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漸漸發現,大叔似乎也不怎麼著急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兩天,白天他們就在一起曬太陽,在附近散散步,採摘一些草藥,打打獵。
狼崽子和小黑兔也會幫著一起打獵,尤其是狼崽子,基本上,一些小型動物,看見狼崽子都會嚇得發抖。
小黑兔別的不行,蹲在狼崽子背上耍威風倒是挺在行。
兩個人帶著一狼一兔在山裡的生活倒是也過得輕鬆愜意。
沒幾天,花晴空就習慣了這種和大叔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兩人晚上相擁入眠,有時候也做一點羞羞的事,雖然不能開車,但是不論和大叔做什麼,她都很歡喜。
「大叔,要是我們能一直生活在這裡,我覺得也挺好的!」
小院子也被他們收拾得煥然一新,損毀的木屋也得以重建,花晴空甚至還移植了一些附近山林里漂亮的花花草草種在院子裡。
每次推開院門,看到裡面鬱鬱蔥蔥的景象,聞著撲鼻的清香,花晴空都忍不住心情大好。
有時候,狼崽子和小黑兔還會在院子裡撲蝴蝶玩。
沒想到,野慣了的狼崽子,居然也會喜歡上這種被圈養的生活。
可能,狼崽子也想有個家?
「不想當大明星了?」
墨修寒問。
「嗯……想還是想的,只是,和大叔還有狼崽子小黑兔一起生活在這裡的感覺太美好了,什麼煩惱都沒有,我一想到以後會離開,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本以為大叔的傷勢是一定需要到山下治療的,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夜幽曇還有山裡的草藥有奇效,大叔的傷也在慢慢好轉,甚至連斷掉的骨頭都在慢慢重新長好。
兩人最近睡眠充足,又都不用工作,生活環境又無比宜人,這麼過上幾天,兩人都變得容光煥發,氣色十足。
有時候,花晴空盯著自家大叔看,都看得不想挪開眼睛。
「會回來的。」
墨修寒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
「真的嗎?大叔,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還會回來嗎?」
「當然,只要你想。」
「那就好……這裡被我們收拾得這麼好,我真的覺得好像我們的第二個家一樣。」
準確說來,在花晴空心目中,這裡更像是她和墨修寒的家。
畢竟,這裡的時光,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
這裡的一切,也是他們兩個人親自布置的。
「大叔,我們是不是快要離開這裡了?」
花晴空仰頭望向墨修寒問。
墨修寒撫摸她頭頂的手微微一頓。
「你猜到了。」
「對啊,大叔,難不成,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
花晴空撅了撅嘴說:「你當我是傻子嘛?」
「沒有。」
墨修寒笑道:「怎麼發現的。」
「其實很簡單,大叔你不著急去找尋下山的路,而且願意陪我做一些無聊的事情了,這哪像是大叔你的作風啊?我一琢磨,就想到大叔肯定是胸有成竹了。不然不可能這麼做的。」
「嗯。」
「大叔,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墨家有專門的標記方式。我在崖底一直留有記號。」
墨修寒淡淡道。
「是什麼?大叔,我可以知道嗎?」
花晴空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當然。」
墨修寒伸出手腕,看向自己淡藍色的血管。
「用來標記的,就是我的血液。」
「什麼?!」
「別擔心,不用很多,一點點。」
「大叔……那你怎麼知道墨家的人發現了?」
「前幾天夜裡,半空中有信號燈閃爍。那是墨家的獨有信號。」
墨修寒解釋道。
「所以,大叔你因此可以確定,他們就快要找到我們了?」
「嗯。」
有一件事墨修寒沒有告訴花晴空。
那就是,其實只要他願意,墨家人兩天前就能找到他們。
只是,他私心裡想和小丫頭再像現在這樣待幾天。
不只是小丫頭留戀現在的生活。
他也一樣。
這座小院,以後他會派專人來看守,定期修葺。
這樣一來,無論以後小丫頭任何時候想來,都可以隨時過來居住。
夜。
趁墨修寒睡著,花晴空偷偷從床上爬起來,看見大叔仍然合攏的眼睫,這才放心,小心翼翼地下床,朝門外走去。
狼崽子早就蹲在院門外了。
這陣子相處下來,它和花晴空已經有了足夠的默契。
「乖崽崽,走,跟你花姐去採藥。」
花晴空順手在狼崽子頭頂上rua了一把,抬腳朝著無邊無際的黑夜出發。
她必須要在離開前再採摘幾朵夜幽曇。
前些天,她要去,被大叔阻攔了一次,便沒敢再提。
她知道,有大叔在,絕對不容許她再冒險。
可是,像這種極其容易受損的稀有藥材,必須她親自採摘才行。
一般人,也很難有她這樣靈活的身手。
這一趟,她勢在必行。
雖然大叔身體在好轉,但是她昨天偶然發現,大叔有幾次,是聽不見她說話的。
他之所以沒表現出來,是因為他一直在讀唇語。
也就是說,大叔又一次間歇性失聰了。
而他卻還瞞著她,直到他的聽力恢復。
花晴空心裡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大叔,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夜幽曇帶回去,讓他們給你做好多好多藥,幫你徹底解毒的……」
月色下,花晴空的小臉上寫滿了堅定。
而另一邊,床上,熟睡的男人悄無聲息地張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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