷,嚴晚晚更加大聲地叫喊。
白季李咬牙,臉色沉的厲害,根本不理會她,只大步進了主臥,來到大床邊,將她一甩,原本扛在他肩膀上的嚴晚晚就像一個布妹妹一樣,被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被這樣扔到床上,雖然沒有撞到,可是嚴晚晚卻還是驚了驚,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白季李已經欺身上來,扣住了她的手腕。
「白季李!」嚴晚晚拼命地掙扎,大叫,躺在床上,雙手被扣住,只得用一雙腳不斷地踢向白季李,「你他媽放開我,你今天要是敢動我,我就恨你一輩子!」
白季李臉色陰沉,雙目噴火,但到底是怒火多一點,還是慾火多一點,他自己早就已經分不清楚了。
跪在床上,他直接將嚴晚晚的一雙手舉過她的頭頂,緊緊扣住,讓她根本動彈不得,完全不顧她的一雙腿踢的有多厲害,另外一隻手直接去解她的褲頭,將她身上的牛仔褲連著性感的內褲一起,用力一把巴拉了下來。
「白季李,你他媽混蛋!」
褲子就這樣被脫了下來,嚴晚晚氣惱的不行,可一雙手被扣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了,她想起身去咬他,可是,根本起不來,碰都碰不到他。
「白季李,混蛋,放..........」開我!
白季李掀眸睞她一眼,解開自己的褲頭,早已高昂起頭顱的分身瞬間彈跳了出來,在嚴晚晚怒吼的聲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抬起她的一條腿,精壯的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啊!」
沒有任何前戲,男人的粗長,就這樣硬生生地忽然擠進她緊澀的身體裡,疼的嚴晚晚一聲痛呼,皺緊了眉頭。
「白季李,你..........」混蛋!
看著身下疼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團的小女人,白季李卻沒有再給她掙扎反抗的機會,俯身下去,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瓣,將她未出口的聲音,封在了唇齒內,精壯的腰身,一下一下,像是懲罰般,重重地撞擊起來。
「嗯..........白..........季..........李..........」
嚴晚晚用力地反抗,腦袋不斷地左右兩邊搖晃,可是,白季李早就吃定了她,不管她的腦袋朝哪邊搖晃,白季李都能吮住她的唇瓣,緊緊地跟隨著她的節奏,在她開口,憤怒的低吼著他的名字的時候,舌尖如軟箭,鑽進她的口腔內,然後糾纏起她的小舌,不斷地翻攪。
「嗯..........混..........蛋..........白..........季..........李..........」
嚴晚晚想要叫喊,可是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不像是反抗,倒像是陣陣嚶-嚀,她掙扎,扭動,可是不管她怎麼扭,怎麼動,每一下,白季李都能那麼準確的找到位置。
本就不是自願,再加上白季李從未有過的粗爆,嚴晚晚拼命反抗性的收緊了全身,下面,也跟著收的緊的不能再緊,白季李的腰身雖然一下一下不斷地進出著,可是,每進出一次,都像是一場戰鬥。
他小心翼翼,生怕身下的人兒在這場戰鬥中受了傷,卻又帶著火氣,一下又一下地不停撞擊著,衝刺著。
嚴晚晚恨透了這樣被人強迫的感覺,她不喜歡,很不喜歡,即便這個人是白季李,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可是她不願意,就是不行。
怒目圓睜看著眼前那張放大的似乎還帶著怒火的英俊面龐,她心一橫,齒貝收攏,一用力,狠狠一口便咬在了白季李的舌頭上..........
腥腥鹹鹹的鮮血味道,下一秒,便在口腔里,一點點地開始蔓延,充刺了整個口腔。
嚴晚晚一時愣住,品嘗著那鮮血的味道,完全忘記了反應。
她原本以來,白季李會躲開的,會及時把舌頭抽離的。
可是,沒有,他明顯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可是,他卻什麼也沒有做,硬生生的給她狠狠咬了一口。
或許是因為舌頭上忽然傳來的痛意,白季李所有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但也只是微微頓了一下之後,他便又繼續,舌尖糾纏起嚴晚晚的,繼續在她的唇齒間翻攪,精壯的腰身,仍舊一下一下,不停地進進出出,只不過,他所有的動作,卻慢慢地變得溫柔起來。
嚴晚晚睜著眼,看著眼前專注又深情的男人,這個讓她愛到骨子裡永遠也戒不掉的男人,終是敗下陣來,氣餒地閉上雙眼,不再叫喊,不再掙扎反抗,卻也不迎合,只安靜地躺在那兒,任由著白季李折騰。
感覺到身下的人兒不再掙扎反抗,而是一點點地放鬆下來,下面,也不再那麼乾澀緊繃,白季李的動作,也愈發地溫柔起來。
他停在嚴晚晚的身體裡,鬆開扣著她一雙手腕的大手,抽離自己的唇舌,睜開眼睛抬起頭來,看身下的小人兒。
看著她輕瞌的雙眼,微微顫抖著的長睫毛,還有眼角掛著的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英俊的眉宇輕擰一下,一隻摟住她,將她輕柔地抱起,然後,另外一隻手,去脫下她身上黑色的線衫,解開黑色的BRA,那兩隻雪白的狡兔,瞬間彈跳而出,躍然他的眼前。
扔掉手上的黑色BRA,白季李張嘴,將眼前那無比誘人的粉嫩朱果,含入唇齒之間,細細地吮-吸、廝磨、啃噬,舌尖抵在她硬硬的朱果上,極盡所能地挑-逗,另外一隻大掌,握住她另一側的高聳,輕柔慢捻..........
「嗯..........」
即便是拼命忍著,可是,嚴晚晚還是控制不住,一聲舒暢的輕嚀,從她的喉嚨里沖了出來。
渾身上下,像是有無數道細細地電流湧起,酥麻的不像話,輕顫不已。
此刻,她被白季李抱著,仰著頭,坐在他的小腹之上,某處,緊緊地貼著他的,明顯的感覺到,白季李在她的身體裡,越來越大,越來越燙人,甚至是有種快要將她撐破的錯覺。
「晚晚,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
感覺到與嚴晚晚緊密貼合的地方,已經開始有蜜液,不斷地開始流出,白季李才又將她緩緩地放回床上,躺好,俯身下去,輕吻她的眉心,她的鼻尖,她的紅唇,低低啞啞的嗓音,喃喃地宣示自己的占有權,警告道,「以後,我不許你為了任何人,去做任何冒險的事情..........」
話音未落,他精壯的腰身,又開始深深淺淺地動了起來。
嚴晚晚眉心微蹙一下,卻仍舊閉著雙眼,不看他,更加不迎合。
因為嚴端雲的話,就清晰地在耳邊,她怕,她一旦迎合了,便會無法收拾,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可是,不管她怎麼做,卻都無法否認和忽視,白季李給她帶來的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快樂。
「晚晚,叫我..........叫我..........」
白季李溫暖的大掌,捧起她的小臉,精壯的腰身,溫柔又不失力道的深深淺淺地進出著她的身體,低頭去輕啄她的紅唇,低低喃喃的嗓音,誘惑著她。
嚴晚晚長睫輕顫一下,行動根本不受大腦的控制,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看著眼前溫柔又深情的英俊面龐,她眉心微蹙一下,抬手,微涼的指腹,落在了白季李狹長的眉峰之上,細細地滑過。
白季李看著她,終於勾唇,笑了,下一秒,再次堵住了她的唇,狠狠地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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