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小時候就喜歡吃糖葫蘆,不過,那時候沒什麼錢,又常年住在山裡,難得一回去到外面的鎮上,就到處找賣糖葫蘆的,能吃上一串糖葫蘆,簡直像是吃到天底下的極品美味,夠我開心好多天了!」
花晴空笑嘻嘻地說著,無比饜足地用舌尖兒舔著手裡的糖葫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墨修寒心頭微動,注視著面前的小丫頭,輕聲問道:「那你有沒有——」
「修寒!」
就在這時,一道氣喘吁吁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一個踩著高跟鞋的人影嗖地竄到了墨修寒的面前。
「修寒……原來你在這兒啊。」
即便是在這樣破敗的街頭,那女人依然一襲昂貴的真絲長裙,長發披散在肩頭,脖頸上戴著珍珠項鍊,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
更要命的是,她腳上還踩著米白色的細高跟鞋。
她往這裡一站,仿佛一個天外來客,旁邊路過的人都看傻了眼。
花晴空:「……擱這兒走秀呢。」
白雅曼翻了個白眼:「關你什麼事。」
「你不招惹我老公,你看我理不理你。」
花晴空也毫不客氣道,「離我老公遠點兒,聽不見嗎?你是金魚啊只有七秒鐘的記憶,早上說過的話非得我再說一遍。」
白雅曼早上被花晴空當面回懟,輸得一塌糊塗,可還是不肯放棄墨修寒。
反正這臭丫頭家世根本比不上自己,不可能獲得墨老爺子和墨家其他人的肯定。
只要自己不放棄,就一定還有希望!
「不好意思,修寒根本不是你老公。有本事你先讓墨老爺子承認你,不然人人都有機會追求修寒。」
「……」
花晴空無語透了。
「白雅曼,當初見你的時候,可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難道你看不出來我老公很煩你嗎?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舔狗。有意思嗎。」
「你……你才是舔狗!」
白雅曼氣得不行,恨不得當場扇花晴空的耳光。
可礙於墨修寒在場,只好忍住心頭怒火,裝作泫然欲泣道:「修寒,她欺負我……嚶嚶嚶,你可要幫我啊。」
「你自找的。」
墨修寒口氣冷漠,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噗嗤!」
花晴空忍俊不禁道:「聽見沒,我老公都讓你少在這兒犯賤,你這人怎麼還這麼不識趣呢?」
「修寒,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嚶嚶嚶,阿姨在世時,一向最疼愛我了,還說……還說想認我做乾女兒呢。」
白雅曼吸了吸鼻子,無比委屈地望著墨修寒,「修寒,以前你明明也是把我當妹妹一樣對待,我知道夏詩諾和你們家走得更近,可是,阿姨那時候是最喜歡我的……」
「夠了。」
墨修寒聲音冷冽,「如果不是因為我母親,你認為你還有資格出現在我眼前嗎。」
「……!」
白雅曼瞳孔猝然緊縮。
她不得不承認,墨修寒說的是真的。
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因為他母親生前對自己頗為喜愛,恐怕,這些年,自己和那些女人一樣,連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這樣時不時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了。
包括自己的風雅頌工作室,也是他母親生前允諾過的。
還記得那時候自己才不過八九歲,卻在阿姨面前大言不慚,說將來要當世界上最有名的造型師。
阿姨膝下無女,便親昵地摸了摸她的頭,說將來等她長大了,出資為她成立一家造型工作室,幫她實現願望。
要不是因為阿姨的這句話,墨修寒又怎麼可能答應自己,成為風雅頌造型工作室的合伙人。
這些年,自己在華國時尚圈混得風生水起,對那些求著做造型的大明星們愛答不理,還不就是因為沾著墨修寒的光。
可以說,她的一切,都是墨修寒給的。
越是如此,她越是小心維繫和墨修寒的關係。
從前,她裝作完全不在意他身邊有哪個女人,只關注事業。
夏詩諾和謝雅茹先後失去競爭墨氏少夫人這一位置的資格後,她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還應該要繼續嗎?
「修寒……你,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我嗎……」
她滿眼含淚,在這破敗的小鎮街頭,如同一個偶像劇女主一樣悽慘可憐。
可惜,她心目中的男主角卻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被花晴空給推走了——
「花晴空!你給我站住!!」
察覺到面前已經沒人了,白白醞釀情緒的白雅曼怒不可遏,瞪向花晴空和墨修寒的背影攥緊了拳頭道:「花晴空,你這沒教養的小婊砸,你想破壞我和修寒的關係,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
「……」
花晴空根本懶得搭理她。
她推著墨修寒的輪椅往酒店方向走去,一面走,還一面大口大口地吃著糖葫蘆。
墨修寒只吃了一隻,就把剩下的給花晴空了。
花晴空牙口好,迅速又解決了墨修寒的那一串。
「對了,大叔,剛剛你是不是打算問我什麼問題來著?」
「問題?」
墨修寒凝神思索,半晌,靜靜道:「我忘了。」
花晴空:「……都怪那個煩人精,要不是她突然跑來打岔,大叔也不會忘記自己想問什麼。」
「沒事,想起來再問。」
「嗯!」
花晴空推著墨修寒剛進酒店,就撞上匆匆忙忙跑出來的蘭逸。
「墨爺,少夫人,看見我表姐了嗎?」
「在後面。」
花晴空往後一指。
蘭逸抬眼一看,果然看見踩著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朝酒店走來的白雅曼。
不由鬆了口氣。
「我還以為她走丟了呢。哎,對不住了,墨爺,少夫人,早知道真不該同意她跟過來。」
「嗯嗯,以後管好你表姐。」
花晴空擺擺手,推著墨修寒上電梯。
白雅曼早上腳底板扎了碎玻璃,腳上還纏著繃帶,為了美美地出現在墨修寒面前,這才踩了高跟鞋出去。
結果墨修寒連一個眼神都欠奉,還被花晴空懟了一頓,氣得她肝都疼了。
「表姐,你能不能不要再往墨爺跟前湊了?」
蘭逸十分無奈,頭疼地攙著白雅曼說。
「你懂什麼?我要是嫁給墨爺,整個白家、蘭家,不都跟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
「我謝謝你了啊我的大表姐,我不是雞也不是犬。」
蘭逸無語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沒出息!」
到了房門口,白雅曼一把推開蘭逸,自己進去,還順手砰地甩上門。
蘭逸差點被門板拍到臉上,氣得不行,偏偏又拿這個表姐毫無辦法。
白雅曼坐在床上,狠狠照著枕頭打了幾拳發泄,權當是揍花晴空那臭丫頭了。
「可惡,死丫頭,我遲早讓你好看!」
正罵著,手機響了起來。
「雅曼,你的男人,還沒追到手嗎?」
「哼,你也來看我的笑話。」
白雅曼沒好氣地對電話那頭的人說。
「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我不是一直都站在你這邊的嗎?要不是看好你,我也不會拿出我的獨門秘方來給你啊。」
那頭的人輕笑道:「怎麼,你還沒給墨修寒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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