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還挺機靈,發現自己被定位了,所以關了手機?
呵,他倒要看看,她這大半夜的到底在搞什麼鬼!
墨修寒走進花晴空住的房間,只見花晴空坐在地上,抱著光潔的馬桶唱歌。記住本站域名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巴扎黑,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蒼茫的大地是我滴愛,藍藍的天空下面花正開~~我們,是一群幸福的羊!羊兒還在山坡吃草,放羊的人兒不知道哪裡去了……」
「難聽死了。」
墨修寒皺眉,剛走過去,就聞見小丫頭身上混雜的氣息。
其中又有酒味兒、又有煙味兒,又有香水味兒,還有嘔吐物的味道……
走近了看,還能看見她嘴角沾染的嘔吐物。
「少爺,少夫人回來時還是清醒的,過了一會兒就不行了,吐了半天,也不准我們靠近,還一直唱歌,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周叔在旁說道。
「行了,知道了,去休息吧。」
「少爺,您一個人能行嗎?少夫人好像醉得不輕。」
瞧著滿地狼藉,還有一個醉醺醺的花晴空,周叔不由得一陣擔憂。
「下去吧,我來處理。」
墨修寒表情不耐地擺了擺手。
「是,少爺。」
周叔離開後,墨修寒揪著花晴空後頸,把她拎到了浴缸。
花晴空茫茫然坐在浴缸里,忽然,墨修寒開始放水,溫熱的水流逐漸從身下湧起,墨修寒還拿起花灑朝她臉上澆水。
「嗚嗚嗚大叔,人家還是一顆小草,這麼大的水,會把小草澆死的,嗚嗚!」
花晴空扁著嘴一臉委屈道。
「呵。」
墨修寒冷笑,「大半夜的,跑出去找男人喝酒?還去開房?花晴空,我真是小看了你!」
「嗚嗚嗚小草委屈,小草沒有!小草才不會跟臭男人喝酒開房!臭大叔不准污衊可憐小草!!」
花晴空抹著眼淚,哭唧唧道。
浴缸里的水漸漸漫上膝蓋,醉意上頭的花晴空一臉驚慌:「不好了,發大水了,大水要把小草沖走了!嗚嗚嗚嗚救命啊!大叔救我!!」
墨修寒原本黑沉如鍋底的面色,在聽到「大叔救我」四個字時,稍微緩和了些許。
「救你?憑什麼。」
「嗚嗚嗚,難道我不是大叔的小可愛了嘛!嗚嗚嗚,難道我和大叔不是不可分割的一家人嘛!」
「嗚嗚嗚,大叔好壞啊,大叔今天晚上又打我,又凶我,難道你以為你送我又大又閃的寶石項鍊,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我了嗎?!」
「嗚嗚嗚嗚,大叔對我好就只是因為我長得像那個小諾,嗚嗚,大叔根本不喜歡我!我也不是大叔的小可愛,我只是別人的替代品,我好傷心啊,大叔不要我了!要是有比我更像小諾的,大叔肯定就狠狠一腳把我踢開了,嗚嗚嗚嗚!」
花晴空渾身濕漉漉的,坐在浴缸里哭得抽抽搭搭,上氣不接下氣,哭著哭著,又唱起了歌。
「沒有花香,沒有書包,我是一顆無人知道的小草!沒有花香,沒有書包,嗚嗚嗚嗚嗚……我是一顆無人知道的,嗚嗚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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