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太……」
「……?」
太引人犯罪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花晴空發誓自己也不是什麼老色批,可是,都怪大叔太勾人!
這男人怎麼能這麼妖孽呢?
關鍵他還妖孽而不自知!
「大叔,我……我幫你降溫。」
花晴空深吸一口氣,拿起剩下的那隻竹筒,倒了點水在她剛剛扯下來的布條上,把布條充分打濕後,小心翼翼地覆蓋在墨修寒滾燙的額頭。
墨修寒大約是燒得有些難受,微微閉上眼睛,長而濃密的睫毛垂落下來,像是暴雨沖刷後的蝴蝶。
他仰頭靠在身後的石壁上,修長的脖頸線條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水,在光線幽微的山洞中,閃爍著粼粼的光。
花晴空看了一眼,手有點不受控制地伸過去,在他那男人味十足的喉結上輕輕碰了一下。
墨修寒漆黑的眸睜開一條縫兒,眸光迷離地看了她一眼,就又再次閉上眼睛。
花晴空收回手,咬了咬嘴唇,飛快地衝出山洞。
救命啊啊啊。
她什麼時候變成老色批了。
為什麼對著大叔整個人都變得不對勁了!
而且,剛剛她是真的很想……
不行不行。
大叔現在可還是一個病人,渾身的骨頭都快碎得差不多了,她要是真對大叔做了什麼,那才叫一個十足的禽獸!
不過,也只有現在燒得有點神志不清的大叔,才會看起來有那麼一丟丟的柔弱可欺吧……
要是平時,即便傷得再重,大叔也是無比清醒,並且絕對不允許自己露出哪怕一絲弱態的。
雨後的山林不好走,原本被山中採藥人踩出來的路都被大雨吹刷掉了。
花晴空站在山洞外很惆悵,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可以出去的辦法。
繼續住在山洞裡肯定是不行的。
山洞雖然可以遮風擋雨,但是沒有光照,空氣也不流通,這樣對大叔的身體不好。
而且,大叔身上傷勢太嚴重,總是睡在地上或者是靠著石壁睡覺,總不是辦法。
雖然不缺食物和水,但是,他們太缺藥物和一個好的休息環境了。
到了晚上,氣溫又降了下來。
墨修寒燒得更厲害了。
他自控能力極佳,即便渾身滾燙,原本的傷口滲出血來,也依然緊咬牙關,控制住沒有發出呻吟。
花晴空心疼得不得了,湊後面緊緊保住大叔,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
「大叔,大叔,你要是難受的話,就咬我的手吧,我不怕疼的。」
「……沒事。」
墨修寒聲音低啞地說。
那狼崽子和小黑兔都仿佛感知到墨修寒的痛苦,蹲在旁邊輕輕舔著他的腳踝和手指。
花晴空心疼得掉眼淚,可是,她完全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墨修寒受苦。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睡了過去。
次日,山洞外透進來的陽光曬在臉上,花晴空醒來,看到墨修寒已經醒了,正靠在山壁上靜靜望著她。
「大叔,你什麼時候醒的?你還難受嗎?」
花晴空連忙緊張地問。
「我沒事。」
他看起來的確已經好多了,只是,聲音仍然低啞。
花晴空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終於鬆了一口氣。
「大叔,你退燒了……萬幸。」
可是,大叔身上還有很多很多的傷口,肋骨也斷了……
她知道他一直在強忍著。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她也不是醫生,不敢去碰他身上骨折的地方。
「小丫頭,你離開這裡,去外面找人。」
他雖然飽經折磨,但是說話的聲音依然十分平靜。
「大叔,我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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