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帶著墨家的暗衛們,把王家的別墅團團圍住。��主子,我已經調集了一百台重型挖掘機,只要您一聲令下,立刻推平王家的所有產業。」墨一走上前來,恭敬地開口說道。
「做得好。」墨連城點點頭,冷聲下令:「十分鐘之內,把王家的全部產業給我夷為平地!」
半死不活的王文坤聽到這一句,嚇得魂飛魄散。
他一輩子的心血,就這麼完了?
兒子死了,財產也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他以後怎麼辦?
墨連城抱著雲初初,走了出去。
雲初初像個小可憐一樣,乖乖窩在他的懷裡,那模樣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雲初初無辜臉:你在說什麼食人花?人家明明是小可憐!
王家的傭人們和保鏢們,全都一窩蜂的往外跑,做鳥獸散。
墨一將一個平板電腦放在王文坤的面前,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上百台挖掘機,同時開進了王家在各地的產業。
重型挖掘機像是撕紙一樣,輕鬆將王家的產業撕碎,推平,只剩下一片廢墟。
王文坤的內心絕望至極。
這些是他王家幾代人積累下來的財富,就這麼沒有了!
這一刻,他已經沒有了生存下去的念頭,腦子裡產生了想要一死了之的想法。
但是,不存在的。
雲初初氣憤地說:「大叔,千萬別讓他就這麼死了,這裡還藏著他和他兒子犯下的累累罪行呢!」
墨連城安撫地摸摸她的丸子頭,手感真好,他的心情也好起來,語氣都柔和了不少。
「放心,這裡的罪證全都保留下來了,他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他凌厲的視線,掃過那些脖子上掛著牌子的人,邪惡的嘴角微微彎起。
「他不是喜歡玩染病的嗎?墨一,把他關進鐵籠子裡,讓他們好好玩耍。」
話音剛落,王文坤的身體抖如篩糠。
什麼想死了一了白了,不存在的,他想活啊!
那些人不是傳染病就是絕症,全都是流浪漢和無家可歸的人,還全都是男的!
還有什麼是比死更可怕的?
是把他丟給一群男的!
王文坤瑟瑟發抖地看向了雲初初,咚的一下,直挺挺的跪下了,不斷地磕頭,眼中充滿了祈求,「姑奶奶,饒命啊,放過我吧!」
雲初初窩在墨連城的懷裡,越發顯得小巧玲瓏。
她眨巴著一雙無辜的眼睛,說道:「大叔,你也太兇殘了!」
墨連城挑了挑俊美的眉,就看到雲初初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興奮。
「我這裡有暗月研究所研發出來的小玩意,剛才給陳碧麗試了一點,她就強悍到把王東來都搞死了。不能厚此薄彼,也給王總一點助助興吧!」
墨一走上前來,從雲初初的手裡接過小瓶子。
讓人掰開王文坤的嘴巴,把半瓶藥全給他灌了下去。
幾秒種後,王文坤的眼神變得渙散起來。
墨連城不再停留,抱著雲初初上了直升飛機。
王文坤被丟進了鐵籠子裡,面對那些曾經被他折磨得很慘的流浪漢們……
當天的新聞就爆出,王家豆腐渣工程倒塌,王文坤的郊區別墅發現大量犯罪證據。
警方找到了掩埋在別墅後院的累累白骨,隱藏數年甚至十年的失蹤案件,水落石出。
這件驚天大案的浮出水面,讓社會上一片譁然。
王家那麼多產業,忽然就全都變成豆腐渣工程,還全部一起倒塌了。
誰都知道這裡面肯定有貓膩,但是誰也不知道真正原因是什麼。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到底是誰的手筆。
陳青山才剛出監獄,就又被帶了回去。
「你們幹什麼?我已經被王總保釋出來了!王總知道不?王文坤!那可是抖一下要震三震的人物,我勸你們最好對我客氣點!」陳青山無恥地叫囂著。
「你還不知道吧?王文坤涉嫌和多起謀殺案有關,已經被逮捕了。抓捕他的時候,他正在和十幾個男人。
嘖嘖,那場面還真是不堪入目!關鍵是那些人全都是染了髒病的,有錢人的口味就是不一樣啊!」
陳青山傻眼了,「王總完了?那我怎麼辦?」
「王文坤犯了那麼多罪,你肯定是他的同夥,不抓你抓誰?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和王文坤都一起幹了什麼勾當!」
陳青山忙不迭的撇清關係,「我和姓王的關係很一般,是他不要臉的想給他的廢物兒子提親,強行把我的兩個女兒帶走了。我是受害者,我是無辜的啊!」
不管陳青山怎麼喊冤都沒用,他被牽扯進了王文坤的案子裡,被列為了同夥,再次被關進了監獄。
這次的罪名,可比醫療事故嚴重多了,陳青山準備要把牢底坐穿了。
張美薇哆哆嗦嗦地看完了王家的新聞,好半天都沒能平復。
她知道陳青山靠不住,自己找人去救陳碧麗了。
但還是晚了一步,陳碧麗已經被藏獒給……
後來又來了一群人,把陳芊芊給救走了。
接著,就傳出了陳青山再度入獄的消息。
張美薇拿出了電話,撥出去了一個號碼:「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現在陳家保不住了,你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母女走入絕境,你一定要幫我啊!」
……
雲初初回到了墨園,舒舒服服的洗了個花瓣浴。
穿好衣服出來,雲大寶就狠狠撞進了她的懷裡。
「媽咪,我好想你啊!」
雲初初抱著奶香奶香的小糰子,在他可愛的小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媽咪的好兒砸,媽咪也超想你噠!」
雲大寶哭唧唧地說:「你騙人,你明明在外面玩得飛起,你都把我和壞蛋爸爸忘記了!」
他覺得只說自己少了點分量,就勉為其難的把壞蛋爸爸也加上了。
雲初初心虛地說:「怎麼會呢?媽咪又不是去玩,媽咪是去辦正事的。」
「那你的正事辦完了沒有?」雲大寶仰著可愛的小臉,委屈巴巴地問道。
「差不多辦完了。」
雲初初沉吟片刻。
現在陳家已經查不出什麼線索了,她也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