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番外-例假來了,弄髒了床單
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一聲原始粗礦的低吼,白季李攀上了愉悅的巔峰,釋放在了身下女人的身體裡。
扒在女人柔軟的不像話的身子上,白季李去吻她的額頭,她的眉心,她的眼睛,將她鬢角大顆大顆的汗珠,一顆顆吸吮掉。
一次的瘋狂而已,哪怕是身下女人身體裡流淌出來的汗液,他都喜歡。
「端雲,我們結婚吧!」
一個敏捷的翻身,白季李在女人的身邊躺下,然後,結實有力的臂膀,將女人撈進懷裡,將她的側臉,扣進自己的頸窩裡,吻著她的發頂,沙啞又性感的嗓音,低低喃喃地道。
不管半年前,他因為什麼而跟嚴端雲而定婚,但是此刻,他認定了嚴端雲。
女人疲憊地扒在白季李的身上,微闔著一雙性感的貓眼,激情過後,曖昧的喘息,久久難以平復。
她沒有說話,只在白季李的身上蹭了蹭,將側臉,更深地埋進了他的頸窩裡。
女人那扒在自己上面的柔軟絲滑的身體,就像誘發人瘋狂的藥引,一動,便又惹得白季李身體裡沒有平靜的血液開始叫囂,更何況,此刻,女人最柔軟的地方,就壓在的小腹之上。
「疼嗎?」
但是,他卻努力克制住了,溫熱粗糲的大掌,沿著女人的小腹,一點點滑了下去,輕撫上她的柔軟。
他知道,女人第一次,一定是不好受的。
「嗯!」
身上的女人敏感的一陣顫慄,立刻便伸手去阻止白季李,一把握住了他往下滑去的大掌。
白季李垂眸,想要去看懷裡的人兒,看到的,卻是她一頭烏黑的長髮。
他吻她的發頂,柔聲問道,「很難受嗎?」
懷裡的人兒搖了搖頭,就是不說話。
白季李勾唇低低一笑,收攏雙臂,愈發心疼地摟緊了懷裡的人兒。
「對不起,以前是我對你太冷淡了,以後不會了。」吻著懷裡人兒的發頂,白季李又繼續低低喃喃地道,「等下起床,我就去跟你父親說,我們儘快把婚禮辦了,怎麼樣?」
女人扒在白季李的懷裡,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端雲,怎麼啦?累了嗎?」聽不到懷裡人兒的聲音,白季李又問道。
懷裡的女人,仍舊不說話,卻點了點頭,將側臉,埋的更深。
白季李一笑,抱緊她,「那你好好睡一會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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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整夜的暴雨,終於停了,窗外,淡淡的晨曦透過窗簾,隱隱約約照亮了不大的臥室。
扒在白季李懷裡的女人睜開雙眼,看一眼窗外,又看一眼頭頂的男人,看到他閉著眼睛,應該是睡著了,才躡手躡腳地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然後,掀開身上的薄被,想要下床。
「去哪?」
只不過,她的一條腿才邁下了床,手腕,便被一隻溫熱粗糲的大掌握住,身後,是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
女人身子一僵,不敢回頭,「呵呵」笑了笑道,「去洗手間。」
窗外的晨曦,讓不大的臥室半明時暗,看著眼前女人光潔纖柔的後背,聽著她那帶著一分稚氣的聲音,白季李的眉宇,倏地便緊擰了起來。
「端雲!」
再開口,輕喚一聲,白季李的嗓音中,已經帶了濃烈的不安。
女人渾身輕顫一下,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索性豁了出去,驀地轉過身來,看向已然撐著身子半坐起來的白季李,俏皮一笑,「小姑父,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嚴端雲,我是嚴晚晚。」
看著眼前那張帶著一抹稚氣,卻又不失嫵媚與性感的跟盛開的桃瓣億的笑顏,白季李大腦「轟」的一下,像是有什麼爆炸了般,徹底地怔住了。
一秒、兩秒、三秒..........嚴晚晚笑靨如花,一雙性感的貓眼微微上挑,與眼前震驚的男人一瞬不瞬,毫不避諱地對視著。
「小姑父,我是自願的,你不用自責,更不用愧疚,我不需要你負責!」
話音落下,嚴晚晚咧嘴明媚一笑,用力從白季李的掌心裡抽出自己的手,拿過一旁的睡裙套上,像做賊一樣,輕輕地離開,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看著那消息的高挑又纖柔的身影,白季李一片空白的大腦,才漸漸回過神來。
掀開被子,看著自己仍舊光裸的下半-身,還有雙腿之間的位置,淺色床單上那麼抹刺目的梅紅,他的大腦里,浮現的,全是暗夜裡,他與嚴晚晚身體抵死糾纏的愉悅與饜足,那種愉悅與饜足,充刺在他的身體裡,根本無法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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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裡,嚴端雲才進了浴室,準備洗洗回去,身後,男人立刻便又跟了進來,抱住她,又是親,又是揉,上下其手。
「嗯,討厭!你還沒要夠嗎?」嚴端雲嬌喘一聲,佯裝去推貼著自己的男人,「遠銘,是不是你老婆從來就沒有滿足過你呀,所以,你才餓的跟財狼虎豹似的,都快要把人家弄散架了。」
湯遠銘一邊親著嚴端雲,一雙手,不斷地在她的身上游離著,「那隻老母雞,怎麼能跟你比!放心,我已經在跟她辦離婚手續了,等跟她離了婚,我立刻就娶你,然後我們一起回美國。」
嚴端雲又佯裝輕推湯遠銘一下,「討厭!人家才不要嫁給你。」
湯遠銘停下所有的動作,抬手挑起嚴端雲的下巴,透明的金絲眼鏡下,是一雙再普通不過的色眯眯的褐色瞳仁,「怎麼,你還在記恨我,三年前娶了那隻老母雞去了美國,沒有跟你在一起?」
說到這,嚴端雲原本一臉嬌媚的小臉立刻一沉,真的用力一把推開了他,責怪道,「你還記得三年前拋下我的事呀!怎麼現在又忽然想起來回來找我了?」
「云云。」湯遠銘又伸手,摟住了她,去親她的臉蛋兒,哄著她道,「是,三年前是我拋下了你,但你不好好想想,如果三年前我沒有去美國,沒有娶那隻老母雞,又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一切,又怎麼可能帶給你優越的物質生活,又怎麼可能配得上你的貌美如花。」
「這麼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咯?」
湯遠銘摟緊她,「當然,在美國的這三年,我可是沒有一天不想你的。」
嚴端雲嬌嗔他一眼,「哪裡想我,我看,只有下面想我吧?」
「哪裡都想,下面更想。」說著,湯遠銘的一雙手又不老實起來,繼續道,「如果我不想你,不愛你,幹嘛還要不遠萬里地飛回來找你,現在援交的漂亮女大學生可多的是,我隨便找一個,不是都能解決生理問題嘛!」
「嗯..........」嚴端雲一聲低低的呻-吟,又虛虛地去推湯遠銘,「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湯遠銘低頭吻住她,模糊道,「當然是真的!離了婚,我保證立刻就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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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大院一號樓的嚴家,張嬸抱著髒了的床單被套從嚴端雲的房間出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坐在二樓小客廳的沙發上抽菸的白季李,那淡然的神色和平靜的深眸,讓人半1;148471591054062點了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明明才28歲的小伙子,張嬸很多時候卻覺得,白季李比自家書記還要深沉老練。
「姑爺,真是對不住!我昨個兒不知道晚晚那丫頭睡在端雲小姐的房間裡,害得你在這兒睡了一晚上的沙發。」走了過去,張嬸一臉抱歉地笑著對白季李道。
白季李吐出嘴裡青白色的煙霧,將指尖就要燃到盡頭的菸蒂,摁滅在茶几上的菸灰缸里,沒有理會張嬸的話,而是問道,「張嬸,你抱著這床單是要幹嘛?」
張嬸看了一眼手裡的床單被套,笑著解釋道,「哦!晚晚剛跟我說,她早上來了例假,不小心弄髒了端雲小姐的床單被套,讓我拿去洗了。」
白季李看著張嬸手裡的床單上,那被處子血染紅的一塊,莫名地出神。
「是嚴晚晚告訴你,我昨天晚上,睡在這裡?」片刻的出神之後,白季李問道。
「是呀!」張嬸點頭,「那丫頭還挺不好意思的,說害你睡了一晚的沙發。」
白季李唇角淡淡一勾,意味難明。
他沒有說話,只是又拿過香菸,點燃了一根。
張嬸見白季李沒要再跟自己說話的意思,便抱著床單被套,徑直往樓下走去。
張嬸才下了樓,二樓另外一間正對著小客廳的臥室門就被從裡面拉開了。
「嚴書記。」
看到從房間裡出來的嚴晉安,白季李摁滅指尖的香菸,站了起來。
「在家裡,別書記書記的叫。」嚴晉安看了一眼白季李,去挽起襯衫袖子,又道,「叫伯父。」
白季李淡淡勾唇,停下頭去,那雙深邃的黑色瞳仁,晦暗流轉,沉不見底。
「看樣子,昨晚上沒休息好吧?」見白季李不說話,嚴晉安過去,認真地打量了他幾眼,問道。
「還行。」白季李淡淡回了兩個字。
嚴晉安伸手去拍拍他的肩膀,「雖然年輕,但是也要注意身體,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好好休息。」
白季李點點頭,沒說話。
「走,陪我到院子裡走走去。」
「好。」
「爺爺。」
正當兩個人轉身要往樓下走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道輕快的聲音。
白季李掀眸,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一眼,便看到穿著一件純白T恤和短到幾乎到了腿跟的牛仔短褲,背著一個黑色背包,披著一頭黑色如瀑布般長發的嚴晚晚。
嚴晉安欣喜地回頭,看向不遠處的孫女,立刻便眉開眼笑了起來,那副大領導的架子,一下子便消失不見了,瞬間變成了一個慈愛的老人家。
「這麼早就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兒?」
嚴晚晚跑過來,摟住嚴晉安的一條胳膊,笑嘻嘻地道,「爺爺您不是從小教導我嘛,一日之計在於晨,早起的鳥兒才有蟲吃,所以我得向爺爺您看齊。」
嚴晉安看著眼前的孫女,開心地「哈哈」笑了起來,「今天早上是嘴巴抹了蜜了嘛,這麼甜。」
「才不是,爺爺您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嚴晉安格外滿意地笑著點頭,看了一眼白季李道,「這是你白叔叔,你見過的,怎麼不叫人?」
嚴晚晚像是這時才注意到旁邊身形高大挺拔的白季李般,看向他,咧開唇角燦若星辰般的一笑,那雙嫵媚的貓眼,微微上挑,極其性感,「爺爺,他不是馬上要跟小姑結婚了嘛,那直接叫小姑父不就好了。」
白季李微攏著英挺的眉宇睨著她,唇角淡淡地勾起,一雙深邃的瞳仁,忽明又忽暗,讓人完全猜不透他的深沉,但身體裡那微妙的異樣反應,卻在清晰地提醒著他什麼。
「哈哈哈..........」嚴晉安又開懷地大笑起來,點頭道,「對,小姑父也不錯,不錯。」
嚴晚晚嘻嘻一笑,「爺爺,你跟小姑父慢慢聊,我先走了。」
「這麼早,去哪?」
「學校呀!今天上午第一節有課,得早點去,要不來不及。」說著,嚴晚晚便鬆開了嚴晉安,一蹦一跳地往樓下跑。
「吃了早餐再去,警衛員開車送你。」嚴晉安站在樓梯口,大聲道。
「不用,我自己坐公交。」嚴晚晚頭也不回地朝嚴晉安揮手再見,高挑倩麗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門口。
「書記,晚晚多大了?」待嚴晚晚走後,白季李忽然問道。
「剛滿18,大二了。」原本還笑眯眯的嚴晉安,臉色,不知不覺便暗了暗,微不可聞地輕嘆口氣道,「這孩子,命不好,跟她爹媽都不親,好在跟我和端雲還算親近。」
白季李扯唇笑笑,又沒有了下文。
「不說晚晚了,來,我們出去走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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