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塵埃落定之後,雲亭正式宣布退休。
鳳凰軒交給雲初初,由雲初初擔任鳳凰軒新一任的董事長。
雲初初苦哈哈地簽著文件,手都要簽酸了。
不行,她可不會管理公司,必須想個辦法!
雲初初甩了甩手,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拿出手機,打給了顧淮。
顧淮:「老大,你怎麼想起我啦?」
雲初初:「顧小淮,你的電影拍完了嗎?最近是不是有空啊?」
顧淮:「對啊,剛拍完,我正準備在家裡打七天七夜的遊戲呢!」
雲初初:「害,那多無聊!不如你來找我玩吧,紅日帝國可好玩了!這裡沒人認識你是大明星,你可以盡情的逛超市!」
顧淮語氣帶著迫不及待的興奮,「真的嗎?那我馬上就坐私人飛機過來!」
「好啊,我和大寶在這裡等你,你快點來哦!」
雲初初毫無心理負擔的把顧淮騙來了。
管理公司,顧淮是專業的!
你問雲初初的良心不會痛嗎?
開玩笑!
她根本沒有那種東西。
於是,顧淮屁顛屁顛的來了。
雲初初帶著雲大寶,親自去機場迎接,把顧淮感動壞了。
「老大,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嚶嚶嚶!」
「我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弟,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雲初初陪著顧淮去逛街,把顧淮高興壞了。
誰叫逛街就是顧淮最大的愛好呢?
偏偏顧淮是個大明星,平時根本沒辦法像個普通人一樣逛街。
好在紅日帝國地處偏遠,這裡的人也不追星,沒有人認識顧淮,他才可以盡情的逛街。
在美美的逛了一天街之後,顧淮總算是想起來了,隨口問道:「老大,你這次來紅日帝國,有什麼收穫啊?」
雲初初也很隨意地回答:「收了一個公司。」
顧淮呆住:???
雲初初拍拍他的肩膀,露出邪惡的笑容,「以後你就是鳳凰軒的副董事長了。」
顧淮驚恐臉:!!!
顧淮還想掙扎一下,「老大,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全球數一數二,專門生產高端設備的鳳凰軒吧?」
雲初初:「恭喜你,答對了!」
顧淮兩眼一翻,哽的一聲暈了過去。
這可把雲初初急得呀,又是掐人中又是扇風的。
顧淮悠悠醒來,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真的是痛哭流涕的那種。
「老大,你說了讓我過來玩的,為什麼你又又又搞了一家公司?關鍵是你只管開公司,當甩手掌柜。
每次開一大堆公司,全都丟給我!你看看我的秀髮,我的秀髮都要掉禿了!嚶嚶嚶!」
雲初初的良心有億點點痛。
她摸著顧淮的滿頭秀髮,開啟了忽悠大法。
「傻孩子,你頭髮不是好好的嗎?大不了我給你配個生髮劑的方子,讓你喝了之後發量增加一倍。
能者多勞,我們幾個小夥伴裡面,就只有你和沈大哥會管理公司。
沈大哥的身體不能操勞,所以只有指望你了。如果你交給我管的話,不出三個月就會破產的。
再說了,年底分紅的時候,你哪次不是笑得最開心的?」
顧淮有點小心動了,但還是沒有馬上答應。
雲初初又是哄又是許諾的,最後終於哄得顧淮答應了。
完事後,雲初初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公司太多了,顧淮一頭小毛驢已經使喚不過來了,她必須要發展新的小毛驢了。
雲初初把罪惡的小眼神,看向了萌萌噠的兒砸。
雲大寶眨巴眨巴大眼睛,回給她一個無辜的小眼神,「媽咪,我只有六歲,我還是個小朋友。」
雲初初想了想也是,急得抓耳撓腮,頭髮都扯掉好幾根。
墨連城看不過去了,給她支招,「你可以聘請職業經理人,再讓顧淮負責管好職業經理人就好,這樣可以輕鬆很多。」
雲初初恍然大悟,家裡的小毛驢不夠了,就去外面發展啊!
「大叔,還是你最聰明了!」雲初初抱著墨連城親了一口。
墨連城嘴角微翹,顯示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雲初初立馬和幾個小夥伴召開了視頻會議,美滋滋地說起了,聘請職業經理人來管公司的計劃。
「老大,我舉雙手贊成!」
楚楚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浪,穿著一身波西米亞的長裙,端著一杯果汁,身後還時不時有八卦腹肌的年輕帥哥走來走去的。
雲初初無語:「你比我還要甩手掌柜!哎,等等,你後面那個帥哥身材不錯啊!」
墨連城咳嗽一聲,雲初初求生欲很強地說:「也就一般般吧!對了,沈大哥怎麼看?」
沈驚風面帶微笑,背後是一片藍色的大海,「我贊成,我生病之後,把所有的重擔都壓在顧淮身上,確實太不應該了。」
顧淮感動哭了,「還是沈老大有良心!」
宋星澤乖巧臉:「哥哥姐姐們決定就好,我只負責技術部分就好。」
雲初初:「好,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今後我再開新公司,也沒有壓力了!」
又和小夥伴們聊了一會兒,有人在外面敲門,雲初初就掛掉了視頻電話。
門外站著的人是雲亭,他看起來很忐忑。
雲初初料到他會過來,畢竟她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雲亭。
「初初,我種了一片玫瑰花田,很漂亮,你要不要去看看?」雲亭緊張地問。
雲初初點頭,「好,我正好想去看看。」
來到了熟悉的玫瑰花田,雲亭緊張的心情終於舒緩下來。
「這裡從前是一片空地,最早是孟瑤說想看玫瑰花,我們一起在這裡種下了第一株玫瑰花。
後來她走了之後,我每天都會在這裡種花,漸漸的,就有了這麼大的規模。
孟瑤離開的那個晚上,我們在這裡喝酒,喝了一個通宵,等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
雲亭看著雲初初,鼓足了勇氣問:「初初,我在想有沒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你……你是我的女兒?」
雲初初輕輕嘆了口氣,「雲亭叔,我很抱歉。」
雲亭眼裡的光暗淡了下去,「不是嗎?」
他臉上帶著笑,卻比哭還要難看,「我知道的,怎麼可能呢?我沒有那個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