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那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們一起回去看看崽崽們吧!」
花晴空笑眯眯地說。記住本站域名
她是真的想小黑兔和狼崽子了,不過昨晚上大叔告訴她,小黑兔和狼崽子都野性難馴,強行把它們從大山深處帶到城市中,反而不會真正讓它們快樂。
倒不如就讓它們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山林中,守護著那個小小的院落。
墨修寒已經派人在院子裡外安裝監控視頻,等到完全辦妥之後,花晴空就能在手機上和小黑兔狼崽子視頻了。
有時候,愛並不是一定要天天在一起。
花晴空以前不理解,現在理解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人說,「不是所有的魚都必須生活在同一片海里」吧!
白雅曼還在納悶著,蘭渢卻略一思索,聽明白了。
昨天白天墨爺還曾經電話吩咐李肅派人開直升機過去往山上建造信號塔牽網線,想來,應該是為了這件事。
他隱約記得之前在劇組,少夫人是曾經捉了只小黑兔送給墨爺的,而那天直升機升到半空中時,他也曾從窗外瞧見那座小屋外蹲著一頭狼和一隻兔——
當時還覺得詫異,現在想想,它們應該就是少夫人口中的崽崽吧!
墨修寒食量不大,沒多久就吃完了,花晴空也吃飽了,正準備離開,白雅曼又捂著心口道:「修寒,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了……我好像,哮喘又要發作了。」
墨修寒:「蘭渢。」
蘭渢看了表姐一眼,無聲地嘆了口氣,走到白雅曼身邊。
白雅曼眼睜睜看著墨修寒轉動輪椅和花晴空一起離開,也懶得裝病了,氣得一把甩開蘭渢剛伸過來的手:「你滾開!」
蘭渢皺眉,拿起桌上的濕紙巾擦了擦手指,淡聲道:「既然如此,那表姐以後犯病,找別人診治吧。」
說完,徑直朝著墨修寒離開的方向走去。
「你……你居然這麼跟我說話!」
白雅曼又一次被墨修寒無視,還被一向敬重自己的表弟甩了個冷臉子,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她在承北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
「都怪那個臭丫頭,都怪她!!」
白雅曼怒不可遏地一把將桌上的牛奶杯和餐盤揮落!
登時,乒桌球乓器物碎裂聲不絕於耳。
「表姐,你這不是無能狂怒麼。」
蘭逸無奈地搖搖頭。
「你閉嘴!你跟蘭渢那個白眼狼一樣,你們都向著那個臭丫頭,你們以後不再是我的表弟!」
白雅曼氣哼哼地瞪向蘭逸道。
蘭逸攤手:「怪我咯。」
表姐脾氣真是越來越差的,跟謝家那個謝雅茹有的一拼。
說起來,謝家那個女人,到底死沒死?
如今承北各種小道消息層出不窮,但是謝家卻一直沒什麼動靜。
這不免令人心生疑惑。
蘭逸見白雅曼還在原地發火,便自顧自轉身離開,打算回頭找人打聽下承北那些大家族最近的動向。
「你……你也不管我了!你們兩個都是白眼狼,虧我以前對你們那麼好!!」
蘭逸頓住腳步,回頭瞥了白雅曼一眼。
「表姐,墨爺那邊,你還是算了吧!在你眼裡少夫人什麼都不如你,可是,你仔細想想,少夫人除了家世,有哪點不如你?」
說完,不等白雅曼發飆,腳底抹油般溜之大吉。
「你……你竟敢拿我和那種上不得台面的臭丫頭相比,你……!!你真是要氣死我了!!」
服務生過來收拾地上的殘渣碎片,白雅曼一個不爽,直接一把撞開服務生,「你給我滾!」
服務生剛想提醒,結果白雅曼嗷地一聲跳起來,只見她的高跟鞋底,赫然一塊明晃晃的玻璃碎片!!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花晴空你這個賤女人你不得好死!!!」
白雅曼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嘴裡卻不住地咒罵著花晴空。
服務生心道:這女人瘋瘋癲癲的,看著確實不如推輪椅那位小姐年輕漂亮有氣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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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間內。
蘭渢提著醫藥箱進來後,墨修寒便對花晴空道:「先出去。」
花晴空扁了扁嘴說:「大叔,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嘛?」
摸都摸過了!晚上都抱著一起睡覺呢,還有什麼是她花晴空不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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