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番外-信不信我讓你皮開肉綻
吃完飯,護士來給嚴晚晚打針。
年輕的女護士一進來,就被白季李給深深吸引了,雖然白季李也就淡淡瞟了她一眼,連正眼都沒有瞧過她,但是女護士卻仍舊感覺良好一邊甜膩膩地跟嚴晚晚說著話,一邊給她扎針,還時不時地往白季李身上瞟。
嚴晚晚根本就沒有搭理她半句,看到她一直不斷地往白季李身上瞟的目光,很不爽地道,「你給我打針,眼睛往哪兒瞟呢?」
小護士尷尬一笑,心虛地收回了視線,認真地給嚴晚晚扎針。
可能是因為白季李站在旁邊一直看著她打針,小護士太緊張,結果,一針紮下去,沒有扎中嚴晚晚的血管,而是扎進了她的肉里。
「啊!」嚴晚晚故意慘叫一聲,「你會不會打針呀?」
白季李站在嚴晚晚的身邊,100%的配合著嚴晚晚,低沉地嗓音別具威嚴地道,「你出去吧,叫你們護士長進來。」
小護士被白季李那渾身散發出來的低氣壓給震懾道,趕緊便點了點頭,拿了棉簽給嚴晚晚止血後,便跑了出去,叫了個年長的護士進來。
還是年長的護士見過世面,很快便給嚴晚晚紮好了針,調好了藥水滴下的迅速,然後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紮好針,嚴晚晚坐床上,躺又不能躺,靠也不能靠,扒著又無聊,連電視都看不了。
正當她想著要在床上找個怎麼樣舒服的姿勢看電視的時候,白季李已經脫了鞋,坐到床上,靠進床頭裡,然後對著嚴晚晚拍了拍自己左邊的肩膀,「過來。」
嚴晚晚咧著嘴一笑,開心地蹭了過去,右邊的一半身子靠進了他的懷裡,小臉兒貼進他溫暖的頸窩裡。
她背上的傷和手臂上的傷都在左邊,右邊只是被踢的瘀青了,並不嚴重。
白季李一隻手輕輕地摟住她,另一隻手,去調整了一下她針管的位置,然後,拿過電視遙控器遞到她的手裡,低頭,薄唇落在她的髮絲上,柔聲問道,「為什麼不讓你媽知道我們的關係?」
嚴晚晚舒舒服服地靠在他寬厚又溫暖的胸膛里,眼睛盯著電視屏幕,一邊無聊地調換著頻道,一邊呵呵笑著道,「還不是時候!等你決定娶我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們。」
白季李垂眸看著懷裡滿臉皎潔俏皮笑意的小女人,不禁勾唇笑了。
正在他笑的無比愉悅的時候,嚴晚晚卻忽然抬起頭來,閃著一雙不知道多澄亮動人的眸子問道,「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
白季李灼亮的黑睥沉沉地看著她,毫不遲疑地道,「等你大學畢業的時候。」
嚴晚晚撇嘴,「那還得兩三年後呢!」
白季李笑,「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當白太太了?」
嚴晚晚抿著唇,挑著嫵媚又性感的眼尾想了想,然後很認真地道,「比起當白太太,我更在意可以名正言順地可以和你做愛。」
白季李看著眼前口無遮攔的小女人,又好笑又無奈,「怎麼,你還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我做?!」
嚴晚晚笑,那微微上翹的一雙極其勾人的眼睛裡,閃著無數迷人的亮光道,「如果別人都可以接受的話,我沒問題呀!」
白季李一記不輕不重的爆栗賞在她的額頭上,「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子裡成天想的都是些什麼!」
「想著跟你在一起,和你做-愛呀!」
「..........」
白季李睨著她,徹底無語,但他清楚,嚴晚晚也就在他的面前,才會這般無所顧忌。
「二哥。」
見白季李不說話,嚴晚晚又輕聲喚他。
「嗯。」
白季李看著她,溫柔寵溺的目光不變。
「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
看著白季李,嚴晚晚說的臉不紅,心不跳,但是卻無比的真摯和認真。
白季李笑,骨節分明的長指輕捏住她的下頷,異常灼熱的眸光全部灑在嚴晚晚的臉上,低沉的嗓音漸漸有些暗啞地問道,「為什麼你會喜歡我?因為一開始的時候,我是你小姑的未婚夫?!」
嚴晚晚斜他一眼,下巴從他的指尖滑了下來,撇嘴道,「喜歡就是喜歡唄,哪有那麼多的理由。」
白季李笑了,低頭,薄唇吻在她的額頭上,低沉的嗓音格外輕軟卻又格外肯定有力地道,「嗯,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白季李看著她,只笑,不回答。
見他不打算給自己答案,嚴晚晚也不追問了,索性拿著遙控器,又不停地調換頻道。
其實,她挺怕的,怕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
「知道你是個傻姑娘,我會好好珍惜,不會把你弄丟的。」
在嚴晚晚不抱任何期待的時候,頭頂,低低沉沉的嗓音卻又忽然傳來。
嚴晚晚偷偷一笑,縮進白季李的懷裡,心滿意足地看起電視來。
調換了一會兒電視頻道,她將電視畫面留在一個播放古裝電視劇的頻道,也不知道電視裡放了些啥,反正看了沒幾分鐘,看起來一派正人君子模樣的男主角便開始脫女主角身上的衣服,兩個人很快吻在了一起。
或許是受電視畫面的感染,又或許不是,反正嚴晩晚的小手,鬼使神差地便往白季李的小腹處滑了進去。
「幹嘛呢?」
只不過,她的指尖才碰到白季李的碩大,他便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拔了出來。
嚴晚晚抿著唇,抬起一雙瀲灩的可以滴出水來的澄淨又嫵媚的眸子看向他,那純純的小模樣兒,要多迷人,便有我迷人。
「都成這樣了,就不能老實點?!」睨著眼前的小妖精,白季李啞著嗓子道。
嚴晚晚訕訕一笑,湊過去,探出舌尖來,在他凸出的喉結上舔了舔,畫了一個圈。
溫熱又濕濕軟軟的舌尖落在身上,白季李渾身禁不住地輕顫一下,身上原本就不平靜的血液都開始叫囂起來,同時往一個地方俯衝。
如潑墨般的黑眸,猛地一沉,他長指輕捏住嚴晚晚的下頷,眯著她,沉著臉,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濃濃警告地道,「你再搗蛋,信不信我讓你皮開肉綻。」
看著他一張沉了的俊臉,嚴晚晚臉上的畫風忽然一轉,立刻就老實了,她又看向了電視畫面,乖乖地靠在白季李的懷裡,什麼也沒有再干。
不是怕白季李真的在這個時候要她,把她弄的「皮開肉綻」,而是怕白季李就算憋出病來,也不肯在這個時候要她。
白季李睨著懷裡忽然就又格外安靜的小女人,深吸口氣,強壓下身體裡的反應,看到電視屏幕上,仍舊香艷的畫面,他直接拿過嚴晚晚手裡的遙控器,切換到了體育頻道,看足球比賽。
「討厭!」「我靠!傳球,傳球呀!」「傳左邊,傳左邊,傳給XXX!」
嚴晚晚不滿地嘀咕一聲,卻在看到電視屏幕里的畫面時,忽然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地大叫。
白季李睨著她,「..........」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她安靜地看會兒香艷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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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想洗澡。」
兩個小時後,藥水終於打完了,嚴晚晚從床上下來,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眼巴巴地看向白季李道。
「不行,今天不能洗。」
白季李看著護士離開後,把門反鎖,窗簾也拉上,然後瞟一眼嚴晚晚,直接拒絕。
嚴晚晚看著她,一副可憐的小模樣兒道,「可是不洗澡,我睡不著。」
白季李走過來,摟住她,不禁笑了笑,低頭吻她的額頭道,「那我也不洗,陪著你,這樣總行了吧!」
嚴晚晚仰著腦袋看著頭頂的男人,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行!我還是怕我睡不著。」
白季李寵溺又無奈地搖頭,抬手輕颳了一下她的秀挺的鼻樑,「不行,最多,我拿毛巾給你擦擦。」
又抿著兩片薄唇想了想,嚴晚晚最終妥協,「行,就擦擦吧!」
....................
來到浴室,不用白季李說,嚴晚晚自己便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長手長腳赤條條地站在白季李的面前。
白季李擰了熱毛巾,轉身過來,當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不著寸縷的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時,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在身體裡,而是在心底和那雙如潑墨般的深邃黑眸里。
因為嚴晚晚那原本白嫩又細膩光潔的肌-膚上,此時此刻,卻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胸部,腹部,雙腿,雙手,後背,除了一張臉還能看,身上其它的地方,沒有一處完好。
那雙清亮的黑眸,驟然一縮,像是忽然就被推向了無底的深淵般,不可控制地下沉。
「幫我擦呀,怎麼不動?」
看著怔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嚴晚晚有些不明情況地道。
白季李英俊的眉峰一擰,卻並沒有立刻打開熱毛巾開始給她擦身子,而是伸手過去,小心翼翼地擁過她,將她抱進了懷裡。
「還疼嗎?」
低頭,白季李的雙唇,吻在嚴晚晚的發頂,啞著嗓子問她。
嚴晚晚終於明白過來,白季李為什麼會忽然愣住了。
她亦伸出雙手,摟緊了白季李,整個人貼進他溫暖寬闊的胸膛,搖了搖頭道,「其實我早就不疼了,只是你看著疼而已。」
白季李沒好氣的笑了,骨節分明的長指挑起她的下頷,「什麼叫我看著疼?嗯——」
嚴晚晚想了想,爾後看著他回答道,「就像我看著你手臂上的傷覺得很疼,可是你自己根本就不覺得一樣。」
看著懷裡的傻女孩,白季李實在是忍不住,低頭下去,含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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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深吻,吻得兩個人慾火焚身,特別是嚴晚晚的那一雙柔肉無骨的小爪子,特別不老實,總是喜歡在白季李的身上扇風點火,而且還總是喜歡往同一個地方鑽,最後,是白季李把持住了,在意志即將崩潰的前一秒,將自己的唇舌抽離。
嚴晚晚像一隻欲求難滿的小野貓似地,閃著一雙瀲灩的能滴水出來似的性格又嫵媚至極的澄澈雙眸望著白季李,一雙小手不斷地在他的身上做怪。
「小姑父,..........」
白季李抓住她在他的身上不斷游離的小手,板起臉,一雙亮的驚人的黑眸沉沉地緊睨著她,「叫什麼呢!」
「二哥,..........」
「嗯!還想幹嘛?」
嚴晚晚咬著唇,一臉慾壑難填的小媳婦兒模樣道,「想要。」
白季李看著她,真的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冒著淺淺青茬的下巴,像是懲罰般,抵在嚴晚晚額頭細膩的肌膚上,不輕不重地划過,白季李啞著嗓子道,「現在不行,你身上有傷,等你的傷口癒合了,你想怎麼折騰,我都陪你。」
嚴晚晚撇撇嘴,「好吧!知道了。」
白季李一笑,一巴掌兜在她的翹臀上,「站好,別亂動,我給你擦身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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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嚴晚晚擦了一遍身子,白季李也簡單洗漱了一下之後,兩個人便穿著衣服,上了床。
嚴晚晚不能躺,白季李又擔心她睡覺不老實,碰到傷口,乾脆便將她抱到身上,讓她扒在自己的身上睡,一雙長臂圈著她的腰肢,這樣,就可以讓她不至於滾下來。
折騰了一整天,嚴晚晚是真的累了,扒在白季李溫暖又寬闊的胸膛,聽著他一下一下,強健又有力的心跳聲,很快,她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白季李也累了,感受著嚴晚晚清淺而有規律的呼吸聲,在她的額頭,落下深深一吻之後,他也很快睡了過去。
兩個人都睡的很香,一直睡覺都不老實的嚴晚晚,一整個晚上都扒在白季李的身上,沒有怎麼動過,出奇的規矩。
翌日清晨,白季李是被床頭柜上震動的手機動給吵醒的。
生怕「嗡嗡」的聲音吵醒了懷裡仍舊安睡的小人兒,白季李趕緊去抓過了手機,握在掌心裡。
一看來電顯示,是龍鍾宇打過來的。
為了不至於吵醒了嚴晚晚,他先將電話掛斷,然後,再輕輕地將扒在自己懷裡的小人兒挪了下來,讓她在床上扒著睡好後,才起身,悄悄地出了病房。
來到病房外,他立刻撥通龍鍾宇的手機。
「季李,那三個男的找到了,在城西的一間出租屋裡,我已經派人守著了,逃不了,要不要現在抓捕?」電話一接通,龍鍾宇便沒有一個字廢話的向白季李匯報導。
「不用,守著就好,等我過去。」
「好。」
掛斷電話,白季李深吸口氣,轉身又輕輕地進了病房。
「二哥,你有事?」
一進去,抬眸一看,嚴晚晚已經醒了,正坐在床上,閃著一雙格外澄亮乾淨的眼睛看著他。
白季李淡淡揚唇,大步過去,低頭親吻她的發頂,「嗯,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你一個人在醫院,行嗎?我大概三個小時後再過來。」
嚴晚晚咧著嘴角點了點頭,「我自己能吃能睡能動,當然行呀!你要有事,趕緊去忙你的吧,呆會我媽還要過來呢!」
其實,她何嘗不想白季李能時時刻刻陪在自己身邊。
但是,嚴晚晚怕,怕自己整天纏著他,他就會煩自己了,不要自己了。
而且,她更明白一點,如果是整天就只知道跟她做愛,膩在一起兒女情長的白季李,那就不是白季李了,也不再會是她喜歡的那個白季李了。
白季李一笑,抬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頂,又挑起她的下頷,去啄了啄她的紅唇道,「有事打給我。」
「我沒手機,昨天被砸了。」
「你喜歡什麼牌子和款式的手機,我呆會去買給你。」
嚴晚晚抿著唇想了想,爾後看著白季李手中1;148471591054062的款式有些過時的三星手機道,「就你手裡這款吧。」
白季李笑,「這個款式不適合女孩子用。」
「可是我喜歡。」
「好,那就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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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李趕到城西的時候,才早上七點多,市局的幾個同事,正守在那三個男人的出租屋外,出租層里,則安靜的沒有任何一點的動靜,估計三個男的都還在睡覺。
正靠在牆角抽菸的龍鍾宇見到大步過來的白季李,立刻掐滅了菸頭,大步走向他。
「這三個兔崽子是慣犯,打砸搶劫的事情沒少干,XX區分局的人最近也一直在逮他們。」一走近,龍鍾宇便直接跟白季李匯報情況道。
白季李淡淡掃了一眼守在出租屋外的幾個同事,點頭「嗯」了一聲,什麼也沒有多問。
「季李,昨晚,這幾個兔崽子是不是惹到你了?」看著白季李,龍鍾宇猜測道。
正常情況下,像這樣的小嘍嘍,小案子,用不著他們市局出面,更加用不上白季李這個他們市局裡最厲害的「神探」出面。
如今,白季李親自出面逮捕三個這樣的小嘍嘍,再聯想到昨天下午他那樣忽匆匆地離開市局,想必,事情一定有蹊蹺。
白季李沒有否認,而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卻也不多解釋。
「現在怎麼做?衝進去逮人?」
雖然白季李很年輕,來市局也不過三四年的時間,但是大家都已經默認了他是頭兒,行動都一致聽他的指揮。
白季李又淡淡點了一下頭,「嗯,逮人!我一個人進去就好,你們守在外面。」
「你一個人進去?!」龍鍾宇一愣,微微有些錯愕地看著白季李。
不是懷疑白季李的能力,是好奇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嗯,我一個人。」
白季李再次點頭確認,話音落下,他便邁開長腿,大步往出租屋走去。
來到出租屋外,守在屋外的幾個刑警對著他點頭打招呼,白季李淡淡頷首回應,然後,來到門前,抬腿,往門鎖的地止一腳猛地踹了下去。
「砰!」的一聲巨響,質量並不好的出租屋門,被白季李一腳踹開,屋子裡,三個還在呼呼大睡的男人被猛地驚醒,從床上翻了起來。
「誰?你是誰?」
那個叫六子的男人第一個反應過來,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渾身散發著迫人的低氣壓的白季李,不禁驚慌失措地叫道。
白季李看著三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想到昨天晚上,他們拿著棍棒毆打嚴晚晚的場景,狹長的眉峰,不禁淡淡一攏。
沒有理會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他反手將門關上,與外面的空間隔著,再掃視了一眼整個不大的出租屋,在確定裡面沒有任何監控後,他慢悠悠地朝不遠處的茶几上走去。
上面,放著一把鋒利的摺疊小刀。
三個人看著那樣悠閒地走過來的白季李,皆是渾身一個寒噤,眼底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恐懼來。
「你是誰?誰讓你來找我們的,報上你的..........」名字來
叫六子的男人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白季李已經撈起了茶几上的摺疊小刀,同時一腳朝六子飛踹過去..........
「啊!」
「砰!」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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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裡面打起來了,要不要進去幫忙?」
門外守著的幾個刑警聽到出租屋內各種各樣猶如殺豬般的嚎叫聲和打砸的聲音,皆是看向龍鍾宇,徵詢他的意見道。
龍鍾宇不急不緩地掏出跟香菸,點頭上,吸了一口後才反道,「你們覺得有這個必要嗎?」
幾個刑警看著龍鍾宇,都沒有再說話了。
確實是沒有進去幫忙的必要。
別說是三個小嘍嘍,就算是三十個,白季李也能對付自如。
「等季李出來了,你們進去收拾一下,把人帶回去就行了。」又吸了煙後,龍鍾宇才交待道。
「嗯,行。」
幾個刑警點頭,一身輕鬆地守在門外,沒動了。
沒到兩分鐘,出租屋的門被從裡面拉開了,白季李進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出來的時候,還是什麼樣子,甚至是連頭髮絲都沒有亂。
再往屋裡一看,簡直是慘!不!忍!睹!
三個男人全部光膀子扒倒在地哀嚎,個個都鼻青臉腫,傷的不輕,而且,三個人的身上都有一個受傷的共同點,就是他們三個人的一隻手和一條腿,都被割斷了手筋和腳筋,手腕上和腳根處,鮮血直冒,染紅了屋子裡的大塊地板。
嘖嘖!真慘!
「他們三個不配合警方工作,暴力拒捕,帶回去,好好審問。」從屋子裡出來,白季李淡淡吩咐門口的幾個刑警道。
「是,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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