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床,光腳踩在地毯上,那地毯的觸感,也是和家裡的房間一模一樣!
真不是在做夢嗎?
那大叔去哪兒了?
花晴空鞋也沒穿,就拉開門往外跑。Google搜索
外面的客廳果然也和家裡很像。
不過,卻明顯是一個迷你版本的。
大叔正坐在客廳茶几前,端著一杯清茶,戴著一副銀框眼鏡,一面品茗,一面閒適地翻閱雜誌。
「大叔,大叔!」
花晴空不由自主地朝他撲去。
「慢點。」
墨修寒放下茶盞與雜誌,伸手去接她,生怕她摔了似的。
花晴空順利撲進那個溫暖的懷抱,像只小貓咪在他懷裡蹭了蹭,卻突然發現,在他身邊,還有一團毛絨絨的東西!
那玩意兒也有樣學樣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嘿,小傢伙還跟她爭寵呢?
看到這隻小黑兔,花晴空的瞌睡是徹底清醒了。
她並沒有回到承北,而是大叔來寧縣找她來了。
昨夜最後的記憶是為了不被李肅和小米發覺,自己和大叔一起滾到了花叢里。
後來,她學了貓叫,還慫恿大叔跟她一起學貓叫來著……
「大叔,喵一下?」
她窩在他懷裡,促狹地眨眨眼道。
「bang!」
一個響指彈上她光潔的腦門。
花晴空捂著額頭,噘了噘嘴,知道大叔清醒的時候,是絕對沒可能答應自己這種奇奇怪怪的要求的。
可是——
「大叔,講道理,你昨天晚上學貓叫,可比我叫得像多啦!老實說,你是不是偷偷學過?」
她笑嘻嘻地仰頭問。
「沒有。」
墨修寒面色從容。
「那大叔就是無師自通咯?哎呀,大叔,其實你是一隻大花貓變的吧!」
「……」
「大叔,我知道了,你是暹羅貓!你看你現在黑臉的樣子,真的和暹羅貓一毛一樣誒!」
「……暹羅貓?」
「對呀對呀,就是這個!你看嘛,是不是和大叔你很像?」
花晴空飛快地抓起茶几上一隻平板,搜索了暹羅貓的照片給墨修寒看。
墨修寒看完,默了默,修長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動幾下,找出最全貓咪圖鑑,一個個看下去,最後視線落在了一隻三花貓身上。
「你。」
花晴空一看,樂了。
「這不是華國田園貓嘛?嘿嘿,我也覺得我像這個!」
花晴空坐在墨修寒大腿上,摟著他脖子,仰頭望著他笑眯眯道:「大叔,要是有下輩子的話,我們一起做貓咪吧!你做暹羅貓,我做三花貓,我們一起生一窩小貓貓!」
墨修寒沉吟兩秒:「好。」
「大叔,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啦!」
花晴空美滋滋地和墨修寒勾手指。
墨修寒早就習慣了這小丫頭的天馬行空,嘴角翹了翹,伸手和她勾住。
膩歪了一陣,花晴空揉揉眼睛,完全清醒了。
雖然還帶著點宿醉的頭疼,但瞌睡蟲總算是被她趕走了。
往窗外看了看,四周景色正在逐漸後移。
「剛才睡醒的時候,我還以為回家了呢……」
出臥室後就發現了,她是在大叔用直升機送來的房車內。
房車裡面的布置,基本上還原了他們承北的家。
尤其是她自己的房間,和承北墨公館的公主房完全一樣!
「大叔,你是不是怕我在外面拍戲的時候太想家,所以才幫我定製了這輛房車呀?」
「嗯。」
「大叔,你真好!」
花晴空沒忍住湊過去在大叔臉上啄了一口。
「去洗臉。該吃早飯了。」
「哦……」
花晴空乖乖起身,回房間穿上拖鞋,往浴室走去。
等到洗漱完畢,只見房車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食物。
房車停在高速上的一個休息站。
跟在房車後面的那輛車上,坐著李肅蘭渢和幾個保鏢。
花晴空乘坐的這樣房車上,除了前面駕駛位上的司機,裡面就只有她和墨修寒兩人。
「少夫人,早安。」
李肅笑著從打開的車門外走進來。
「少夫人,早。」
緊接著上來的,是拎著醫藥箱的蘭渢。
花晴空一看見李肅,就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小米呢?」
李肅聞言,眉毛一跳。
撓了撓頭說:「她在寧縣呢。」
「嗯?」
花晴空心道,她昨晚上可是親眼看見李肅把小米給扛走了。
難道他們昨晚上什麼也沒發生?
不可能吧?
看李肅現在的表情,明顯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少夫人,我跟小米真的沒什麼的。」
李肅表情有點尷尬地解釋道。
「哦……」
花晴空當著蘭渢的面,也不好再多問什麼。
況且,再問下去,怕李肅猜到昨晚上的事。
幾人一起用完早餐,蘭渢從醫藥箱中拿出針灸,為墨修寒施針。
花晴空還不知道墨修寒現在的病情需要靠針灸來治療,見大叔渾身包括頭上都被那麼長的針居進去,嚇得小臉都發白了。
「大叔,你疼不疼?」
「沒事。」
墨修寒看了李肅一眼。
李肅忙道:「少夫人,我們先出去吧,以免干擾蘭渢施針。」
花晴空知道,大叔不是怕自己干擾到蘭渢,而是怕自己難受。
更何況,大叔肯定也不想讓她看到他忍痛的模樣。
「好,大叔,我出去吹吹風,透透氣,一會兒再進來。」
花晴空努力揚起嘴角,沖墨修寒露出一絲淺笑。
「嗯。」
見小丫頭如此懂事,墨修寒眸中溢滿了疼惜。
走到門口,花晴空又道:「大叔,你要是疼了,就rua小黑兔,小黑兔手感可好啦,rua著rua你就不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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