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碧麗剛剛被雲初初坑了一筆,花光了張美薇給她的100萬。閱讀她哪裡還有錢?
今晚光是飛天茅台就喝了六瓶,就花了三十多萬。
再加上包間費、酒水費、果盤這些,差不多得七八十萬了。
她可不會當冤大頭!
陳碧麗無恥地說:「那麼認真做什麼?不過姐妹間開個玩笑罷了,又不是真的要打賭!再說了,酒都是陳芊芊喝的,應該陳芊芊來買單才對!」
看熱鬧的人都被陳碧麗的無恥程度驚呆了,簡直嘆為觀止!
雲初初歪了歪頭,手指捏起了一個啤酒瓶,拿在手裡把玩,語氣輕描淡寫地開口:「剛才不是打賭來著嗎?大家都能作證,為什麼要我來買單?」
陳碧麗理不直氣也壯地說:「酒是你喝的,當然應該你來買單。今天可是王少的生日,你空手就來了,你好意思嗎?買單就當是你給王少送的生日禮物了。」
她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姐姐,王少的爸爸管理著醫藥行業,爸爸還被關在警察局裡,只要王少的爸爸一句話,就能把爸爸保釋回來。
你把單買了,讓王少高興高興,他肯定會讓他爸出手的,這可是大好機會,你千萬別錯過了!」
陳碧麗正說得口沫橫飛,忽然「啪!」的一聲脆響。
原來是雲初初手裡握著酒瓶,忽然在大理石桌面上狠狠敲下去。
玻璃酒瓶應聲而碎,玻璃碎片向四面八方飛濺而去。
包間裡的女生們,紛紛發出了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雲初初面無表情地握著碎酒瓶,「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眼看著碎酒瓶都快要懟到自己臉上了,陳碧麗都要被嚇尿了!
她可不想毀容啊!
「姐姐,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幹嘛呀?」
雲初初把碎酒瓶往前面遞了遞,更加貼近陳碧麗的臉,「你剛才說讓誰買單?風太大,我沒聽清。」
陳碧麗拼命把脖子往後靠,哆哆嗦嗦地說:「當然……當然是輸了的人買單!」
「誰輸了?」
「王……王少輸了!」
王東來醉得東倒西歪,剛才吐了,意識清醒了點。
聞言,他扶著沙發爬起來,破口大罵:「草!你他媽說什麼?陳碧麗你個賤人,剛才打賭說了老子輸了你買單,別以為老子喝醉了不記得了!」
其實百來萬,對王東來這種紈絝子弟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他拼酒輸了,就把氣全撒到陳碧麗身上了。
「都怪你這個臭婊砸,你肯定早就知道陳芊芊的酒量,合起來騙我!媽的,你還說陳芊芊仰慕我很久了,想要主動陪睡,要不是你哄騙老子,老子拼酒能輸嗎?」
雲初初眼神冰冷地看著陳碧麗,一字一頓地問:「我仰慕這個猥瑣男?主動陪睡?」
吃瓜群眾再次被陳碧麗的無恥驚呆了。
這兩人好像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吧?
這都不止是姐妹內卷,這是明擺著的算計啊!
這明顯是想整死陳芊芊啊!
陳碧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否認道:「我沒有,我沒這麼說過,肯定是王少聽錯了。」
這種事情豪門內鬥很普遍,大家都心知肚明。
私底下往死里斗,什麼手段都行,就是不能擺到明面上來。
豪門表面光鮮亮麗,誰都不想惹一身騷。
這事傳出去,陳碧麗的名聲就毀了,所以她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王東來本來就喝大了,一聽頓時不幹了,搖搖晃晃走過來,凶神惡煞地說:「媽的,你自己說的,你還不承認了?」
雲初初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王少,分明就是陳碧麗自己看上你了,女孩子害羞不敢說。哎呀,妹妹你也真是的,你這麼喜歡王少,你就主動點嘛!」
說完,動作巧妙地一推,直接把陳碧麗朝著王東來推了過去。
「啊!」陳碧麗眼前一花,人就已經撞進了王東來的懷裡。
男人身上的酒臭、煙臭、狐臭,汗臭,口臭,腳丫子臭撲面而來,熏得陳碧麗乾嘔了幾下,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你還敢嫌棄老子?」王東來是個紈絝子,平時被人捧慣了,可受不得這份氣。
當即一把薅住陳碧麗的頭髮。
陳碧麗發出一聲慘叫聲,感覺整塊頭皮都要被薅掉了。
王東來把陳碧麗的腦袋一把按在桌子上,把酒杯懟到她面前,「你把這杯酒喝了,這件事就算了。否則的話,今晚你別想離開這個包間!」
王東來剛才吐的時候,順口全吐到酒杯里去了。
滿滿的一大杯,全是他吐出來的嘔吐物,有胃裡沒消化完的剩菜,食物殘渣,爛菜葉子什麼的……
陳碧麗劇烈的掙紮起來,「我不要喝,王少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你喝光就放過你!」
王東來一手捏住陳碧麗的下巴,一把端起酒杯直接往她嘴裡倒。
那些噁心的污穢物,全都被灌進了陳碧麗的嘴裡。
王東來的狐朋狗友們全都不是好東西,紛紛哈哈大笑,沒有一個人上去勸。
雲初初找了個乾淨的沙發角落坐下來,拿出手機,把這一幕拍下來給陳芊芊。
陳芊芊回復很慢,等了一會兒才回了個「謝謝」,還有一個鞠躬的表情包。
一整杯污穢物灌下去,陳碧麗噁心吐了。
她紅著眼睛,朝著雲初初看過去。
賤人!
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陳碧麗朝著朱藝群使了個眼色,朱藝群點點頭。
「芊芊,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多無聊,我來陪陪你吧!」朱藝群坐到了雲初初的身邊。
還假裝順手端起了兩杯飲料,把其中加了藥的一杯遞了過去。
雲初初根本不用喝,看一眼就知道有問題。
論下藥,她就是下藥的祖宗!
「豬一群,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該不會是想陰我吧?」雲初初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道。
朱藝群打著哈哈,「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之前都是誤會,我們喝一口飲料,就當一笑泯恩仇了。」
借著燈光的掩飾,雲初初手指一彈,將一些粉末悄無聲息地彈進了朱藝群的杯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